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疑问，对天说：“我想干大事的时候，能不能靠着个人觉悟极力缩短路程？我想用一半时间做到，实在是不知道有没有剩下一半时间。” 天说：“如果终点有一万里，那么它就是一万里吧。也许能抄到很多捷径也还有九千里要走，不眠不休也还有三四千里。那么，你要慢慢的去走，小心为上。不要过多害怕担忧，和其他人一样自在就好，内心平静就好。不然，抱着不争之德而争了又争有什么用？” 我说：“我不争，我不怕得罪道貌岸然者、也不怕面对在路上坑害我的，因为在得罪他们这件事情上我一样不争。我可以争的心服口服，我说算了吧，还是永远的留点力气给自己往前走。” 天说：“你不在乎前进在荒凉的地方有什么用？难道要仿效别人说的你前进就是因为内心不平静，你实际上是个狡诈之徒吗？” 于是，我不能和亿万年所看见的结论比较高下，只能承认天所说的。(比如10月贼喊捉贼之事) 我说：“人生是有限的，怎么能等着困难消失。自己吃亏就算了，一定要把困难消灭在眼前，我不在乎个人的得失。” 天说：“人世的光明，即使是一千年一万年以后还会有许许多多人上下求索竭尽毕生去求取，这更是多得多啊，多少千千万万的英雄都等着我的帮助，带领他们的人也等到头发白了，壮志未酬悲愤而死，我还是无能为力，善能帮助到这个世界，但它能传下去，后人不相害，这就从不是轻易能得到的，人间正道是沧桑。” 我说：“我无众生之相。那就等一等，不要抱着功名心。” 天说：“真正的没有众生之相了，应该有一份万里狂沙过后都不可磨灭的孤胆。风沙过去，你一样若无其事的站起来看看四周，不要心怀狼狈悲伤，也许无论是什么人都消失了，你还要去寻找绿洲吗？没有众生之相就是说——绿洲并不是受指使而存在的，只是一场梦幻。” 风沙掠过。 天说：“再等上一天，也许还会有重新来到这儿的人。可我偏要告诉你这就是缩短道路的方法，唯有孤胆才能真真正正缩短这条长路，我如果像你一样去走，也许我根本不在乎努力会不会真正缩短这条路。只要孤胆没有随着世上风沙磨灭。那么，我作为天人者自有我的意志和意志力，是近是远又有什么关系？绿洲找我，肯定是会到的，它不找我，怎么努力也只会变成笑话而已。” 我说：“无众生相就是笑话，就算到了就没有人说吗？让他们说吧，嘴上不说，心里也是要骂的。不如告诉他们别做窝窝囊囊的人，可以站出来骂，反正我计较也不如不计较为好。不让骂终究也不如让骂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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