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芙好奇地搓了两下圆球，而后又抬起头看着她：“你就不想要什么东西吗？”</p>
“我没什么想要的。”应鸾嘲讽道，“你要是感谢我，就给我打钱吧。”</p>
甄芙却思索道：“我也正有此意，你想要多少？”</p>
“……随你便。”</p>
甄芙笑道：“那我就看着打吧，你要是觉得少，再和我说。”她顿了一下，又问道，“你是不是和楚家的那小子在谈恋爱？”</p>
应鸾声音一顿。</p>
“他最近的那个舆论案子，其实说麻烦也麻烦，说简单也简单。”甄芙说，“我可以帮你摆平这件事，不用谢我。”</p>
应鸾本来也没打算谢她。</p>
甄芙追问道：“其他的东西呢？爵位？勋章？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跟我说。”</p>
“勋章？异姓封爵？不是连续在某一领域连续做出两次杰出成果才能活得吗？”应鸾嘲讽道，“你也让我囚禁一下，我就能达成囚禁两任君主的成就了。”</p>
甄芙却丝毫没理会她话中的尖刺，而是哈哈大笑起来：“你真幽默，太可爱了。”</p>
“……”应鸾沉默地移开目光。</p>
甄芙站起身来，拍了拍她的后背：“好了，回去吧，绮真还在K-L903等你呢。”</p>
——</p>
应鸾这一次才算是真正踏足了K-L903 。</p>
绮真早就在茅草屋等她了。</p>
绮真有精神力，因此在精神空间结束的那一瞬间，就意识到那一切只是虚假的东西。她前一秒还在分离挣脱开追逐他们的官兵，下一秒却看到他们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一时间有些发愣。</p>
见到应鸾，绮真的面容有些复杂，最后还是说了一句：“应鸾也长大了。”</p>
在她眼里的应鸾总是呆呆的，还有些直来直去的傻，总让她担心她以后会受欺负，也总觉得应鸾更需要她的保护。</p>
但是如今，一切都不同了，应鸾的心态变了，可以以身入局，而她的价值观也在不知不觉间悄然变化着。</p>
应鸾看着她：“怎么把我说得像是小孩子一样？”</p>
绮真没有说话，在过去的很多时候，她都把应鸾当成小孩子，即使有时候明明是应鸾更包容她，更体贴她。</p>
应鸾见她沉默，有些忐忑地问道：“你不会怪我把你也算计进来吗？”</p>
“怪你？我怎么会因为这件事情怪你。”</p>
绮真叹了口气，甚至她还需要感谢应鸾，若不是应鸾的计谋，她和她的学生们不可能从皇帝的手下生存下来。</p>
“我只是感慨时间流逝得太快了。”</p>
一转眼，她和应鸾都变了。</p>
甄芙在一旁看了她们很久，直到两个人的对话停止了，才问绮真：“你在这里当老师？”</p>
绮真看着她，对她行了一个面见君主的礼节：“嗯，对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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