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喜宴的菜是真吃不下

晚上，李飞宇也没回四合院，到了半夜，李飞宇把自行车收入空间。 在胡同里转悠，不一会，两个鬼鬼祟祟，黑布蒙头的人，往一个方向走去。 李飞宇也拿出一个黑布，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跟了上去。 他还是打算去黑市逛逛，不为卖粮食，一是为了好奇，二是为了淘点好吃的。 这些天光吃肉了，连续二十天，嘴里“油”出个鸟来，也不是他不想吃别的，这年头的炒菜，就滴几滴油，放少量的盐，那味道，就算傻柱做出来的李飞宇都难以下咽。 他自己倒想自己做，但是他不会啊，后世不是点外卖就是吃小吃，十指不沾阳春水，自己试了试，自己都给自己吃吐了。 也就放弃了自己做饭的想法。 吃肉吃到够，这年代，也是没谁了！ 李飞宇跟随两人七拐八拐的来到一片胡同里。 胡同口有两个人看守，都是蒙着脸的壮汉。 想进去两毛钱，李飞宇交了钱，就抹黑进去了。 里面黑乎乎的一片，啥也看不清，胡同两边倒是坐着很多人影，前面一块布，上面摆着东西，黑漆漆的，也看不清楚是啥。 有经验的人都自己带个手电筒或者小蜡烛，借着亮来看卖的什么东西。 讲价也不能用嘴讲，更不让发出声响，怕吵醒周边的住户。 想买什么东西，都是双方用手比比划划。 就像是鬼市一样，人来人往，没有声音，也谁都不认谁。 李飞宇觉得新奇，跟着一个有手电筒的汉子，一个摊子一个摊子的看。 就是这照亮，也是有规矩的，手电筒不准照远了，不准照人脸，自己的脸也不能照，只准近距离的照货物。 与李飞宇想象的一点也不一样，要是这样的话，自己少量的卖点粮食和肉倒是放心。 这年头，做点小生意，都这么小心谨慎！就知道形势比人强。 走过二十个摊子，基本都是卖杂物、二手货的，李飞宇对这些兴趣不大。 直到前面的一个摊子，李飞宇的眼睛一亮。 地上一个小网兜，里面密密麻麻的螃蟹，有个十几斤。 这些可不是海里的梭子蟹，是两个钳子长毛的淡水蟹，又叫河蟹，个头不大，但是很好吃，北方的小河里就有。 后世辽宁盘锦的稻田蟹，也是这个品种，李飞宇还去专门吃过，非常好吃。 李飞宇蹲在摊子前，伸出手。 那老板点了一个小蜡烛，也伸出手，伸出三个指头，然后五指张开，就是三毛五。 李飞宇觉得有点贵，三毛五都够买四斤的棒子面的了。 这些螃蟹可不能当粮食，壳太多，没有多少肉，还都是白肉，不顶饥，买这些螃蟹，不如粮食划算，所以这东西不好卖。 李飞宇伸出三根手指头，三毛钱一斤。 那人顿了一下，就直接同意了，一共十五斤，李飞宇给了四块五，喜滋滋的找个隐秘的地方收进了空间里。 然后又跟在别人后面开始转悠了起来。 这里的东西五花八门的非常繁杂，李飞宇甚至看见了一个戴假辫子的八旗子弟，后面站着一个大汉，前面摆着各种古董文玩，金的玉的，非常精致。 李飞宇有点眼馋，那人伸手就是500元，吓得李飞宇赶紧跑了。 尼玛，这时候的有钱人还是崽卖爷田的八旗贵族，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藏了不少好东西。 不过他也有收获，几条大鲤鱼，草鱼和一些鲫鱼，黑鱼，泥鳅等，还有不少新鲜的蔬菜，都让李飞宇收进了空间里。 然后就出了黑市，找个隐秘的地方直接在空间里面住一晚。 这么晚了，四合院肯定关了大门，想进去还得叫三大爷，五分钱的开门费。 李飞宇怕麻烦，直接就住空间里了。 水潭的水一直源源不断，李飞宇在旁边挖了一个不大小池塘，把活着的螃蟹和鱼。泥鳅都放了进去。 刚放进去，蔫了吧唧的螃蟹和鱼一下子就支棱了起来，李飞宇也没管，进小屋睡觉。 一直睡到下午才出了空间，骑上自行车回家。 四合院已经热闹了起来，没事的大妈大娘都聚在贾家帮忙，准备晚上的席面。 傻柱下午也请了假，贾家给了三块钱，让他当大厨，傻柱还有点不情愿，做喜宴，一般都是给五块的。 只是易中海又出来对着何雨柱一顿说教，这才不情不愿的答应。 但当傻柱看到贾张氏买的菜，就是他这个大厨也傻了眼，十颗大白菜，十斤的土豆，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青菜，全都不新鲜，唯一的荤菜就是二十个鸡蛋。 配上二两油，一把盐，这要做五桌子五十个菜，你就是神仙来了也做不好啊，就这菜，砸他的招牌。 这要是有人一宣传，喜宴上的菜都吃不下去，是何雨柱当的大厨，以后谁还找他做席面。 刚想撂挑子，就看到秦淮茹一身红装，抹了腮红，头上还带着一朵花，扭着腰肢就进了厨房。 “柱子，这菜能做吗？”其实秦淮茹也觉得没面子，就算是在村里这席面也有点寒酸了。 但是没办法，进了贾家的门，贾张氏才是当家的，钱也是攥在她手里，刚进门的媳妇哪里有发言权。 何雨柱看到娇艳欲滴的秦淮茹，眼睛都要瞪出来，偷偷摸摸上下瞅着好生养的部位，大脑开始不受控制。 口中不自觉的就开始答应着，“能做，秦姐，你就瞧好吧！” 秦淮茹满意的走了，留下满脸愁容的何雨柱。 傍晚，四合院的中院，满满的坐了五桌子的人。 上了份子钱的，每户都可以出一个去吃喜宴，顶多小孩子多的人家带着一个小孩。 大家热热闹闹的都等着吃呢，上的份子钱可不少，两三毛呢，像是易中海等大爷交的份子钱还多，一两块钱。 有的人，打中午就没吃饭，留着肚子，就等着这一顿呢。 可是万万没想到，贾张氏还是那个贾张氏。 等到桌子上的菜上齐，大家可都傻了眼，白菜心炖白菜根，白开水炖土豆，青菜炖白菜，水煮野菜团子，凉拌青萝卜拌胡萝卜唯一的荤腥，大葱炒鸡蛋，满盘子的大葱，就看见一点的鸡蛋。 何雨柱也哭了，一桌十个菜，他也是用尽平生所学了，难啊，实在太难了，就这么点油，就够炒个鸡蛋的，他炒完菜，喜宴都没吃，做完菜直接回家了。 吃什么吃，他自己做的，看着都反胃，更是吃不下去，这对一个厨子来说那就是啪啪打脸。 再说上的酒，还是散装酒，不知道哪家自己酿的，都兑了水的。 你说这些都可以省钱，但烟总不能省了了吧，就算再便宜也一毛一包呢。 但是人们都低估了贾张氏的下限，她去秤的散装烟叶，找了一本书，直接自己卷，好家伙，就算乡下老汉抽烟，也不敢这么敷衍的。 所有人都变了脸，易中海更是脸色铁青，这可是他徒弟，他丢面子，就是他这个师傅丢面子。 更何况，贾张氏以张罗酒席的名义，跟他借了五块钱。 就这酒菜？自己的五块钱都剩下不少，落到了贾张氏的口袋。 贾东旭的脸也黑了，就说他妈贾张氏怎么这么勤快了，主动去买菜，主动的张罗酒席。 这可是花钱的活，以前都是能躲就躲，能跑就跑的，这次怎么这么积极，这可真是信了亲妈的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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