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霜霜？”他斟酌再三道。</p>
“霜霜？哈哈哈，”凌霜笑岔气，“我奶奶活着的时候都这么叫我。”</p>
他无奈叹气道：“知道了，霜霜宝贝。”</p>
凌霜笑容猛地僵住。什么？！霜霜宝贝？</p>
徐司前弯唇，低笑道：“至少得区分下我和你奶奶。”</p>
凌霜眉头一松，脚步轻快，声音染笑：“原来你这种人谈对象，也会喊对方宝贝。”</p>
“我这种人？”徐司前问。</p>
“你看着不像是那种黏糊糊喊宝贝的人。”</p>
“你又没和我谈恋爱，怎么知道我不会喊我女朋友宝贝。”他看着她，目光深邃温柔，但更像是一种调侃。</p>
凌霜不敢和他对视，轻咳一声道：“行吧。”宝贝就宝贝，只要不带小字就行。</p>
那家中医美容馆不远，两人并肩走过三五分钟就到。</p>
玻璃门里亮着灯，里面的布置很简单，一眼望到头。</p>
店里没有多余员工，只有一个老板娘，就是他们刚刚在水果店视频里看到的那位。</p>
女人看上去不太高，四十多岁，身高不到一米六，体态偏瘦，穿一身白大褂。她见凌霜和徐司前进店，立刻起身迎接。</p>
“做个肩颈放松套餐吧。”凌霜看过价目表，选择其中一项道。</p>
“帅哥要一起做吗？可以便宜点，打九折。”老板娘看向凌霜身边的徐司前问。</p>
“我男朋友他不用，他怕痛，”凌霜说，“就我做。”</p>
女人点头，将凌霜引进去，拉起一方米黄色布帘。</p>
布帘不透明，徐司前看不到凌霜有些担心，便抬腿跟了进去。</p>
老板娘看到他有些惊讶：“外面有沙发，这里没地方坐，您在外面等吧。”</p>
徐司前抱着胳膊道：“没事，我在里面可以看着我女朋友。”</p>
凌霜笑着解释：“我男朋友他有点粘人。”</p>
“你们俩感情真好。”女人不疑有它，示意凌霜把领口解开露出肩膀。</p>
要露肩膀？徐司前这会儿要是出去，铁定打草惊蛇。</p>
凌霜一咬牙，解开两粒纽扣，将头发拨到一边，露出漂亮的肩颈线。</p>
徐司前刻意避开视线，没去看她。</p>
女人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异样，女孩长得很漂亮，男朋友居然目不斜视，这也太不正常，再看，两人似乎不是情侣。</p>
仔细看，男人手腕上戴着劳力士，不像会带女朋友来这种地方的人。</p>
两人在玩什么把戏？</p>
女人下针时，徐司前毫不避讳男女有别，一直盯着凌霜肩膀看。</p>
凌霜被他看得耳根发烫，早知道喊王嘉怡过来了。</p>
女人拿针刺凌霜脊骨时，徐司前忽然上前制止道：“我女朋友脊椎受过伤，医生叮嘱不能碰针。”</p>
女人笑着说：“人的脊柱骨很硬，我手里这种小针是不会造成什么影响的。”</p>
小针不行，大针可以。徐司前在女人的针灸收纳袋里看到了那种长针。</p>
黄小弛、董城、崔琪琪，三人都是被这种针刺穿脊髓导致死前丧失了行动能力……</p>
徐司前收回视线，看一眼手表，手掌抚上凌霜后脑勺说：“宝贝下次再来做，我要赶飞机，得走了。”</p>
“怎么催得这么紧！”凌霜气鼓鼓坐起来，示意老板娘给她拔针。</p>
凌霜穿好衣服，出来付钱。</p>
她先是递给女人一张百元钞票，女人接过去，正要进去找零，凌霜又把钱拿过来说：“算了，我还是用电子支付吧，快一点，这人催得烦死了。”</p>
二人走后，女人发现自己指腹上似乎黏到了什么东西，像是粉末？</p>
＊</p>
从店里出来，凌霜和徐司前随即驱车返回队里。</p>
凌霜第一时间将带回来的钱币送去技术部做指纹对比。</p>
半个小时后，技术部陈警官拿着报告出来找她，惊喜道：“凌队，对上了，就是她。”</p>
这时，王嘉怡和赵小光也正好回来了。听闻凶手指纹对比成功，两人都很高兴。</p>
“她怎么躲避所有监控到达公园里的？”凌霜喃喃道。</p>
“船。”赵小光忽然说。</p>
“船？”凌霜有些疑惑。</p>
“打捞浮萍的船，蓝波湖里最近在捞浮萍，工人的船晚上就停在湖边，凶手从森林果业东边的马路就可以下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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