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他认我做的干儿子，那个时候我年纪太小，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你想知道细节，我可以问问父亲。” </p>
白瑾川看着苏棠的眼睛，一脸坦诚地说道。 </p>
苏棠瞬间有些不好意思，她觉得自己好像有些飘了，明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现在干嘛逼问白瑾川。 </p>
说不说，不都是他自己的权利吗？ </p>
“不用，我其实也没有那么想知道，不记得就算了，我只是比较吃惊。” </p>
“可是我想让你知道，苏棠，你说了，我们是夫妻，那夫妻之间，自然不该有所隐瞒。” </p>
这话，苏棠没法接啊。 </p>
夫妻之间，真的什么都要说吗，她第一次结婚，也不懂，老头更是单身了一辈子，其他师兄师姐都是清一色的单身狗。 </p>
天机门以前还被人笑作是寡门，因为从掌门到所有长老，都是单身狗。 </p>
现在不比古代，也不追求什么成仙无情道，除了佛门以外，几乎所有的玄门帮派，都是可以结婚的。 </p>
有的比较封建的，还是世袭制度，掌门由嫡系本家继承，就算不是本家，也是沾亲带故不改姓名的。 </p>
毕竟玄门大家族，都会优先把好的资源，给自己家的孩子，这是人之常情。 </p>
相比之下，天机门就是比较异类的存在，好像每一任的掌门，都是从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弟子里面选出来的。 </p>
难道天机门的掌门，是不能结婚的？ </p>
苏棠这么想着，莫名有些心虚。 </p>
“但是有的秘密，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而且有的伤疤，如果强行掀开，会让人难受。” </p>
“你是指我母亲的事情？” </p>
白瑾川开门见山地挑明。 </p>
苏棠有些错愕，没想到白瑾川会这么直接，在她印象中，白瑾川虽然外冷内热，但是一直是一个很有边界感的人。 </p>
每次做事说话，或者给予苏棠帮助，都总是敲到好处的分寸，让苏棠觉得十分舒服。 </p>
可是此刻的白瑾川，却带着强烈的攻击性。 </p>
就像一头成年雄狮，在看自己的猎物一般。 </p>
如果不是苏棠能看到天地灵气，她几乎要以为，白瑾川是不是又被什么东西给附体了。 </p>
白瑾川看着苏棠，骨节分明的手指，忽然伸向衬衣扣子。 </p>
看着他缓缓脱衣服的样子，苏棠连忙道：“你说话就说话，脱衣服做什么？” </p>
“我的母亲，其实并没有死。” </p>
低沉又暗哑的声音，带着三分复杂。 </p>
原本想要阻止白瑾川脱衣服的苏棠，此刻脑子已经有点不够用了。 </p>
“没有死，是什么意思？你之前不是说她被空虚子杀死了吗？ </p>
而且空虚子自己也承认了，他亲手杀死自己的姐姐，怎么现在又时候没死？ </p>
“她一直活在我的心灵。” </p>
白瑾川说着，抓着苏棠的手，摸向他的左胸口。 </p>
苏棠忍不住翻了一个大白眼，真是没想到，她竟然会从白瑾川嘴里，听到这么肉麻又煽情的话。 </p>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骗我。” </p>
“我确实骗了你。” </p>
白瑾川毫不犹豫地承认。 </p>
苏棠眉头紧皱，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白瑾川死死地抓在手里。 </p>
很快，一股黑气从两人的手心传出。 </p>
白瑾川这才松开了苏棠，上次见到的女人画像，再次出现在苏棠的眼前。 </p>
黑气，也不断地从她眼睛里涌了出来。 “她在我心里。”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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