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先走了。”白淼淼走到校门回头对李思秋挥手道别。 李思秋给了她一个拥抱表示明天见，随后目送白淼淼上车。 看着车子渐渐消失在视野里，李思秋并没有回学院宿舍区，而是看了眼发过来的地址后朝着附近的商业街走去。 距离学院不远，李思秋走了二十多分钟就到了，路过服装店时进去买了一件黑色雨衣套在身上，接着又买了一个口罩和手套。 很快李思秋就走进了一家高档的酒吧里：“来杯拿手的。”坐到吧台边对调酒师说了一句后观察着舞池里的人。 “这位小姐是在找什么人吗？”调酒师把一杯酒放到李思秋面前：“这杯叫‘觅情’，请您品尝。” 李思秋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是的。”随后发了张照片过去：“这几个人应该在这里，你有印象吗？” 调酒师擦着手中的杯子：“好像见过又好像没见过。” 李思秋挑了挑眉，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接着眼里蓝光一闪，发了两百块过去给他。 到账后调酒师停下擦杯子的动作：“他们五个都在，刚点了女人，在四楼444房。” 李思秋再次发了五百块过去：“一个小时内无论发出什么动静都别让人靠近那里，这是之后找清洁公司的钱。” “那几个姑娘也是要吃饭的。”一边调着酒一边说道。 “太贪心可不好哦。”李思秋又转了五百块过去：“够了吗？” 调酒师调了一杯新的酒放到李思秋面前：“这杯‘落日余晖’送你的，希望你喜欢。” 李思秋拿起酒杯一口气喝下去后起身离开吧台乘上电梯。 走过有些昏黄的走廊来到444号房门前脱下大衣外套，性感的衣服暴露了李思秋火辣的身材，接着轻轻把门推开走了进去。 “迟到了先罚一杯！” 李思秋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眼前醉醺醺的五人：“真是好兴致呢，拿着淼淼的钱来这种地方。”语气充满了恶意。 这已经喝醉了的五人正是今天在学院霸凌韩斐的人。 “别废话！赶紧滚过来！”那个领头的人拿起一个酒杯砸在李思秋脚边大声喊道：“不是点了五个吗！？人呢？！我要投诉！” 李思秋沉默着戴上防水手套从腰间拔出上次用来杀叶泽的那把匕首，接着缓缓走到领头人身前用力刺进他的腹部。 “啊！” 剧烈的疼痛让他清醒了一点，意识到有人要杀自己想要逃跑身体却使不上力气，其他四个愣愣的看着这一幕，被酒精麻痹了的大脑转的非常缓慢。 惨叫声传入耳中，李思秋脸上露出一个病态的笑容，隔着手套还能感受着手上的温热，这让她感到一种无与伦比的真实感。 这种感觉与陪在白淼淼身边时的那种爱意一样强烈，同样的快感让她逐渐分不清这两种感觉。 “跟杀掉那三个人的感觉一样啊，真是让人上瘾啊～”李思秋轻咬嘴唇微微喘息道。 “淼淼～”李思秋脱下口罩闻着房间里的血腥味，脸色潮红眼神迷离地呻吟了一句。 随后拿着匕首朝五人走去，每一次匕首刺入身体发出的惨叫都让李思秋身体一颤。 整个房间被染上了一层血色。 差不多一个小时后李思秋脱下沾满鲜血的雨衣，随手扔在尸体的身上，接着若无其事地乘坐电梯下楼。 路过吧台时看见调酒师朝自己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处理好后续，李思秋对他轻笑了一下随后离开酒吧。 回到宿舍与舍友们打了个招呼，接着就躺到床上，带着欢愉过后的余韵缓缓进入梦乡。 李思秋并不是新城人，她出生在自由州奉城的一个小镇里，位于自由州的另一端。 父亲常年酗酒动不动就会对她拳打脚踢，母亲沉迷赌博从未关心过她哪怕一点，这两人只要一见面就会开始争吵，气不过了就会拿她出气。 学校里的情况还好，都是些小孩子没有出现霸凌的情况，被父母打骂而变得有些自卑的她并没有勇气交朋友，只是在一旁默默看着他们玩耍随后埋头学习。 ‘努力学习，长大了就可以离开这里了。’每当感到孤独、痛苦、难受的时候这个想法就会在心中浮现支撑着她度过了童年时光。 但长大的过程都是充满苦涩的，优秀的成绩让她可以她入读奉城的重点高中，但高昂的学费让她望而却之。 不得已只能选了一间学费低廉而且提供免费宿舍的学校，但也还是需要她自己去打工赚钱充当一部分学费。 奉城有条例规定未成年人必须完成正常学业，因此她的父母再怎么不管还是得出一部分钱。 即使之后被狠狠地打了一顿，但她还是感到很开心‘只要能离开他们，情况应该会不一样吧。’带着这个想法她憧憬着即将到来的住校生活。 不过事情并没有她想的那样美好，由于需要打工的缘故她晚了一天才搬进宿舍。 虽说时间不长，可宿舍里的三个舍友却已经混熟了，对于她的出现她们并没有表现出热情，相反还有点看不起她穿二手衣服的样子。 本就没有交友经验的她感受到三人对自己的排斥，也就没想着没有去讨好她们，于是她就被几个舍友孤立了。 但噩梦才刚刚开始。 她看着自己脏乱的桌子心里没有泛起一丝波澜，听到周围的同学若有似无的议论声与嘲笑声也没有在意。 ‘跟在家里一样忍忍就过去了，会没事的’ 带着这样的想法她一直忍受着同学们的霸凌，而他们看到她没有反抗，心里那朵恶之花悄然绽放。 他们的行为越来越粗暴，三个舍友把她当做佣人对待，稍微心情不好就开始打她，另外两个看到这一幕也会兴奋的加入进来。 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回到教室，清理干净脏乱的桌椅后坐下，腰部的疼痛让她不得不趴在桌子上，闻着一股恶臭的味道疲惫的她陷入昏睡。 下课铃声响起她还没清醒过来就被拽着头发来到女厕所，老师只是冷漠地这一幕没有阻止，藏在眼底的是一种期待着什么的情绪。 放学后她没有回宿舍，而是走到学校五楼天台上，已经入冬的季节吹过一阵冷风让她止不住的颤抖。 脱下被冷水浸透的衣服，穿着内衣眼神麻木的看着早就等在这里的几个教师，他们手中的设备不断闪起刺眼的光。 就这样黑暗的三年时间过去了，终于她如愿以偿的收到了新城国际学院的录取通知。 但她却再也感觉不到开心的情绪了。 进入学院后她依旧没有与任何人交流，在她的眼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带着恶意的。 ‘每个人都是为了伤害某人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她的想法疯狂又偏执。 “你好李思秋同学，能不能帮我拿一下那本书？” 空无一人的图书馆里，一道虚弱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她抬起头看向说话的人。 洁白的长发映入眼帘，她的身体好像不太好，轻皱着眉头神色有些痛苦但依旧保持着一个温柔的笑容。 李思秋觉得她很刺眼‘为什么在这样的世界里还能发出这么温柔的笑容？’ 李思秋默默拿下书本递了过去：“你叫什么名字？”她很想知道这样病弱的女人是谁。 “我叫白淼淼，我和你是一个班的。”白淼淼看到她袖子下面的伤口，没来由的感到一阵伤心的情绪。 白淼淼突然抓住她的手，李思秋没有挣扎只是身体缓缓颤抖了起来。 “李同学，我刚来这学院不久你可以带我逛一下吗？”白淼淼看到她颤抖的身体心里更加心痛。 不过她没有说出一句安慰的话语，因为不管李思秋经历过什么事情她都说不出“我明白你的感受。”这样的话。 ‘我要与她当朋友！’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出现在白淼淼心中，而她遵从着内心的想法对李思秋发出邀请。 “为什么”李思秋低下头不敢去看白淼淼坚定而美丽的眼睛。 白淼淼牵住李思秋的手用力一拉接着给了她一个拥抱：“我也不知道，只是能在这里见到你一定是命运的安排。”语气温和地在她耳边说道。 ‘命运吗’感受着怀中娇弱的身躯，李思秋缓缓把手放在她的背上‘她好瘦啊’，触碰到她皮肤下面的骨头心里闪过这一句话。 “带我去逛逛吧，先说好我体力很差的。”白淼淼放开李思秋笑着对她说道。 “我会背你的”李思秋脸上闪过一丝红晕低声说了一句后朝着图书馆门口走去：“走吧。” 看着白淼淼走在自己旁边，李思秋觉得好像有些事与以前不一样了：“世界上真的有天使吗”嘴里不自觉呢喃了一句。 “你说什么？”白淼淼转头看向李思秋问道。 李思秋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白淼淼心里有些疑惑但很快便消失了：“以后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和我说，无论是什么事我都会帮你想办法的。”说完握紧李思秋的手，想把自己的心意传达给她。 ‘明明自己都这么虚弱了却还要浪费自己的体力，真是太笨了。’ 李思秋没有回应白淼淼的话但也没有挣脱她的手。 ‘先看看再说吧’ 随后两人便在校园内逛了起来，一路上都是白淼淼在说话而李思秋则是时不时回应一两句，两人之间的氛围还算不错。 “这里是其中一个教师办公室，我们的班主任也在这里。”说到这里李思秋想起来高中时被拍的那些照片，突然泛起一丝反胃的感觉。 “我们快走吧，我可不想遇到班主任，他看着有点严肃。”白淼淼注意到李思秋的不适开口说道。 就在两人转身离开时，一道声音突然叫住了李思秋。 “这不是思秋同学嘛，没想到你考上了这里，真是好久不见啊。” 李思秋的心像是突然掉进冰窟一般寒冷，身体有些僵硬地转身看向自己高中时期的老师。 “老师”李思秋的声音有点颤抖，眼里心里充满了恐惧，但不是因为这个伤害过自己的人，而是害怕身旁的白淼淼知道了她以前的事后会远离自己。 好不容易对白淼淼产生的一点信任在这一刻变得支离破碎。 “我知道一个不错的地方，我们去那里好好的叙叙旧吧，你的新朋友也可以一起来哦。” 这个男人的语气很平淡仿佛真的只是想叙旧而已，但真实的想法只有他自己和李思秋知道。 李思秋挣脱白淼淼牵着自己的手缓缓走到男人身旁低声说道：“她不是我朋友。”李思秋并不想连累白淼淼。 “那太可惜了。”男人的目光不停在李思秋身上游走，眼里闪烁着蓝光对着她的脸拍了几张：“自从你毕业后我的收藏已经很久没更新了，今天要好好的照相哦。”他靠近李思秋的耳边说道。 微弱的蓝光在李思秋眼中跟以前的闪光灯没有区别，低着头跟在男人身后不敢去看白淼淼一眼，默默祈祷着希望白淼淼不要管自己。 “等下！” 最坏的情况发生了，李思秋脑中不禁闪过白淼淼和自己一样遭受侮辱的画面，心里陷入绝望。 白淼淼可不管李思秋是怎么想的，直接走到她身边把她拉到自己身后。 “她是我朋友凭什么跟你走。” 刚才她一直都默默地看着发生的事，那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十分不舒服，不管他们之间说了，她只看到了李思秋的不安，那她不会让李思秋跟他走的。 “这位同学，我是思秋的高中老师，我想跟她叙叙旧都不行吗，我可是教师不会对自己的学生做什么的，对不对啊思秋？” 听出他话语中的透露的威胁，李思秋拽了一下白淼淼：“他说的对”说完想要再次挣脱开白淼淼的手。 结果发现白淼淼抓的很用力，连指尖都开始泛白了。 “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放心让你跟他走啊！”白淼淼喘着气大声说道：“你真的想跟他走吗？”眼神认真严肃地看着李思秋。 “我”李思秋低着头躲避她的眼神，话没说出口就感觉到白淼淼松开了紧抓着自己的手，接着整个人向着自己倒下。 李思秋心里一惊连忙把她抱在怀中：“你没事吧！？别吓我啊！”语气十分紧张着急。 “不要跟他走不坚强一点的话生活是不会发生改变的”即使倒下了白淼淼还是用温柔的眼神看着李思秋，虽然声音虚弱不已可却充满了力量。 李思秋重重的点了一下头：“我知道了，你先别说话了，我这就带你去医务室。”说完直接抱起白淼淼。 经过男人身边的时候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以后别再来找我了，就算你要把照片发上网也无所谓。” “要是淼淼出了什么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说完便不再停留，抱紧白淼淼确保不会晃到她，随后加快脚步朝医务室走去。 送到医务室简单的检查了一下后，直接就把白淼淼送到了医院里，李思秋当然也跟着过来了。 看着躺在病床上昏睡的白淼淼，李思秋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滋味。 ‘对不起’ 突然病房门被暴力推开，李思秋看过去一个身高、头发、气质完全不同但脸却有九成像的女人急匆匆的闯了进来直接走到床边。 “她还在睡觉呢，动静别闹太大。”李思秋小声提醒着。 白眠点了点头眼神担忧地看着白淼淼，片刻后示意李思秋跟自己出来。 “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只是有点疲劳过度，睡醒了就可以出院了。”李思秋站在走廊上对着白眠说道。 “谢谢你照顾我妹妹。”白眠感激地道谢，随后身上不自觉发出一股杀气：“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语气冰冷地问道。 李思秋感受到了这股气势，身体忍不住颤抖了起来，仿佛自己正面对着一只噬人的野兽。 “抱歉。”白眠收起杀气朝李思秋道歉：“淼淼是我唯一的亲人，她对我来说很重要。” 李思秋点了点头，平复一下情绪后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不过并没有把男人的事说出来，而说是自己带白淼淼逛了太久忽略了她的身体不好这件事。 “对不起，都怪我，你要打要骂我都接受。”李思秋对着白眠弯腰说道。 白眠连忙伸手把她扶了起来：“你别这样说，淼淼把你当做朋友说明你一定是个好孩子，她是不会看错人的。” “而且要是让淼淼知道我欺负你，指不定要对我说教了呢，她的嘴可是很厉害的。” “总之真的十分感谢你照顾淼淼，这里交给我就行，你可以先回去。”说完白眠回到病房。 李思秋最后看了眼房门，眼里闪过一丝阴暗转身离开医院。 回到学院李思秋向宿舍阿姨以修东西为由借了把锤子，然后直接找上了那个男人，表示是自己知道错了，她会按照要求来做的。 对此男人十分满意，随后心里着急等不到放学了，直接帮李思秋请假，带着她回到自己的住所。 就在他翻找着拍摄穿的衣服时，李思秋拿出藏在身上的锤子，悄悄地走到男人身后，抬起手对着他的脑袋重重地锤了下去。 即使右手已经麻痹了，即使男人已经没了声息，李思秋还是没有停下砸人的动作，一下接着一下反复的砸在已经血肉模糊的男人头上。 直到彻底拿不动锤子她才停止动作，低头看着手上的鲜血和碎肉，李思秋脸上不知从何时露出了一个病态的笑容。 这是她第一次杀人，也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快感。 “淼淼～”李思秋眼神迷离地自语道：“我的天使～谢谢你给我勇气让我改变了自己。” “你知道吗，我现在十分很庆幸自己还活着，遇见了你果然是命运的安排啊，好想一直把你留在身边啊~”说着李思秋躺倒在满是鲜血的地板上，抬起手伸向天花板上的灯光。 “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哦~” 第二天，白淼淼出院后李思秋就一直跟她黏在一块。 白淼淼虽然很奇怪她为什么变得的这么开朗，不过并没有询问李思秋，在她看来这是一种正向的变化，两人很快成了无话不谈是好朋友。 突然有一天白淼淼身体不适被送进了医院，原本以为只是普通的生病，但当听说白淼淼要休学了，李思秋仿佛天塌下来了一样。 很长一段时间里除了去医院看望过几次外，李思秋都没有和白淼淼见面，主要是学业开始繁重了起来，自己也还有打工要做。 时间不知不觉流逝，白淼淼重新回到学院里了，当知道她的身体已经恢复健康后，李思秋真心替她感到开心。 两人如同没分开过一样，关系并没有冷淡下来，相反她们有着许多话都想和对方说。 后面被叶泽带到皇家赌场，李思秋去卫生间故意撞了那女人让她们动手打自己，然后就可以等着白淼淼来救她了。 看着白淼淼的背影，李思秋心里感到无比幸福，但海柔尔的出现在她的意料之外。 李思秋不知道她是什么人，但她一定知道是自己故意挑衅那几个女人的，心想万一她对淼淼说了这件事就不好了。 于是趁白淼淼离开房间，李思秋看着帮自己涂药的海柔尔，突然伸手掐向她的脖子，当时没想过之后该怎么解释只是想着这个女人一定要死。 可没想到海柔尔的实力太高，轻而易举地就把李思秋制服了。 “动手前把敌意收一收，有些明显了。”海柔尔一只手压在李思秋脖子下面一点的地方，一只手抓着她的双手。 “该死”李思秋被巨力压的有点说不出话。 下一秒海柔尔却放开了她：“放心我不会把卫生间里的事告诉白淼淼的。”重新拿起药水涂在李思秋脸上。 “你想要我做什么？”李思秋揉着疼痛的胸口问道。 海柔尔笑了一下拿出一把匕首放到桌子上：“我看得出来，除了我以外还有一个你想杀的人，可以给我说说吗？” 李思秋看了眼匕首思考着有没有可能抢过来，但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叶泽，我还要他死，敢打扰我和淼淼的约会，不可原谅。”李思秋语气十分平静，仿佛在说的只是件小事一样。 “刚好我也是，那就拜托你帮我这个忙啦。”海柔尔把匕首递给李思秋：“白淼淼那边我会帮忙看着点的。” 接着就跟白淼淼看到的一样，李思秋杀了叶泽，这是她第二次杀人。 “让你打扰我们，让你打扰我们”李思秋一边捅着叶泽一边呢喃道。 随后李思秋离开叶泽的办公室走出了赌场：“提前出来让淼淼担心一下也不错呢。”她换了一身衣服坐在附近看着赌场大门，期待能看到白淼淼紧张的表情。 接着见到白淼淼后，李思秋知道她好像察觉到了什么，随即对她做出了自己的保证，心里同时想道‘即使只能做朋友也无所谓，只要能待你你身边。’ 被白淼淼送回学院后李思秋并没有回宿舍，而是坐车重新回到赌场，找到了那个想搜白淼淼身的警员。 李思秋把他诱惑到一条小巷子里，用海柔尔的匕首一刀刀插在他的身上，就如同叶泽那样。 “该死的肥猪，竟然想玷污我的淼淼，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声音疯狂中又带有一丝愉悦，这是她第三次杀人。 李思秋独自走到路上，往着道路的尽头走去，那里一片黑暗看不见一丝光亮。 “我真是得了很严重的病呢。” “思秋，思秋！” 听到白淼淼是喊声，李思秋瞬间从床上爬起：“怎么了？你没事吧？”随后愣了一下看了看周围发现是在宿舍里。 “你真是睡迷糊了，早上你没来教室我就知道你肯定睡过头了。”白淼淼拿出打包过来的食物放到桌子上。 “你的舍友说怎么叫都叫不醒你，我只好向她们要开门密码亲自来叫你啦。”白淼淼一边说着一边拉李思秋起床。 “快去洗漱一下吧。” 李思秋呆呆的刷牙洗脸，随后坐到白淼淼的身旁拿起食物吃了起来。 “你做了什么好梦啊，用了差不多两分钟才把你叫醒。”白淼淼笑着问道。 李思秋愣了一下看向白淼淼：“我梦到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了。”接着喝了一口饮料放下食物。 “我还没问过你，当时为什么要找我搭话呢？总不能真的是为了让我帮忙拿书吧。” 白淼淼也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脸上不自觉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一开始确实是为了拿书，不过”说到这里白淼淼看向李思秋：“不过当时突然有个名叫‘作者’的奇怪生物出现在我的脑子里，不停地说着和她交朋友，和她交朋友这样的话，所以就变成现在这样啦。” 李思秋翻了个白眼：“说的都是什么啊，编也得编个像样点的嘛。” 白淼淼伸手搂住李思秋的胳膊：“是什么原因根本不重要不是吗？”语气甜美地说道。 “只要我们现在、未来一直都是朋友就足够了。” 闻言李思秋把头靠在白淼淼的肩膀。 “嗯。” “永远都是朋友。” 道路上尽头依旧没有光亮，她这次并不是一个人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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