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余暃，凤翾翾不屑，面上不显。
只听那县夫人又道：“天瑜城的虞姬便是普通官家人的庶女，如今凭借自身的美貌智慧，在天瑜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整个天瑜城谁得罪她，那下场便是死无全尸。这其中最重要的本事便是驾驭一个有权有势的男子。”
两人只当听听就过。
如夫人见两人没说话，面上也无任何表情，倒是叫她看不透了。
她说的如此明显，有意培养她们二人，怎得会如此面无表情。
凤余暃开口：“你安排便是。”
“好，爽快！”
如夫人早就找好了人，道：“这几日你们先学着些规矩，其她的一路走，一路教，毕竟这小小的避县所见所闻有限。”
学规矩？
她们还是头一遭，就当玩儿了。
一个年纪比较大的老人，出来行礼，屈膝微福道：“老奴见过余暃姑娘，翾翾姑娘。”
凤余暃也不知如何回应，两人都没说话。
“二位姑娘可以叫我嫲姑。”
凤余暃只点点头，没有说话。
凤翾翾脸点头也没有。
嫲姑以为，二人腼腆，可仔细看又不是。
一时间倒是看不透两人。
“嫲姑，这两人交给你了。”如夫人开口。
“是。”
如夫人一走，就是嫲姑说了算。
嫲姑是个严谨的老人，说话生硬又直接道：“你二人见到县夫人也未见行礼，可见半点规矩不懂，那我们就从头开始吧。”
若是一般人定要生气，可两人却觉着老人说的有理，她们懂什么凡间的规矩，半点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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