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挣扎万分，那可是他毕生积蓄啊，一下给了江若尘，怎么舍得？</p>
但看了看天道誓言卷轴，忽的注意到中间一句。</p>
“若学不会，全额退还赠礼。”</p>
顿时心花怒放。</p>
靠，这不白嫖，对不起江若尘啊！</p>
只要他假装没听懂，那就是没学会，到时候江若尘敢不退，那就等着天打五雷轰，在雷劫下化作渣渣吧！</p>
想通这一点，他身心愉悦的取下大拇指上的空间储物戒指，通过裂缝双手递给江若尘。</p>
“师尊，东西都在这里，请您收下。”</p>
江若尘接过一扫，愕然道：“这里除了为师所需的，还有许多别的东西呢。”</p>
秦明月故作诚恳道：“只要师尊高兴，弟子毕生积蓄都送给您又有什么呢？”</p>
除了随身的法器，以及必要品，所有东西他全都送出去了。</p>
反正待会都能拿回来的，不如现在大方一点，博取江若尘信任不好吗？</p>
江若尘露出不好意思之色，将戒指塞进怀里，颔首道：“孺子可教也，孺子可教也！”</p>
“为师能收到你这样的好弟子，真乃三生有幸也！”</p>
“也罢，为师现在就教你清幽灭魂光。”</p>
这下，莫说南宫灵傻眼。</p>
就是最了解江若尘的赵琴韵都一脑子浆糊。</p>
如此一番折腾，江若尘岂不是真要传授清幽灭魂光？</p>
而且誓言中明显有漏洞。</p>
秦明月学会了之后，完全可以耍赖，索要回送出去的礼物，狠狠白嫖一次。</p>
四皇子摇头晃脑，嘀咕个不停：“傻子，真是傻子啊。”</p>
他想不通，江若尘怎么会这么蠢。</p>
平时看着很机灵呀！</p>
反观秦明月，满脸激动之色，躬身道：“弟子洗耳恭听！”</p>
江若尘学着燕镇北的模样，一手背负，一手摸着下巴上不存在的胡须，深沉道：“正式教授前，为师要测一下你的悟性。”</p>
“根据你悟性的高低，为师要因材施教。”</p>
这是新的师徒之间很常见的测试。</p>
毕竟弟子悟性高低肯定有差异。</p>
悟性高有悟性高的教法，低有低的教导方式。</p>
所以秦明月毫无怀疑，欣然道：“请师尊赐教。”</p>
江若尘轻轻颔首：“为师考考你，你可见过大海？”</p>
海？</p>
秦明月愣了下，道：“弟子见过，风月大陆东方的尽头便是海，一望无际，疆域不在陆地之下。”</p>
他心里不解，问大海干什么？</p>
莫非是要考较某个与沧海有关联的问题？</p>
对此，他自信一笑。</p>
他自小强闻博记，喜欢了解天下万物，对于沧海深处的隐秘了解颇多。</p>
比如沧海中有哪些种族，有哪些生产资源的灵岛，又有哪些大陆所没有的天材地宝。</p>
只要问题不是太刁钻，他都能轻松解答。</p>
江若尘再度颔首，道出了自己的问题。</p>
“你可知道，大海为什么是蓝色？”</p>
？？？</p>
南宫灵、赵琴韵、四皇子头顶上同时冒出巨大的问号。</p>
秦明月大脑也陷入宕机状态。</p>
倒不是说这问题有多刁钻，相反，这问题太简单。</p>
简单得习以为常，让人不会去深入思考，</p>
海是蓝色，不是自古以来便如此的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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