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他。”</p>
白灵笑了，他摇头感概，“清衍，你求人好歹也有个求人的态度。”</p>
也亏得他脾气好，遇上那几个脾气暴躁的家伙，今日免不了一场恶战。</p>
清衍真人面无表情：“你先看他的情况。”</p>
白灵见他坚持，好脾气地笑了笑，将神识送入权野的体内。</p>
下一刻，他脸上漫不经心的表情瞬间收敛。</p>
“这是……”</p>
他似是不敢相信，干脆伸手搭在权野的手腕上，将其里里外外，从头到尾都看了一遍。</p>
苏鸣本来就不是愚笨之人。</p>
在亲眼目睹白灵的神情转变的过程后，他心里有了一个模糊的猜想。</p>
他惊得头皮发麻。</p>
久久不能回神。</p>
不知过了多久。</p>
白灵将目光从权野转移到清衍真人冷峻的面庞上。</p>
“他是谁？”</p>
他问。</p>
清衍真人淡淡答：“权野，在我亲传弟子中排行第五。”</p>
白灵心中道了一声果然。</p>
除了清衍自己的弟子外，恐怕没有人值得他亲自走一趟。</p>
“你是何时知道他身份的，为何不早些时候带他来？”</p>
清衍真人眉心微蹙，但还是耐着性子回答：“十四年前。”</p>
顿了一下，他又继续道：“权野修炼至今不过二十载。”</p>
清衍真人给出的第二个回答，看似风马牛不相及，实则婉转地回复了白灵的提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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