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达叔往事阿星立誓

两天后 中环警署和湾仔警署，都在风靡同一个传言 据说在林雷蒙办公室，李智龙以五十四岁高龄，使出传说中的夺命剪刀脚，彻底征服林署长 不过，李智龙虽然胜了，但也是惨胜 多年未出手的他，一不留神，闪了老腰 当然，林署长也差点被夹的窒息晕厥 上午，湾仔警署重案组办公区域内 “达叔，你说这次会给多少奖金？老弟我还指望这笔钱，去讨好丈母娘呢！” “不知道，不过按照往常尿性，也就几万块吧，这还得咱俩分” “靠！朱韬那么有钱，才给这么点” 抱怨一阵吝啬的警署，周星星眼珠一转，凑到曹达华身旁，搓着手，央求起来 “老兄，你又不用讨好丈母娘，这笔钱能不能先让给小弟我” 扣了扣眼屎，曹达华并未表态 就当周星星误以为此事有戏，更加卖力去讨好时，一位年轻漂亮女警员，快步走到达叔身旁 “曹sir，署长喊您过去” 署长办公室 “阿达，你还真让我大为吃惊啊，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有机会看到你神勇的一面” 李智龙很是激动的夸赞一句，随后指了指左手边的茶吧，客气道 “喝什么自己泡” 李胖子本来是想亲自给出彩的曹达华倒一杯 可刚起身，腰部就传来阵阵剧痛，让他不得不放弃这个念头 “哪能劳烦署长，我自己来就可以，您喝什么” …… 一阵忙碌，李智龙丢给曹达华一根烟，又自顾自点上 吐出一口烟圈，李智龙开口讲道 “林雷龙让了一步，这案子是我和他联手破获的，你有没有意见？” 李智龙张口就要走了大半功劳，曹达华内心是不服的，可他又能怎么样 看到曹达华面色一僵，便知道这位不服，李智龙猛的一拍桌子，大骂道 “我就知道你这个扑街仔肯定不爽，你不爽也得给老子忍着，这是你欠我的！” 曹达华微微一愣，脑海中忽然浮现出，达叔尘封已久的记忆 1982年，达叔结束卧底任务，并破获一场军火走私案 本该升职加薪，回归警队，恢复正常生活的他，却因一场意外，改变了自己的人生轨迹 晚上，达叔刚和上级李智龙分别，就在大街上遇到几个鬼佬，借着酒劲儿调戏妇女 这帮人声称自己是英驻港军队，腰间还带有制式手枪 在枪械的威胁下，围观群众是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撕扯那两位女生的衣服 当两名小女生凄惨的叫声，传到达叔耳中，他心中的怒火瞬间高涨 不知什么原因，一向谨言慎行的达叔，竟然突然暴走 从路边夺过一把西瓜刀，双眼即欲喷火般闯入乱局 一方是经过严格训练，怒火冲天的警务人员，一方是醉意上头，甚至连枪都握不稳的酒鬼 双方打斗五分钟，达叔硬是砍倒五个鬼佬 当天凌晨，也是在湾仔警署，俩人也是面对面坐在办公室 愤怒中的李智龙，把办公桌拍的嘭嘭作响 “曹达华，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只要你离开我办公室，就会被军队抓走！” “sir，一人做事一人当喽，我烂命一条，不会连累你” 达叔当时也明白自己的下场，内心没有悔意是假的，不过事到如今，他倒也光棍 垂头丧气中走到门口，曹达华忽然转身道 “sir，念在相识一场份上，记住我的话，我们中国人，不是懦夫！我们警察，更不能是！” “站住！” 李智龙忽然叫停了，即将打开房门的曹达华， 深吸几口气，他快步来到门口，推开曹达华，自己走了出去 那晚，湾仔警署大门口停满了各式公务轿车，军队也一直不敢冲进办公室抓人 达叔虽然不知道李智龙到底做了什么努力，这件事最终不了了之 但代价就是 ，这两个倒霉蛋，一个上升空间有限，一个压根没有晋升空间 想起这件事，曹达华就很是感激的看向面冷心善的署长大人，惭愧道 “我错了，还请李sir大人有大量” 有了台阶下，李智龙这才捂着老腰缓缓坐下 还没等他继续开口，曹达华忽然想到了什么，反问道 “署长，您还能升吗？” 耸了耸肩，李智龙撇撇嘴，不屑道 “这都91年了，离97越来越近了，鬼佬们只顾着多捞点钱，好回家养老，之前的事儿没人提了” 事实上，84联合声明公开后，港岛人在港岛的地位就直线上升 比如现在，十八区各个警署，超过七成掌握在港岛人手里，大势所趋，鬼佬也只能默认 “报告署长，曹达华愿拼尽全力，辅佐李sir高升警务处！” 从李智龙拼命去抢功劳的事情上稍加分析，曹达华就明白，李智龙并不甘心就此退休 而他现在是湾仔警署一把手，有他相助，会比方明艳更加给力 “说的好听 ，我看你是想泡ada方吧，去去去，没空理你” 曹达华说的，自然是李智龙想听的，但他不会表现的太过露骨 被李智龙笑骂一句，曹达华老脸微微一红，讨好几句便告辞离开 当他走到门口时，李智龙忽然喊住了他 “阿达，人生有几个十年？好好干！或许还能有所弥补” “yes，sir” 从署长办公室离开，曹达华刚走进重案组办公区 就听到有两个人在大声争吵 “周星星，我劝你还是实相点，阿敏和你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的” “放屁，黄侩，你不就是一个帮办吗？老子两年前就是！” “那现在呢？” “你！” 听清楚对话，曹达华这才知道，原来是黄侩得知阿敏和周星星在一起后，破防了 这个油头粉面的小生，对何老师也是喜欢的紧 事实上，在物欲横流，金钱当道的港岛，遇到一个又漂亮，又传统贤惠温柔的女人，并不容易 比何老师漂亮的，港岛肯定有，比她贤惠的，也有，温柔的，也有，但加起来就不多了 想到自己比周星星级别高，家境好，长的又不比他差，黄侩就无法接受何敏的选择！ “黄sir，感情问题，需要在工作场所解决吗？注意你的身份！” “是谁踏马，额……曹sir” 眼看周星星词穷，黄侩正要乘胜追击，没想到会有人来打岔 愤怒中扭头就要骂人，可看清是曹达华，黄侩立刻就怂了 方明艳可是行动部门主管，反黑组也在其领导范围内 得罪了曹达华，不仅对自己没好处，反而会被穿小鞋， 得不偿失的情况下，黄侩只能先咽下这口气 怒瞪一眼，同样眼中冒火的周星星，黄侩黑着张脸，转身离开 “达叔，谢谢！” 在同事面前被情敌如此奚落，周星星算是颜面尽失，无地自容 悲愤中，刚低头抽烟，耳边就响起曹达华信心十足的话 “阿星，相信我，跟着我，会让你超过他的！” 抬头看到达叔坚定的眼神 ，周星星心中涌起一股被伯乐赏识的快意 “yes，sir，thankyou，sir” 立正敬礼时，周星星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努力升职，让何敏风风光光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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