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佛爷？佛爷！”</p>
张启山猛地抬头，齐铁嘴长舒一口气，“哎呦！你们吓死我了！”</p>
楚宁此刻唇色都白了，却没有松开攥着张启山手腕的手。</p>
“佛爷，看到了什么？”</p>
齐铁嘴被楚宁的脸色惊到了，忙为楚宁倒上杯热水。</p>
张启山神情恍惚，“我看到……我爹……”</p>
楚宁缓慢的收回手，张启山抬眸，被楚宁的脸色惊到。</p>
“小宁！”</p>
楚宁摆摆手，“没事的没事的。</p>
就是有些耗费精力。</p>
八爷你的那面镜子确实有来头。”</p>
齐铁嘴神情严肃，“我就出去了这么一会儿，你们一个两个的，到底怎么了？”</p>
楚宁摆摆手，示意张启山先说，自己现在有些没力气。</p>
齐铁嘴将目光转向张启山，“佛爷你说看到你父亲？”</p>
张启山一只手握住楚宁冰凉的手，为楚宁回暖，脑中思绪翻涌。</p>
“我看到了我爹，之后我就被什么东西攻击……”</p>
齐铁嘴战战兢兢，他可是知道张启山的父亲走了许久了。</p>
“你是说……”</p>
“你还记得去年军列上的尸体吗？”</p>
齐铁嘴关注着楚宁，同时回答着张启山的问题，“啊，我记得。”</p>
张启山继续道，“那些人的脸都是朝下的，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一样，你还记得吗？</p>
我现在也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一样。”</p>
楚宁缓了过来，喝了一口热水，接过张启山的话道。</p>
“我有一种猜测，大概能证实佛爷所说的，但还需要作证。”</p>
“看佛爷现在的情况，应该还不算很坏。</p>
倒是小宁，你怎么看起来比佛爷还糟糕？”</p>
张启山没有松开握住楚宁的手，楚宁手指动了动，不敢看这两个人。</p>
没有隐瞒，轻声道。</p>
“……这就是我说的压制……”</p>
张启山握住楚宁的手愈发用力，盯着楚宁神情无比严肃。</p>
“这种力量你不要再使用，如八爷所说，我的情况还不算糟糕。</p>
只是你每使用一次你的力量，便会虚弱一段时间。</p>
楚宁，别把我们当傻子！”</p>
张启山的声音不容置喙，齐铁嘴同样脸色沉了下来。</p>
他们怎么不会注意到楚宁的状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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