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术给人们编织了一个美妙的梦境。“魔术”,一个多么诱人的词眼。它神秘莫测、节奏快、富于变化。往往给人带来意想不到的幽默、惊喜与快乐。人们用惊奇的目光看着魔术师变幻莫测的表演。魔术师手疾眼快,我们根本看不清他的动作。在你没出现之前,我的世界里只有魔术;待你出现之后,我幡然醒悟,那些消磨在魔术上的时光,原来是在等你长大。单单只是变魔术,就跟丢球,翻跟斗,一样都只是一种技术,懂得如何营造气氛,串联程序,跟观众互动,才是表演,才可以算是艺术。而眼前的这个魔术师恰恰相反,他的身上充满了绝望与黑暗的气息,一股逼人于死地的瘴气环绕着他。全身上下一套黑色的燕尾服,同时身披一件暗紫色的斗篷,黑色的魔术帽之下一双发着蓝光的眼珠,嘴角微微上扬。 勾魂挠挠头:“喂,变戏法的,你变什么不好非要变魔物来玩啊。” 魔术师嗓哑的魔音说:“拜托,我也是魔物,我不玩魔物难不成玩你啊。” 勾魂无奈的摇摇头:“就凭你啊,玩得起的话尽管放马过来啊。” 魔术师邪笑了下:“好吧,就如你所愿!” 说完拿张卡牌出来,嘴角微微一扬将卡牌丢了出去,在半空划出一条缝隙后一群骏马从缝隙源源不断的涌了出来并向勾魂他们冲了过去。勾魂他们几人顿时下巴都差点掉了,赶紧拿出武器抵挡起来。 花无缺埋怨说:“谁叫你乱说话的,这下可好玩了。” 勾魂都快哭了:“你爸爸的,我说的又不是放这个马过来,是那个家伙听不懂人话好不。” 花无缺苦笑了下说:“那倒是,不过他居然真的放马过来了。” 疾风做了个结印:“手里剑之千影分身术。” 如下雨般的手里剑射向魔术师那里,疾风半趴着蹲在几人面前,恶狠狠的眼神盯着魔术师。 残影兴奋的叫了起来:“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疾风回过头:“来找你的。” 勾魂跟花无缺看看残影又看看疾风,勾魂:“喂,现在是怎样啊?” 花无缺想了想说:“残影有说她有个双胞胎姐姐的,就是她了吧。” 残影无奈的摇摇头:“你们真的不适合卖萌,刚刚我都喊姐姐了你们两还跟我装傻。” 勾魂笑了笑说:“拜托,好玩吗,这也跟我们计较啊。” 魔术师笑了笑说:“哟呵,原来是忍者啊,已经有百年没有见过忍者了,想不到可以在这里碰上真是稀奇呐。” 疾风冷冷的说:“虽然不知道你在扯些什么,但是你敢动我妹妹一条头发,那么我就拔光你头发作为补偿。” 勾魂笑了笑说:“这妹纸的脾气还真像勾月呢。” 花无缺点点头:“我也已经看出来了,那么的冷漠。” 魔术师邪笑着说:“喔,是吗,那么我就动一下给你看看吧。” 疾风恶狠狠的盯着魔术师:“那么你就尽管试试看吧。” 疾风话音刚落就消失在原地,两条水柱从魔术师脚下射出来,水柱像条长绳把魔术师团团包了起来。疾风从空中变了出来:“忍法,冰冻之术。”喊完口号水柱立马冻结了,魔术师被冻在里面。 花无缺吃惊的说:“哇塞,这么厉害啊。” 残影摇摇头:“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勾魂一惊:“没错,根本就不对劲,那个被冻住的只是个替身而已。” 说完三人背靠背的防御起来,疾风也握着两支苦无警惕起来。就在几人紧张着到处张望起来一根标枪从残影胸口贯穿而出,花无缺的腰上也被划了一条伤痕。残影按着胸口慢慢的蹲了下来,花无缺顿时感到有团火将要从胸口爆发出来,勾魂赶紧拉住了花无缺才平息了那么一点点。 魔术师哈哈大笑起来:“我已经碰了,那么你也可以来搞我了吧。” 疾风冷冷的说:“你确定吗?你确定已经碰了我妹妹吗?” 一把赤红色的岩石太刀从魔术师背后捅了出来,残影正紧握着那把太刀还不时的往里挤了挤。花无缺好奇的看了下旁边,旁边的那个残影已经变成一根木头了,这会才反应过来,忍者本身就会替身术嘛。 花无缺抹了把冷汗:“真是的的,黑死哥了。” 残影刚刚看到了花无缺居然为了她差点暴走了,因此残影感到非常的开心,心想我怎么可以让他为我担心呢。残影猛的拔出太刀往身后砍了过去,明明就砍在空气上的居然流血了,魔术师慢慢的从刀口冒出来,至于之前被捅穿胸口的那个只不过是个魔术人偶而已。 魔术师难以置信的说:“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看得到我。” 残影慢慢的着陆:“我本来就看不到你嘛,也不知道你会在后面,我是瞎砍了下而已,谁知道你那么倒霉刚好就在我后面。” 魔术师听了猛吐一口鲜血:“你说什么?原来就是瞎砍而已啊,你丫是多么犀利的瞎整啊,话说你的刀怎么可能伤得到我呢。” 残影:“抱歉,忘了告诉你,这把刀是伊莉雅之刃!” 残影看向花无缺伸伸舌头,花无缺无奈的笑着摇摇头,疾风慢慢的走到勾魂他们面前:“我不知道你们是何许人也,但是可以确定现在有共同的敌人,所以什么事都等解决这个变态再说。” 勾魂比了个无所谓的手势:“随你开心咯。” 魔术师有点生气了:“小丫头,你说什么呢,谁是变态啊,我可是鼎鼎有名的冥界魔术师岂容你如此污蔑我。” 疾风又拿个小苦无出来转个360度的身镖了过去,紧接着双手做出结印的手势,苦无瞬间变出千支分身密密麻麻的射向魔术师。 魔术师嘴角微微一样:“就凭你们这些战国的残党也想跟我斗,太嫩了你们。” 魔术师又拿张卡牌出来,这次变出来的不是道具也不是其它实物,而是一个超大的风穴,疾风的苦无全部被吸入了风穴中。 疾风见状吃惊的说:“这又是什么术?是幻术吗?还是魔术或者障眼法。” 魔术师:“呵呵呵怎么样啊,知道我的厉害了没啊。呵呵呵” 疾风不屑的切~了下:“我倒是看看你能嚣张到什么时候,丑—戌—辰—子—戌—亥—巳—寅,忍法多重影分身之术!” 疾风一下整出66个分身来,所有分身个个拿出一枚手里剑射了过去,接着人也跟着冲了过去。 魔术师:”有意思,那么就好好陪你玩玩吧。“ 魔术师手里拿出一大叠的纸牌来,看见这动作花无缺跟勾魂两人差点吓尿了,还以为用这么多的卡牌要召唤出什么来呢,不过两人马上又石化了,原来魔术师是想要玩扑克牌飞镖啊。一张牌解决一个分身,分身一旦靠近魔术师就死于卡牌下,根本没有接近魔术师的余地。 几十个的分身全部被削完了,仅仅只剩下一个人时魔术师放快了速度一张接一张射穿疾风的身体。 魔术师:“我看你还死没死。” 魔术师还没有反应过来三个疾风从后面冒出来,其他两个蹲下来抓住其中一个人的双脚丢向魔术师,疾风发着熊熊烈火的拳头一拳摔在魔术师的胸口击飞了出去撞在墙壁上。这力道大得把整堵墙给震烂了,魔术师慢慢的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 魔术师:“真是太大意了,看来真的小看你们了嘛,好吧,这次我可要认真起来了,在座的各位准备喔。” 话还没说完一根箭正射在了魔术师的菊花上,勾月冷冷的从一个角落提着弓弩走出来。 魔术师大喝道:”你丫又是谁啊?射哪里不好啊,一来就射我菊花,你丫混哪里的啊?” 勾月冷冷的说:“谁叫你的菊花刚好向着我这边开放呢,你这明显就是让我拿它当靶子嘛。” 魔术师忍着痛把箭拔了出来,他看了看箭头露出一脸痛苦的表情:“你妹的,这支箭居然还是带钩的。”说完两滴眼泪滚了下来。 然后猛的看向勾月:“我饶不了你!既然敢喔” 话还没说完上官木莲一脚踹在了他的菊花上,魔术师脸上发出一脸青光被踹飞出了几米远。魔术师哭笑不得,摸着屁股慢慢站了起来:“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家伙,打哪不行啊,为毛个个都往我菊花上整,你丫就没有菊花吗,我的菊花到底哪里惹到你们了!”在场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花无缺挠挠头:“现在是怎样啊,演的哪一出啊?” 残影挠挠头:“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菊花不菊花的不懂耶?” 几人看了看残影傻笑了起来:“木有事!木有事!菊花就是菊花了呗。” 残影点点头:“喔,你们是说那个人把菊花藏在屁股上吗。” 疾风也故意装傻的说:“太恶心了吧,菊花放屁股上有什么作用啊?” 在场的所有人听到这两人的话差点全趴到地上了,魔术师扭扭屁股站立起来:“我跟你们拼了,为我的菊花啊呀” 魔术师颤抖着身子转过头去,勾魂拿着根拖把的棍棍正顶在魔术师的菊花上。魔术师嘴上都有泡沫出来了:“为什么又是这个地方?” 勾魂挠挠头:“我看他们几个捅得那么刺激所以我也忍不住来试试看咯,感觉好不好啊。” 魔术师咽了口口水:“感觉好你个死人头啊,老子不陪你们玩了,你们几个给我记住了,这仇我一定报。” 说完凭空消失了,勾魂丢掉手中的棍子拍拍手说:“真是的,这家伙的确挺厉害的,又不是捅他菊花还真赶不走他呢。” 花无缺笑了笑说:“奇怪了,你是什么时候跑他后面去了啊?” 勾魂:“就是我师妹出现的那一刻咯。” 上官木莲:“好了,赶紧给这几人的家属打下电话,他们家里人一定很担心他们了。” 残影听了点点头,大家开始为这些人联络起家属,不一会他们的家属都来找他们了,这些大叔大妈们本想好好谢谢勾魂他们的,可惜勾魂他们愿意当无名英雄早已离开了现场。 刚刚回到花无缺的住宿后残影被疾风拉到了阳台那边,开始质问请残影来,她很想知道残影这段时间是怎么过的。 疾风严肃的问:“你这段时间到底跑哪去了?” 残影:“我在念书啊,怎么了啊?” 疾风疑惑的问:“你在念书?你哪有钱念书啊。” 残影:“蕾雅姐姐给我的啊,她对我可像是对待亲妹妹一样的关心喔。” 疾风:“你确定她没有在利用你。” 残影:“姐姐,你太多心了,当然没有了,我刚刚认识她时我都是隐藏着自己的身份呢,她以为我只是个迷失方向的女生而已。” 疾风:“是这样啊,那么有其他人知道吗?” 残影摇摇头:“我发誓,从跟姐姐走散后我根本没有用过半招忍术。”不过说这话时残影还真有点心虚,如果不用忍术,那么云隐村事件就说不通了。 疾风点点头:“不好意思啊,那天姐姐看到了一件漂亮的衣服,所以注意被衣服给吸引住了,还把你给搞忘了。” 残影摇摇头:“没有关系了,若不是因为这样子我也不可能认识这么多好朋友啊。” 疾风摸摸残影的额头:“那么可以跟姐姐讲讲这段时间你倒是怎么过的。” 残影点点头:“好啊,这事说起来话可长了,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残影跟疾风手拉手坐在阳台的长椅上,残影一字不漏把跟小飞他们相处的事情全部告诉了疾风,还包括一起对付变异体的事情,至于自己实战过的事情就草草带过。唯独没有把小飞是血魔的继承人这事情告诉疾风,因为花无缺再三提醒过她绝对不可以让他们几人外的人知道,所以就算是姐姐也不敢告诉她。 疾风听了叹了口气:“对不起啊,都是姐姐的错,你怨姐姐也没有关系了,害你受了这么多的苦。” 残影笑了笑说:“都说了没有关系了,我怎么可能怨姐姐呢。” 疾风看看房间里的花无缺,心想既然是妹妹喜欢的我就不再说什么了,不过自己得留下来,先看看此人到底值不值得将妹妹托付给他。就这样疾风随便找了个借口留了下来,他想好好研究一下妹妹为何对他如此的痴情。花无缺看了看阳台那边的两姐妹,深深的叹了口气,有时会莫名烦躁,小纠结小情绪会在准备过程中随时溜出来,怀疑自己乃至质疑人生的一切矫情情绪都晕染泼墨而来。可能是经历人生的太多不如意,可能是曾经的坚持与信仰让自己怀疑人生,所以再多别人眼里的美好!不如孤单更让自己舒心!一年中每隔几个月总会有这么几天怀疑人生、怀疑社会、怀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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