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咋点俩青菜，在食堂吃青菜还没吃够？”李怀德不怀好意的问道。 傻柱铁青着脸回道:“你们全点的大鱼大肉，我点俩青菜调和一下。” 傻子都看得出来，傻柱点青菜是因为心疼钱。 李怀德也不点破，撇开傻柱，对服务员道:“上四瓶茅台！” 傻柱一听，不乐意了。 点菜尽点贵菜也就算了，还要喝茅台。 茅台一瓶三块钱，四瓶就十二块钱，这谁顶得住啊。 “李厂长，点一瓶就够了吧，四瓶喝得完吗？” 李怀德嘿嘿一笑道:“喝不完还回去就是，你们说是不是。” 多退少补，几人都表示是这个理，傻柱也就无话可说。 记好菜单后，服务员就拿着纸笔出去了。 很快，菜就一道道的上了桌。 因为都是大厨做的名贵菜，菜一上桌，几人便顾不上说话，一心一意的干饭喝酒。 只有傻柱无心吃饭，耷拉着脑袋扒拉着青菜。 几人也懒得管他的情绪，吃完后他付钱就行。 一顿饭吃下来，除傻柱外，一个个吃得大汗淋漓。 桌上除了那两盘青菜，其余的菜都被吃了个精光。 四瓶茅台也没剩下，喝得一滴不剩。 几人酒饱饭足，舒服的仰坐在桌子上不愿动弹。 聊了会闲话，歇息够了，李怀德吩咐道:“傻柱，我们吃完饭了，去结账吧。” 傻柱还扒拉着盘里的青菜。 听了李怀德的话，半晌才放下筷子站起来，欲哭无泪的朝前台走去。 李怀德等人吃饭时，傻柱在心里估算了下这顿饭的价格。 四瓶茅台十二块，再加上十二个菜一个汤，估计要二十多块。 一顿饭二十多块，顶他一个月的工资了。 “结账！” 傻柱面无表情的来到前台，准备买单。 “稍等，我算算账。” 服务员点点头，便低头算账。 “一共是二十八块五毛钱。” 服务员算好账，递给傻柱一张结账单。 傻柱看了看，心烦意乱的揉成团扔到墙角。 随即掏出钱，结了账。 完了也不上小包间打声招呼，独自一人离开了。 李怀德等人在小包间等了半晌，不见傻柱回来。 一问服务员才知道，他一个人结过账就走了。 “傻柱这人气性也太大了，不就吃了二十八块钱么，心疼成这样。”李怀德一边剔牙一边说道。 “是啊，整场饭吃下来，他的脸色就没好过。”许大茂附和道。 “也不是我们故意要为难他，谁叫他做错了事，做错了事就要认。” “又不是我们要来萃华楼吃饭的，是他自己要求的。” “结果贵了还不高兴，一个人走掉，算什么事嘛。” 赵强有些不满道。 几人埋怨一阵，就离开了萃华楼。 李怀德喝得有点多，走路摇摇晃晃。 许大茂和赵强一左一右扶着他，率先离开。 剩下林清、张卫国俩人。 今天卖鱼赚了五百六十块钱，理应分给张卫国一半，要不是有他帮忙，也钓不到这么多鱼。 林清数了二百八十块交给张卫国，他愣了愣。 “钱是用来还账的，给太多了。”张卫国说道。 林清摇摇头道:“账已经还得差不多了，就剩两家没还。” “你拿着吧，明儿咱俩再去钓一次鱼。” 林清想着，把账还了，再钓一次鱼。 这一次用十根鱼竿，钓十桶鱼。 钓来的鱼卖给轧钢厂，赚一大笔钱，自己就不缺钱了。 一听说又要去钓鱼，张卫国来了兴致。 开心的收下钱后，问林清这一次钓鱼有什么计划。 当得知林清这次要用十根鱼竿钓鱼，张卫国吃惊的张大了嘴巴。 两个人用五根鱼竿钓鱼就很费劲，更别说用十根鱼竿。 “林清，十根鱼竿太多了吧，我俩忙得过来吗？” 两个人钓十根鱼竿确实有些吃力，但只要配合得当，还是可以的。 林清说道:“我俩一人负责五根鱼竿，手脚麻利点，应该没问题。”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张卫国知道林清不会说大话。 “好吧，我答应你！” 张卫国应承一声，并答应再去借五根鱼竿。 俩人说定，明早九点见面，之后便各自离开。 回到四合院，林清径直来到易中海家，还了他四十块钱。 因为许大茂不要林清还钱，这样一来，欠院里的钱就全部还清。 只剩下一百二十斤粮食没还。 明天钓到鱼，拿鱼换粮食，再把欠的粮食还上，就无债一身轻了。 晚上睡觉，林清做了个好梦，梦里全是鱼。 第二天一早，林清起床给妹妹做好早餐就出门了。 来到张卫国家， 他已在门口等待多时。 张卫国连夜借了五条鱼竿，这会儿身边放着十根鱼竿。 两辆板车，以及十个鱼桶。 一切准备就绪，俩人碰面聊了几句，一人推着一辆板车往河边走去。 这一次，两人不去东直门钓鱼，而是去后海钓鱼。 东直门的河太小，里面的鱼已经被林清钓完。 俩人推着板车，步行了接近两个小时来到后海。 今天天气好，阳光普照，河边有不少钓鱼的人。 林清和张卫国的到来，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河边的钓鱼佬中，不少是资深钓友。 钓了这么多年鱼，从没见有人推着板车，带着鱼桶来钓鱼。 看这架势，是想把河里的鱼钓完么。 “哈哈哈……你看，你看，十个鱼桶，是要钓多少鱼啊。” “一看就是个小菜鸡，不知道这里面的鱼不好钓么。” “钓一天能钓十条鱼不错了，带这么桶来，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真是个异类啊，待会钓不到鱼，可是要被笑话的。” 河边的钓友窃窃私语，都带着看笑话的心情看着林清和张卫国。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对于他人的目光，林清熟视无睹。 把板车推到一个人少的地方，停好板车放下鱼桶，接着一次性从板车上掏出十根鱼竿。 其他钓鱼的人，一直关注着林清这边的动静。 当看到林清一次性掏出十根鱼竿时，顿时就炸了。 “啥，这是要干啥？” “该不会要用十根鱼竿钓鱼吧？” “我看没这个可能，就他俩人没法操作这么多鱼竿。” “我也觉得没这个可能，用十根鱼竿只是为了显摆而已。” “哎，现在的小年轻，真是太浮夸了。” 林清掏出十根鱼竿，其他钓鱼佬纷纷摇头，对林清的鄙视之情又加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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