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九鸢和裴瑾随着满满一车年货，去给两位师父送节礼。</p>
去云雾山，得先经灵安夫人处。</p>
裴瑾帮着下人把节礼搬了进去，就在前厅用茶。</p>
程九鸢进了书斋，果真见江妙端在里面。</p>
“师父。”程九鸢恭敬地福身行礼。</p>
江妙端放下书，问道：“今日来此为何？”</p>
“给师父送节礼。师父，今年去裴府与鸢儿一同过年节可好？”</p>
“鸢儿的心意我知晓，但师父独居惯了，不喜那种场合。”</p>
说罢起身，去里屋转了一圈出来，手上多了个红封。</p>
“年节师父就不过去了，这是提前予你的红封。愿你新春嘉平，长乐未央。”</p>
程九鸢恭敬接过红封：“多谢师父。”</p>
“正月十五过后，你便搬过来吧。为师已让人把房间备好，此处虽简陋，但一应俱全，带些衣物便可。”</p>
“是，师父。”</p>
程九鸢拿着红封出来，裴瑾立即起身：“如何？江师父答应了吗？”</p>
程九鸢摇了摇头：“师父习惯了独居，走吧，咱们去云雾山。”</p>
行了半个时辰，到了云雾山，却连燕归鸿的影子也未见到。只有书案上、砚台下的一封信。</p>
裴瑾拿过信，看完道：“师父又去逍遥了，半月后回来。”</p>
他看向书案上的两个盒子道：“这是师父为我们准备的节礼。”</p>
程九鸢拿起刻着她名字的盒子，打开一看，脸色一喜。</p>
“《秘毒三千》和《毒药本草》！！”程九鸢往下看，还有手札，上面满是燕归鸿的注解和习毒心得。</p>
程九鸢宝贝似的抱在怀中。</p>
裴瑾打开盒子，也是书籍，只是不是关于毒的。</p>
“表妹，你要习毒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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