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沧，“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p>
陆沧话落，阮卉这边没应。</p>
陆沧因为阮卉生气了，掀眼眸看她。</p>
阮卉表情如常，在他的注视下浅吸了一口气，“陆沧，你在这个圈子里走到现在容易吗？”</p>
陆沧蹙眉，“什么？”</p>
阮卉，“虽然我向来奉行随性生活，但是人言可畏这句话，你知道吧？”</p>
陆沧内心隐隐不安，“你想说什么？”</p>
阮卉唇角略弯，“人性这种东西，不好说，被害者有错论，一直以来都存在，你别觉得这件事没什么，等到舆论四起，把你从这个圈子顶端拉下来的时候，你就知道……”</p>
阮卉话说至半截，陆沧出声打断她的话，“如果我说我不怕呢？”</p>
阮卉拧眉。</p>
陆沧，“人活一辈子，有时候想想，真不知道在追求什么，赚多少钱是够，名利拥有多少会满足，你如果害怕流言蜚语，以我们俩现在的资产，完全可以选择一个陌生的二三线小城市好好生活。”</p>
阮卉，“你甘心？”</p>
陆沧倏地一笑，“为什么不甘心？比上我不如大师兄和三师兄，比下我不如小师妹，我如果是个钻牛角尖的人，这些年一天都得死八回。”</p>
不得不说，陆沧在这方面豁达得很。</p>
三言两语，直接让阮卉无话可说。</p>
半晌，阮卉开口，“你确定自己不会后悔？”</p>
陆沧薄唇稍动，“我说实话，你会生气吗？”</p>
阮卉，“你说。”</p>
陆沧道，“我做这个决定不会后悔，但如果因为我的懦弱和在乎世俗的眼光错过你，我肯定会后悔，而且会后悔一辈子。”</p>
阮卉，“……”</p>
两人对视，阮卉心被填满。</p>
就那么一刹那间的决定，她忽然间想冲破世俗，跟陆沧试试。</p>
不过这种气氛下她不能说，抿了抿唇，偏头看向苏沫那边，出声还说，“回家再说。”</p>
陆沧，“嗯。”</p>
十分钟后，再次开庭。</p>
这次陆沧有了前车之鉴，再没敢多嘴，不管情绪多激动，都强压着揍人的冲动闭嘴不言。</p>
阮卉的律师准备充分，跟对方律师对峙几个来回，把对方噎得哑口无言。</p>
眼看一切都在朝着有利方向发展，阮母忽然作为证人出庭。</p>
她佝偻背站着，局促不安地整理自己凌乱的头发，结结巴巴说，“我，我是阮卉的亲生母亲，我，我能证明，是，是她勾引的她继父，还有她叔叔和伯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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