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确实是我们定下的条件，”黎恨尧仿佛没有察觉到她的怒火，干脆的承认了，“那么，你选择哪一个？”</p>
“……”苏了了终于炸了，“喂！这不是我选哪一个的问题好不好！明明是一个人偏偏玩什么分嚳身，自攻自受很带感嘛？还搞出这种逼良为娼……不对，诱X？好像也不对——总之，是很恶劣的‘咒语’，说好的追求平等自由的恋爱呢！”</p>
“了了，这里是首次实习的‘意识世界’。”</p>
黎恨尧的这一句话，就像一块冒着灼灼寒气的冰，瞬间浇灭甚至冻住了苏了了越来越激烈的情绪。</p>
“……”</p>
啊，她怎么忘记了。</p>
这里，并不是现实的世界。如同眼前的黎恨尧，或许是现实中“顾煜”的一部分，或许与现实中的黎恨尧有一定的关系，但绝不是现实中的黎恨尧；甚至这个世界里的顾煜，也不完全是现实中的顾煜。</p>
他和他，他们，是那个在她面前濒死、向她告白、成为她的室友、和她一同进入这个世界的少年的一部分。但是，他们又并不是完整的他。</p>
造成这种状况的，是“蓝胡子”的秘密。</p>
“……你说的对，”片刻的沉默后，苏了了抬起头，“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或者谁能给我答案——那个不能打开的房间，那个摆放着无数死去的‘我’的样子的房间，究竟意味着什么？”</p>
“或者说，黎恨尧成为顾煜的过程，和那个房间中发生的事情，究竟有怎样的关系？”</p>
又是仿佛凝固一样的、熟悉的沉默。这些问题早在之前的两天，苏了了就问过对方，换来的便是相似的沉默。少女被动地趴在对方怀里，良久后叹了口气，觉得自己今天还是得不到什么答案了。</p>
真失败啊……</p>
然后她听到了衣服摩擦的声音，随之下巴被抬了起来。这个有些强制的动作之后，少女漆黑的瞳眸，对上了那双熟悉的深蓝色眼睛。</p>
“你理解错了，了了。”那片美丽的蓝变得更暗，浓沉的仿佛黎明前那一刻、一天之中最黑暗的天空，“告诉你这一点，并不是说我想给你什么答案。而是要你明白，作为‘我’而言，之前说过的每一句话，都不是开玩笑的。”</p>
每一句话？</p>
什么？</p>
下一秒，苏了了洞悉了答案。</p>
柔软而滚烫的嘴唇，随着放上她后脑的那只手的禁锢，几乎是猝不及防的贴了上来。和黎恨尧给人的感觉不同，他的唇的温度炽烈，烫的仿佛潜藏在这具身体里，火山一样压抑而长眠着的欲忘。</p>
而现在，它被点燃了。</p>
与嘴唇一样滚烫的舌头，在双唇厮磨的第一秒，几乎是强硬的闯入了她的口腔。当少女终于回过神时，那条灵活的软物已经在她口中飞快的逡巡了一圈，然后强行绑架了她的舌，拖回自己的口中厮磨搅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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