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
对方是个精神病患者。
龙老头可不敢像对待普通成员那样，去用命令的口气要求叶凡做事。
万一不小心刺激的对方发病，情况可就不妙了……
叶凡听完并未回答。
思索数秒，叶凡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鬼是什么？”
龙老头以及众人：……
“鬼呢，其实就是人死后的灵体状态。”
龙老头回道。
他觉得叶凡老这样分不清楚人和鬼的区别，长久下去也是一件麻烦事。
虽然对方是个精神病患者，不过自己解释的已经够直白了。
所以……
他应该能明白了吧？
然而……
事实证明，龙老头还是想的太简单了……
“灵体状态是什么意思？”
“就是看不到摸不着，虚无缥缈的那种。”
“看不见摸不着？那怎么发现他们的存在啊？”
“你上次在郊外遇到唱歌的那个大姐姐，她就是鬼。”
“可是我能看得到她，也能摸得到啊？那这样她就不是鬼了啊？”
“……你情况特殊，算了，不说这个了，你就知道鬼是人变的就行了。”
“既然是人变的，那不还是人吗？”
“是人死后变的，已经不是人了。”
“可他还是人变的啊？还有，人怎么能变呢？变又是什么意思？”
“虽然他们活着的时候是人，可是死后就是另外一种东西了，和人已经没关系了。”
“可他还是人变的啊？还有，猥琐大爷，你还没告诉我变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
终于。
龙老头闭嘴了。
因为从逻辑角度出发，叶凡的话似乎也没问题。
鬼虽然比人多了某些能力。
但在思维意识等方面，其实和生前没什么区别的。
这样来看，鬼只是人的另一种生存状态罢了。
所以……
鬼和人的区别到底是什么？
只是很快，龙老头就意识到不对劲了！
等等！
我在想什么？
鬼和人那特么的能一样吗？
卧槽，我这是差点被叶凡带沟里啊！
此刻他忽然很想给自己几个大逼兜！
玛德！
我一定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试图和一个精神病解释这些！
而且精神病患者的思维太可怕了！
以后还是少跟他们交流，省的自己被影响！！！
“嗯……”仔细组织了一下措辞，龙老头最后解释道：“你就当是有坏人要害人好了，请你过去就是抓坏人的。”
他已经彻底放弃了。
无所谓了。
反正叶凡能把事情搞定就行了……
“原来是抓坏人啊。”叶凡恍然：“真是的，猥琐大爷，你要早点这么说不就行了么，非把一件简单的事情弄的这么复杂。”
龙老头：……
行行行！
你是精神病。
你特么的说什么都对！
没多久，车子载着叶凡朝目标地点出发了。
龙老头则是乘坐另一部车子，暗中跟随。
这一次，他准备暗中观察一番。
叶凡身上的谜团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他要亲眼看看，叶凡到底是怎么实战的。
或许这个过程中，他能发现点什么。
车内。
叶凡取出手机，拨通了周院长的号码。
“叶凡？”周院长明显很意外：“你找我有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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