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我在想，这夜香桶里有没有夜香。”</p>
明媚儿的臣妾马上要脱口而出，又及时改成了我。</p>
景文帝没想到明媚儿竟然是在想这个问题，一旁聂襄也愣了一下。</p>
别说后宫妃嫔了，就算是普通人家娇养些的女儿都是不爱与夜香一类打交道的。</p>
更有甚者提几句都觉得污秽无比。</p>
像是俪妃娘娘这种能光明正大说夜香的妃嫔，他着实没想到。</p>
景文帝抬眸看了一眼正要驶走的牛车，观察了一下牛车动起来的晃动程度等。</p>
道：“应当是有夜香。”</p>
“是的，陛…东家说得对，方才那位庄稼汉不让打开，想来是有的。”</p>
“那东西一打开恶臭扑鼻，若是真打开，咱们身上也免不了沾染气味。”聂襄应和说道。</p>
明媚儿回头看向落后自己一步的儒雅男子，她没见过，只能略略点头算作问好，聂襄同样拱手回礼。</p>
景文帝在她耳边轻声道：“今年新科状元聂襄，为人很有才干，现在是翰林院正九品侍书。”</p>
明媚儿闻言眼里闪过惊讶，没想到景文帝会这么重用一个新科状元，连暗查民间这样私密的事都会带他来。</p>
想来真是个有才干又得信任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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