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害怕。”</p>
钟又凝给了殷时律一个温柔的微笑。</p>
以前，钟又凝对殷时律的过去一点都不感兴趣。</p>
又或者说，想知道，但出于高傲和自尊，她自欺欺人的认为自己不想听，也不屑去听。</p>
如今，殷时律的过去就摆在眼前。</p>
钟又凝一向敏感，感同身受是存在的。</p>
她甚至能体会到幼小的殷时律被关在地下室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崩溃模样。</p>
心疼是有的，只是……</p>
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酸涩，却在心头蔓延。</p>
那种感觉要怎么形容……像有一只手在心里不时的拉扯一下，不致命也没那么痛。</p>
但就是像根刺一样，时不时的刺一下。</p>
让人心乱，又让人承受不了。</p>
陈婉华的电话，为什么来的总是那么不是时候。</p>
但凡陈婉华的电话再晚来一会儿，钟又凝就要反悔了。</p>
反悔是很容易的。</p>
但下定决心，却是件很困难的事。</p>
殷时律看着钟又凝格外安静的模样，淡声问：“你在想什么？”</p>
可能连他也没注意到，他竟然开始对钟又凝的很多方面，都开始感了兴趣。</p>
钟又凝回过神来，将眼底的一抹悲伤敛去，笑道：“没什么。”</p>
“你要吃点什么吗？我去给你买。”</p>
钟又凝笑的格外灿烂，看的殷时律突然怔愣。</p>
她真的很少对他笑成这样，每次不是针锋相对，就是没好眼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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