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些年来，有他的晋军在，明国人已经很多年不用去打仗了，再说，他也做了很多好事，还有……你不知道吧，他其实是皇上的侄子，真正的皇族，可是现在，太可惜啦！” “是吗……” 秦琼眨了眨眼，她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 不过，现在还是自己的事重要。 “那个，先别感伤了，我问你，那个什么啊芙蓉的，你有吗？”她问王大夫。 “你……这个又不是什么秘药，当然有，不过，皇上用的那个不同” 王大夫白了她一眼回答。 “不同？哪里不同？” “……皇上用的这个” 王大夫本不想说，可是看着秦琼那又要瞪起来的眼睛，想着反正自己已经说了这么多，也不差这点了。 索性就正过身子对秦琼道：“皇上用的那是秘药，是经高手炮制过的” “只有那种才可以止痛，我们手上的根本不行，不过，那东西会让人上瘾，所以，皇上现在根本离不开它” “我开始也没注意，后来才发现的，我说我的药怎么会皇上这么……勇猛，晚上还会睡不着，所以，我现在给他的安神汤里一点阿芙蓉都不敢放，还有一些解它的药物，不过，那东西皇上吃得太多，去不掉了” 秦琼听完他的话，眯了一下眼睛。 “那你觉得皇上的病，还能拖多久？” “不知道，那东西让人的精神健硕，你根本看不出来他的病，皇上自己也没感觉，那些个太医恐怕也是不知道” “这样啊……”秦琼沉吟着。 “你，你说你看见过这种病例，那你觉得皇上还有，还能……” 老头有点词穷。 “呵呵，是，我见过……那病，用不用吗啡都没用，他很快就会病发，可能不知道哪一天的早上，他就会死在床上了”秦琼耸耸肩说道。 “真的！这，这可怎么办，你说……”王大夫开始转起眼珠来。 “想跑？”秦琼笑着看着他。 “不是……我跟你说” 王大夫又走到门口听了一会，才回来对秦琼：“其实早有宫妃有孕了，其实，我本就可以走了的” “可是，皇上非要一个皇子……这才不让我出宫，还……真是造孽呀！” “不过，现在，这要是皇上真的出了事，我怕，他们会说是我的药……” 秦琼看着王大夫，心中又浮现了那个躺在木台上的小女孩。她的拳头又握了起来。 不过，还不是时候，不要急，她对自己说。 “……你说，会不会是御医下的手？”她问王大夫。 王大夫摇摇头说：“不会，那几个御医私下里同我关系不错的，他们不会，这可是要人命的事，他们不敢，再说，我看了医案，这也只能这样治，也没什么别的办法治啊” “那就是那两个公公了，别人，我看也没机会，你说呢？” “按常理是，不过，为什么呢？太后再权高，可这皇上才是这大明的主人啊。而且，这两位公公在皇上身边可不是一年两年了，不可能啊？” 王大夫摇着头说。 “你不知道朝廷上议论皇嗣的事？” “知道，那又如何？” “如何？难道你不知道过继的事情？” 秦琼有点奇怪的问他，按理王太夫肯定知道啊。 “嗨，你听他们瞎说，谁说皇上一定要过继的？”王大夫一撇嘴。 “什么？不过继？那皇嗣，要是皇上这次就是生不出儿子，再者，出点什么事……” “谁说皇上没皇子？二皇子不是吗？” “二皇子？！……可是，他不是出家了吗？” “出家了再还俗不就行了，你听说过谁会放着皇上不当，当和尚的” 秦琼张着嘴看着王大夫，觉得这位大夫脑路还真是清奇。 等等，不对！ 她突然发现，不是王大夫，是自己，是左右相，是符烨他们的脑路清奇，本来吗，人家有儿子，又已经成了年，还是一位懂得进退的智者，为什么他不能当皇上呐。 因为李家要上位，而符烨他们则也想掌控朝局，所以，他们才想到过继，让自己的人上位，来保证他们的利益。 对！真正糊涂的是自己，是这些人，真是该死！ “所以，现在，大家都没有想要皇上马上死，因为，这个时候都不是最好的时候”秦琼喃喃的说着。 “所以，我才说，应该没人要害皇上啊” 王大夫摇头对秦琼，而后又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对了，你的那个催眠就只管失睡，不会还有别的什么吧？” “什么意思？”秦琼一愣。 “是这样……喜公公来的时候” 王大夫沉吟了一个，低声问道：“喜公公悄悄问我，他说那个催眠会不会还有一些让人离魂” “离魂？！怎么可能……你说是喜公公来问你？”秦琼心一惊。 “是，我觉得……前日是喜公公的差，他可能，是晚上看到了什么了” “对，一定是……” “喂！你那个催眠不会真的，我跟你说，要是那样我们可就麻烦了！” 王大夫急了。 “……是呀” 秦琼看王大夫着急的样子，笑眯眯的说：“那，你要不同我一起，弄死皇上算了” 王大夫：“……” 当秦琼回到自己的小屋时，那只小猫已经不见了。 秦琼也没有去找，她坐下来，把刚才写的那两篇兵法收好，又给高先生写了一封信。 过了一会明子就来了，这是昨天说好的，现在明子表面上还是王大夫的下人。 秦琼把那封信交给明子，又交待了几件事给他，并告诉他，让高先生去同贾夫人说，让她去问一下梦儿夫人，问一下她同王大夫的交易是怎么样的，并且，可以做下去。 最后，她对明子说：“我到了这里之后，我的饭都是哪里来的？” 秦琼同王大夫进宫之后，她的饭食都是由下人们，就是都是明子他们送来的。 “啊，这，你们的饭都是我们去下面的厨房领的，怎么了？” 明子有些不解。 “为什么我的食盒里总有一道白灼菜心？是你们特意要的吗？” “不是，说是专给医女准备的，说是医女要什么清口，离皇上太近，不能有口气，我们也没当回事，就拿来了，怎么了宗主？” “是吗……没事，你去吧” 下午，秦琼一直在自己的房里休息，她回想着那天进的宫事；前面那个死了的医女的事情。 她都见到了什么；吃了什么；秦琼一点点的分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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