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请务必记得我，以后有机会让我过过瘾。” 何雨柱兴致勃勃，对他而言不仅仅只是好玩那么简单，他还想要借此机会争取获取一支型武器，哪怕没有高射机枪，来一门重机枪也行。 “对了，关于熊胆的事情可以帮我询问你那位朋友，上次的野猪肉是否有剩余？” 赵卫国出马显然不是只为一颗熊胆那么简单，“如果没有了野猪肉，能搞点熊肉也可以。” “赵叔，您想买多少？” 何雨柱毫不含糊，直截了当地问。 “越多越好，这是当然。” 赵卫国笑道。 “那我这就去跟我朋友沟通下能拿出多少。” 何雨柱答应下来，并预先把可能出现的不足摆了出来，“不过，赵叔，如果数量不达标，请理解，如今的困难时期谁都不易。” “你放心，我保证不会让你的朋友吃亏。” 赵卫国当然明白，“人情归人情，事情是事情。 该多少钱就多少钱，如果有其他需要，他也尽管直说，只要是能办到的事，我一定会帮助。” “那好，顺利的话我会将物资送到那个院子里。” 何雨柱这次也大方了，“完成后我会告知华子或马叔，同时也会公开告诉你朋友的具体需要。” “没问题，我很满意。” 赵卫国点头称赞。 在这个年代，没有什么比粮食和肉类更具价值。 实际上，粮食还有办法通过人脉搞点非分配给的供应；肉类才是真正难以触及的奢侈品。 现在，即便是顶级干部，每个月鲜肉定量也在削减，一般人都只可能买到罐头解馋。 虽罐头更容易买到和储存更多，但终究还是不及新鲜美味。 鲜肉成了紧缺品，有时甚至比货币还实用。 等到何雨柱走出门卫室时，无论是值班的保安，还是刚离开工作岗位的工人们，对他态度的变化都很明显。 与那位名声在外的保安科长能嬉笑交谈，即便听不清具体谈话内容，也可见两人交情深厚。 遇到这种人物，即使不怕得罪他，也没有人会愿意轻启战端。 他负责食堂管理，另一个则掌管安全，一旦两方面都不好过，想想工厂生活必然会充满困扰！ 踏入95号院门，何雨柱还未进门，就听见了贾张氏的哭喊，院门外围着的人们正热议贾东旭的不幸。 如今死个把人并不罕见，尤其是在这个困苦的时刻，人命如同尘土般常见。 贾东旭正当壮年，他是贾家的主心骨，突然的离世对于贾家人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贾张氏对外也许苛刻，但在儿子贾东旭面前，却真心关爱。 何雨柱看到贾张氏那一刹那，惊异地发现她似乎丰满了一点。 嘿，别人在医院照病人常常瘦得可怜，贾张氏到好，越忙竟越发福了？聚集在中庭的人不少，有三位大爷，不，确切来说应是两个大爷和易中海在场。 “老刘、老阎，你们对贾家的事情有何看法？” 易中海扫了一眼刚踏入院子的何雨柱问道。 “易头儿，难道你还想让大家为贾家捐米捐钱吗？” 作为二大爷的刘海中心高气昂，双臂背后，一副领导的派头。 “虽然我仍是二大爷，但主任王已经在位上，意味着我现在在95号院就是大佬。 不过，别忘了后面那位老太。” 易主任补充了一句。 易海提起了捐赠的事，王主任已表明立场，他承认自己之前有过错，并保证不会有第二次，\"不过东旭哥骤逝，我们住同一个院子，多少也应该有所表露吧？\" 然而，刘海中的心中有些不舒服，“这事嘛……易兄讲得有理，喜事丧事都要有所馈赠。 但让我这个‘官’先开口，实在叫人心情不悦啊。” “老刘，你作为本院的主要负责人，这些安排自然得由你做决断。” 易主任赶紧安抚道，“况且，这次的事情纯粹看大家自愿，开会时要清楚表达出来。” “由我定夺啊？” 刘海中听后欣慰一笑，“行，通知大家稍后召开全体会议，顺便说下捐赠事宜，是否参与、多少全看各自心意。” 不过他又提醒：“老易，你是东旭的师父，贾家那边的善后你还要处理。 若闹出些 ，送到街道办那就麻烦了。 大家都不轻松！” “这点不必担心，我会向贾家交代好的。” 易主任点头确保。 “那就好。” 刘海中心情满意，笑意更甚。 收到会议通知的大家很快就了解了会议目标。 比起前一次的募捐行为，对随礼的响应显得更容易接纳，毕竟人生中的生育老病死与喜庆的婚嫁，大家天天抬头不见低头不见的邻居，不做点表示确实说不过去。 毕竟是谁家遇到不幸时都不愿意首先表达关切，那么如果有一天你的家庭同样面临变故，别人恐怕也未必会伸援手。 这种道理，就像后世的婚礼送份子钱一样，你今天帮我，明天我回礼，最终的结果是赚是亏就不好预料了。 众人用完餐后很快聚在了 庭院。 这回刘大海不敢如以往那样占据 地位摆桌子开会，而是接受了阎埠贵的提议，让大家围坐一圈。 “大家都明白今日会议的意义，” 站起来的刘大海以领导者姿态说道，“对于贾东旭的意外去世，我们当然感到痛心，但事已发生，也只能祝愿贾张氏和秦淮茹能节哀顺变。” 望着在那里哭泣的秦淮茹与贾张氏，见她们没有抗拒，刘大海暗暗放下心来。 “我不想说空话。 身为这个大院子的二当家，我想做为个表率，出五块钱礼金。 大家不一定都跟我学，毕竟我是大老爷们，你们按照自己家庭的实际情况来就好，我相信贾张氏与秦淮茹不会介意心意的大小。” “我也是出五块。” 易中海紧跟其后表态。 刘大海看着那些没有多于自己礼金的人，心底还有些小小的欣喜。 “大家都清楚我家情况，孩子多，工资微薄，我就拿两块钱吧。” 随后是阎埠贵，排行老大的他第三个表态。 虽然只是区区两块钱，对他这位精明的算计者仍是笔不小的开销，但这笔钱不得不拿。 他在盘算着如何补偿这个亏空。 有三位带头，其他人纷纷跟进，最小数的也是一块钱。 别以为一元不多，要知道在那个平均月收入三十元左右的时代，一元钱相当于壮年劳力一日的报酬，足可让三口之家度过一天。 当然，如今正值困难时刻，粮食稀缺，高价粮昂贵异常，但这一块钱依然代表了真挚之心。 何雨柱并没有特别对待这个场景，他不多给、不少给或是不给，也出了一块钱。 九十五户人家总计收到了三十八块钱。 公开场合，刘大海将这份钱递给了秦淮茹。 正当他想展示领导风范继续说话时，一旁的贾张氏突然伸手夺过，同时还不住嘀咕，只有一小部分人，大家真的小气啊云云。 这话差点没把刘大海气晕。 气氛一度陷入僵滞，此时，一个出人意料的人出场打破僵局。 “开会呢？” 来的正是街道办事处的王主任。 “王主任？” 刘大海一时愣住，忙堆着笑脸上前迎接，打算借此机会报告工作，也许就能坐稳老大位置。 “柱子，是不是找人邀请王主任来了？” 同样在轧钢厂做工的大汉问道。 “可别乱说，我自己都意外呢。” 何雨柱连忙摆手道，“连今晚开会都不知道的事，怎么可能提前通知王主任？再说，随份子礼钱又有什么问题，我本人也出了一块啊。” “瞧，王主任身边还有个小姑娘。” 很快，有人注意到了跟随在主任身后的身影。 何雨柱也注意到了，正疑惑那是何许人时，王主任已走近。 “柱子，说吧，要不要娶妻？” 王主任的话让所有人，包括何雨柱本人都惊愕万分。 “哎呀，王主任亲自来介绍儿媳妇？” “谁都不信柱子跟王主任没关系呢！” “没错没错，不过那个小女生不会就是安排给柱子的对象吧？” “如果不是她，还能是谁？那衣裳穿在她身上明显太大，可能是家庭条件不太好吧。” “如今这个时代，找个城里的工人做女婿，日子也能过得下去啊！” 此时的何雨柱已经不在乎邻居们的议论了，他的目光情不自禁被小姑娘吸引住。 显然，小女孩很瘦削，个子不高，穿着的衣服又过大，看不出体态美。 由于进门后就一直低头，容貌看不清，这确实挺遗憾的。 “王主任，这是怎么回事？” “咱们屋里谈吧。” 王主任笑道，接着望向刘大爷，“刘师傅，大会结束了吗？” “嗯嗯，结束了。” 刘大爷赶紧点头，尽管他还意犹未尽，却不敢怠慢王主任的事情。 “好了。” 王主任答应了一声，转向何雨柱：“先进屋坐坐再说。” “好的。” 面对此境，何雨柱不知该如何应答，忙摆手示意，“请这边请。” “嘿，你小子还懂客套了。” 王主任轻拍了一下何雨柱，随后带小女孩进了屋，注意到妹妹何雨水正好奇地看着他们，“雨水，你也在这呢。” “王主任，我哥不让参加这次的社区大会，让我在家里学习。” 何雨水解释道。 “对对，你现在这个年龄应当以学习为主，多积累知识，才能将来更好地为国家效力。” 王主任赞同地说。 “大哥平时也这么说教我。” 何雨水急忙为她哥说好话。 “我就爱听这句话。” 王主任笑着坐在餐桌边，“柱子，快来泡壶好茶，今天我可不仅是街道办事处主任，还兼个媒婆。 要是招待不好，你的好事怕是要黄了。” “没问题，一定能让您满意！” 何雨柱说完笑了一声，直接走进内室。 再次出现时，手中多了两张用油纸包裹的食物，“雨水，去拿几个盘子还有热水。” “行。” 何雨水迅速去完成任务。 当两盘子拿过来后，何雨柱打开了那些包裹，一阵香气扑鼻而来，诱人无比——先是金黄酥脆的肉饼，带着咸味，然后是蜂蜜豆沙馅的酥饼。 “这是什么东西？” 王主任的好奇忍不住发问。 “招待贵客的好东西。” 何雨柱说着将点心摆在盘子中，一边解释，“这一盘是油饼，咸的；那一盘是糖蜜酥饼，红豆内馅。” “看起来不错哦，这样的好东西想必不便宜。” 王主任露出惊讶神色。 这两种甜点一眼就能看出是白面制作，光是外观与味道就让人垂涎欲滴。 在现在的环境下，能得到这样的美味，绝对不止价格的问题，许多人有钱都没处买去。 “雨水，拿一把刀。” 接过妹妹递过的热水壶后，何雨柱说道。 “嗯。” 何雨水立刻取来了切食的刀具，何雨柱接过之后，把点心切割成一块块，每块都切成相等的部分。 瞬间，诱人的气味变得更加浓厚。 “呃哼” ——气氛变得有些凝滞。 何雨柱、何雨水和王主任，不约而同地看向了那个依然低着头的女孩，此刻她头低得更低了。 \"今晚我和雨霏都没吃什么，主任，我们就边用餐边聊吧。 \"何雨柱轻松 了局面，倒了两杯茶，并从妹妹诧异的目光中拿出一瓶蜂蜜，笑道：\"茶有点苦，蜂蜜能让它更甘甜一点。 \" \"柱子，我上次就没享受到这种待遇。 \"王主任打趣说道，笑容满面。 \"主任，你也得体谅，我已经26岁了。 \"何雨柱为各自的茶杯加入蜂蜜才坐下，笑着说：\"况且上次你是主任身份，这次可是介绍人的角色，意义可不同哦？\" \"好了，我承认我败给你了。 \"王主任摇头，转看向身边的\"胆小鬼\"，催促道：\"别低着头，让大家认识一下。 \" 小女孩明显有些羞涩，过了许久才微微抬起脑袋。 面对眼前的女孩，何雨柱先是目光停留在这双明亮，似乎会诉说故事的眼睛上！ 然而随着整个面部映入眼帘，他实则稍微有点遗憾。 这个小女孩的五官确实在细致处透出秀美，算不上难看，只是有些瘦削，脸色黄中带土，显然已有很长一段时间未曾饱餐。 \"柱子，光看不行，看看这个。 \"王主任早有预谋般地掏出一张照片摆在他眼前。 照片中是一位年轻女子的黑白相片，就算简单装扮也难以遮掩她的天生美貌。 以何雨柱来自现代的审美观，他也不得不赞一声：她真美丽！ 对比现代流行的女神和明星，这张相片展现的那种朴素的洁净、纯粹与亮丽光芒，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看过照片，何雨柱看向少女，然后视线转向王主任。 \"主任，该不会是她吧……\" \"当然不是，年龄不符。 \"王主任不满地翻了个白眼儿，调侃地说：“想什么呢？这是安心的母亲，你看她的妈都那么动人，难道你就认为安心会丑？” \"不可能会丑。 \"何雨柱忙不迭点头。 事实上不用照片，从长相看也能知道，只是因为脸色苍白且身形清瘦显得不够精致，可底子在那里，只要生活条件有所改善，以后肯定会越长越好看的。 \"让我给你介绍下。 \"王主任点头说：\"她是李安心，16岁，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 可家中变故和年景不佳，母女三人不得不逃难至京城，结果她母亲不幸患病过世。 \" \"现在只有她和她妹妹相依为命，妹妹叫李安心怡，十二岁，虽然年纪小，却十分懂事。 哎……都说穷苦家庭的孩子早当家，她们姐弟两的遭遇更加凄凉。 \" \"我直话直说，柱子。 如果你们俩在一起，安心的妹妹你就要负责抚养长大。 当然，现在日子都不易，如果你不想的话，我也不勉强。 \" 说到这里，何雨柱看向李安心，与那双似会倾诉情感的大眼睛对视，从中读出了渴望与祈求的意味。 其实，何雨柱对自己伴侣的要求并没有过高——只要三点：一是外貌顺眼，至少看着养眼；二是对孩子能照顾不让她饿肚子；三是脾气温顺，懂持家。 眼前的李安心虽然目前容貌上稍有欠缺，但从眉宇之间却能看出一种内在的魅力。 身上的宽松衣衫掩盖了身体曲线的具体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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