以前不论苏玖妍在做什么，季晟钰都会视线跟随，默默望着她。</p>
但比起苏玖妍专注又炙热的目光，季晟钰要收敛多了。</p>
苏玖妍不会收敛，她只怕自己表露的不够清晰明显。</p>
皇帝看了看眼中只有季晟钰的苏玖妍，眉头微挑，到了嘴边的话语转了一个弯。</p>
“时候不早了，回去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p>
皇帝轻声叮嘱。</p>
其实，皇帝本来想问一问苏玖妍有没有什么要说的。</p>
他很尊重苏玖妍，也很感激，希望能听一听苏玖妍的看法。</p>
可是苏玖妍的注意力都在季晟钰身上，很显然，她没什么要说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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