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要是在缅甸黑市，心脏十二万美元，也就是七十五万软妹币左右…</p>
齐川问的，应该是是心脏本身的价格，只是，大夏跟规则怪谈的汇率是一比一吗…</p>
时言沉思，大脑飞速运转…</p>
看时言较真的样子，齐川乐了，没忍住告诉答案，“笨，是一亿啊。”</p>
“怎么可能！”时言震惊，随后想到，毕竟是规则怪谈，人类价格本就高昂，心脏…有着高价也不是没有可能…</p>
“因为一心一意嘛。”齐川对于时言的反应乐的不行，</p>
“对了，还有那个圆周率倒背，不就是率周圆嘛…哎，等等…”</p>
“别动不动就动刀动枪的嘛，多伤感情…”</p>
“不好笑吗？多笑一笑嘛，你笑起来应该很好看。”</p>
“你出正常的高中题目。”</p>
“比如？”</p>
“比如微积分，相对论。”时言一本正经。</p>
“斯——你是偷偷进化了吗？有没有可能我们不学这个。”齐川震惊，这就是时言高中玩儿的东西吗…真…</p>
真变态。</p>
“鱼小姐，小胖，无眼女，甚至…</p>
甚至跟齐川一模一样的那个双胞胎！</p>
齐川挨着介绍，“女教师，班主任，赌气从家中跑出来的大小姐，来支教，夜深人静，被…然后，永远地留在了这里。”</p>
“学习委员，家中重男轻女，在化学老师帮助下来读书，成绩好，不借别人抄答案，被嫉恨，被孤立。”</p>
“章鱼小姐，丈夫家暴致流产，然后携款跑路，被化学老师收留教课。”</p>
“你…”时言看着他们一双双麻木的眼睛，心中莫名酸涩，</p>
“别出声，听我说…小胖，因为胖被欺负取笑，被当牛做马使唤。”</p>
“无眼女，早恋怀孕，被推下池塘…爱阳光的女孩，再看不到阳光…”</p>
顿了顿，齐川看向那个与他一模一样的人，“齐宇，本学习优异，附近有游手好闲的人欺负同学，去当小混混摆平他们，被误解，远离，后来有女孩因他而死，舆论压迫，愧疚，他选择退学，自愿做化学老师试验品。”</p>
“我，或者说我的身体，齐川，事情你都知道了，为了那个老家伙，出卖灵魂给我…”</p>
齐川声音低了下去，随后又扬起声音，“好了，老师跟同学都给你了，接下来看你表演了。”</p>
与前两天不同，他们的眼神空洞，好像一只只提线木偶，</p>
“所有学生，回到座位。”时言沉默许久，开口，</p>
所有人机械地按照时言的指令去做，</p>
看着那一张张面容，时言开口，“考试的内容，跟我朗诵。”</p>
时言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铿锵有力，</p>
“假如我是一只鸟，”</p>
“假如…我是一只鸟…”</p>
“我也应该用嘶哑的喉咙歌唱。”</p>
“我…也应该用嘶哑的喉咙…歌唱…”</p>
……</p>
教学楼内，原本熄灭的教室一个接一个亮了起来，朗朗的诵读声在空中飘扬，</p>
磕磕绊绊并不连贯通顺，却字字清晰…</p>
学生们，老师们的面容也逐渐生动起来，黯淡无光的瞳孔也有了神采，</p>
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多…</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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