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本王和诸位大人的大计计划了几年,成与不成就在这一刻,目前本王的大军和羌族人都还没到位,提前动手于我们不利。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张大人,想想日后的荣华富贵世代昌盛,还请再忍一忍。”
张太傅嘴巴蠕动了几下,想再次开口,后想到什么,还是止住了,垂目坐在椅子上,不再出声。
年轻人看他还算识相,略显阴翳的脸渐渐变好,又恢复了往日的温和。
时间转瞬即逝,张琛今天已经被午门问斩,张家人不论怎么闹,他人头还是落地了,听说张老太太当场晕倒过去,不过这些事与秦玄无关。
他此时正候在皇宫偏门,萧华章进宫有事,他没有官职无法入内,就在外等候。
这段时间皇宫为了寿宴一直在排节目,今天是所有节目表演者进宫彩排的日子,一辆辆马车停在偏门。
从车里走出很多人,男男女女都的,有的戏子脸上妆都扮上了。秦玄在队尾发现了之前见过的猴子杂耍那群人,走前头正是那个耍猴的男人。
那个男人并没有认出他,径直从他身边走过,秦玄眼神微缩,等萧华章出来后他立刻将这事告诉了萧华章。
“我知道了,我会特意让人盯着他们,现在我们回去吧。”
萧华章摸摸他的黑发,两人并肩慢慢朝外走去。
太后寿诞是大事,所有府城五品以上的官员全都赶往京城,这也是他们这些外臣唯一在皇帝面前露面的机会,秦玄回到萧府就见到了好久不见的张绍任。
“不凡呢?”秦玄问道。
“她说好久没回家,想先回去看看。”
“那你们先聊,我回房间整理资料。”
秦玄知道他们有事要聊,他对政事不感兴趣,干脆回去看一下书。
“好的。”
萧华章目送秦玄离开,后看向张绍任,
“怎么跑我这来了,我记得你在京城不是有宅子吗?”
“萧兄,城里虽然戒备森严,不过你知道的,我比较惜命,肯定是你这里比较安全。”
张绍任歪着身子靠在椅子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扇着,通身流露出一股慵懒的风流,可惜无人欣赏。
“收起你的扇子,这几天你要在这待着也行,没事别来打扰我们。”
“我懂,我懂。”
张绍任嘿嘿笑道。萧华章看着他,莫名觉得好友笑得很是猥琐,简直没眼看。
三天过的很快,很快到了太后寿诞,寿宴安排在晚上,文武百宫在黄昏时就陆陆续续进入皇宫。
秦玄被特准跟着萧华章一起进入皇宫,倒是有幸看到这一庄严肃穆的一幕。
所有人都低敛眉目,噤声走进皇宫,直到进入奉天殿,大家才可以慢慢活动开来。
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小声说话,等皇上进场时,大家又都安静下来,按品阶大小,在宫女的带领下一一入座。
秦玄坐在张绍任旁边,是萧华章安排的座位,他今天暂代申文乐负责整个皇宫的安全,所以不参加宴会。
宫女陆陆续续将菜肴上上来,品相看起来异常精美,不过从御尚坊到奉天殿,菜全部冷掉了,所以有经验的大臣都会提前在家吃完再过来,免得饿肚子。
萧华章在秦玄走之前,也嘱咐了他,所以他倒是不饿,就没有动桌上的菜。
张绍任正在给他那些大臣都是谁,突然看到对面坐着一个眼熟的姑娘。
正是女装的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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