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自己的选择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青石地面上，微风轻拂，带来一丝温暖。然而，在这宁静的午后，卓飞扬的心情却如同乌云密布。他坐在书房中，手中捏着一卷书卷，心思却飘荡在窗外，无法集中。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进来。”卓飞扬微微皱眉，声音低沉。 门缓缓打开，侍女雪凌端着一盏茶，面色恭敬地走了进来。她的脸上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眼神却坚定。 “卓公子，楚离让奴婢来请您一趟。”雪凌微微低头，语气中透着几分不安。 “楚离？他找我做什么？”卓飞扬放下书卷，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楚离说……是关于赵颖的事情。”雪凌吞了吞口水，继续道，“她让楚离来讨债。” 卓飞扬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目光如刀般锐利，“赵颖要我给她钱？她凭什么？” “奴婢不知具体缘由，只是楚离让奴婢转告您，若是您不愿意，楚离也不会强求，但希望您能尽快解决此事。”雪凌小心翼翼地说。 他与赵颖本是青梅竹马，彼此情谊深厚，但自从她嫁给楚离后，两人的关系却变得愈发复杂。赵颖总是以各种理由向他借钱，起初他心软，渐渐地却发现她的贪婪似乎没有尽头。 “告诉楚离，我不欠他什么。”卓飞扬语气坚定，毫不犹豫。 雪凌微微一愣，心中暗自担忧，“卓公子，楚离的脾气您是知道的，他可不是好说话的人。若您不去，恐怕……” “恐怕怎样？”卓飞扬打断她，脸上露出一丝不屑，“我又不是他的人，他凭什么来威胁我？” “可是……”雪凌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忍不住劝道，“卓公子，还是去一趟吧，毕竟楚离身为王爷，威势不容小觑。若是您不去，恐怕会惹来更大的麻烦。” 卓飞扬沉默片刻，心中斗争着。他不愿意屈服于楚离的威逼，但也知道不去可能会引发更大的冲突。最终，他重重地叹了口气，转身对雪凌道：“好吧，我去一趟。” 雪凌松了口气，连忙道：“奴婢这就去准备马车。” 卓飞扬走出书房，心中却是一片复杂。他一边想着赵颖的种种，心中既有愤怒又有无奈。赵颖的确在他心中占据着一个特殊的位置，但她与楚离的结合让他感到无比失落。 不久后，马车停在了楚离的府邸前。卓飞扬下车，抬头看着高大的院墙，心中一阵紧张。他走进府中，路过一处花园，花香四溢，却无法驱散他心中的阴霾。 “卓公子，楚离在内厅等您。”守卫冷冷地说道。 “我知道了。”卓飞扬点了点头，径直走向内厅。 内厅中，楚离正坐在一张雕花的椅子上，面色阴沉，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见卓飞扬进来，他微微抬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卓公子，终于肯来见我了。”楚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还以为你会躲得更远呢。” “楚离，你这是什么意思？”卓飞扬怒火中烧，毫不示弱地反问。 “我只是想提醒你，赵颖是我的妻子，她的要求就是我的要求。”楚离的语气变得冷酷，“你若是继续拒绝，恐怕我就要采取一些手段了。” “你以为你是谁？”卓飞扬怒声道，“我与赵颖的情谊岂是你可以轻易撼动的？” “情谊？”楚离冷笑，“在我面前，你的情谊算什么？她嫁给我，你就是个外人。若不是我看在你们曾经的情分上，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后果。” “你威胁我？”卓飞扬双眼怒火中烧，心中一阵愤慨，“你凭什么威胁我？我不欠你们什么！” “你是欠我的。”楚离的声音低沉，似乎透着无形的压力，“赵颖向你借的钱，若你不愿意还，我自然会想办法让你还。” 卓飞扬怒火中烧，心中涌起一阵无名火，“你真是可笑！你想要逼我给钱，难道就不怕我把事情闹大？” “你敢！”楚离猛地拍桌而起，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我不想对你动手，但你若执意如此，别怪我不客气！” 两人对峙，气氛如同即将爆发的火药桶，令人窒息。卓飞扬心中怒火中烧，却也明白楚离的威势，心中一阵无奈。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愤怒，冷冷道：“我会考虑的。” “考虑？”楚离冷笑，“希望你能明白，时间不等人。赵颖可不会一直等你。” 卓飞扬转身欲走，心中却是一片茫然。他知道，自己与赵颖之间的情谊已然变得复杂，楚离的威逼更是让他感到无奈。 走出楚离的府邸，阳光依旧灿烂，然而卓飞扬的心中却如同乌云密布。他深吸一口气，心中暗自发誓，绝不会屈服于楚离的威逼。无论如何，他都要为自己和赵颖争取一条出路。 酒客们或成群，或独自一人，醉意朦胧中，嬉笑声与杯盏相碰的清脆声交织在一起。然而，今天的闲云酒馆却显得格外不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 卓飞扬坐在酒馆的角落，手中把玩着一杯酒，脸上挂着一抹狡黠的笑容。他的目光时不时扫向酒馆门口，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他的身旁，一群酒客正围着他，听他讲述自己与楚离之间的恩怨，个个都显得兴致勃勃。 “这楚离真是个胆小如鼠的家伙，居然敢躲在暗处，不敢现身！”卓飞扬放下酒杯，语气中带着不屑，“我每天来这里闹事，就是为了让他出来，今天他若再不出现，我就要把这酒馆给砸了！” “卓公子，您可别这样，酒馆的老板可是个好人，咱们在这里喝酒，不能闹事啊！”一名酒客试图劝阻，但卓飞扬却不以为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好人？在我眼里，只有强者才配活在这个世上！”他一声怒吼，酒客们不禁后退，生怕惹怒了他。 就在这时，酒馆的门被推开，雪凌走了进来。她身着一袭淡蓝色的衣裙，神态从容，目光如炬，直视卓飞扬。酒馆里的喧嚣似乎在这一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的身上。 “你就是卓飞扬？”雪凌的声音清晰而坚定，仿佛一把利剑，直刺卓飞扬的心。 卓飞扬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原来是楚离的侍女，难怪气势不凡。不过，你来这里干什么？难道是想为你的主人求情？” 雪凌毫不畏惧，迈步走近，直面卓飞扬：“我来是为了告诉你，楚离不是你可以随意挑衅的对象。他不愿意现身，并不是因为胆怯，而是他有他的考量。” “考量？”卓飞扬嗤之以鼻，“在我看来，这不过是懦弱的借口罢了！如果他有本事，就应该站出来，面对我这个敌人！” “你以为强者就该用暴力解决一切吗？”雪凌的声音逐渐提高，愤怒的情绪在她心中燃烧，“你这样的行为只会让人更加厌恶你！你以为楚离会因为你的闹事而现身吗？他只会更加坚定自己的选择！” “哼，看来你对楚离的了解也不过如此。”卓飞扬冷冷一笑，“我只知道，强者就该在强者面前展现出自己的力量，若他连这点勇气都没有，那他就不配被称为强者！” 雪凌怒火中烧，心中一阵无力。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卓飞扬，你的所作所为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楚离他……他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 “哦？那他是什么人？”卓飞扬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难道是个隐士？躲在深山老林中不问世事？这世上可没有什么隐士能逃过我的追踪！” “他是一个有理想、有追求的人！”雪凌毫不退缩，目光如炬，“他在为整个江湖的未来而努力，而不是像你一样，只会通过这种无聊的方式来证明自己！” “你说得好听，可我看你不过是替他辩解而已。”卓飞扬的语气变得更加挑衅，“既然你如此仗义，那不如代他出战，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雪凌心中一震，面前这个男人的傲慢与无礼让她感到无比愤怒。她缓缓抬起头，直视卓飞扬的眼睛，语气坚定：“如果你真的想要战斗，那我就陪你一场！” “好啊！”卓飞扬大笑，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我倒想看看，你这个小女子能有多少本事！” 酒馆里的酒客们纷纷围了过来，期待着即将上演的对决。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等待着这场战斗的开始。 “来吧！”卓飞扬双手一挥，面前的桌椅被他一脚踢开，露出了宽阔的场地。他的身形如同猛兽般扑向雪凌，拳头挥舞间，空气中发出“呼呼”的声响。 雪凌毫不示弱，灵巧地侧身躲过，随即反手一掌，直击卓飞扬的肩膀。卓飞扬被这一掌震得向后退去，面露惊讶之色：“你……竟然有几分本事！” “这点本事还不够吗？”雪凌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心中暗自鼓劲，“我绝不会让你侮辱楚离！” 卓飞扬咬牙切齿，怒火中烧：“好，既然你想要挑战我，那我就成全你！”他再度冲向雪凌，拳头如雨点般落下，直逼雪凌。 雪凌身形灵动，犹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轻巧地躲避着卓飞扬的攻击。酒客们看得目不转睛，纷纷为雪凌加油助威。 “这小女子真有两下子！”一名酒客感叹道，“她的身法竟然如此灵活！” “可卓飞扬的力量也不容小觑，难以分出胜负啊！”另一名酒客紧张地说道。 随着战斗的进行，雪凌渐渐找到了节奏，她开始反击，手中掌力如虹，直逼卓飞扬。卓飞扬心中暗自惊讶，没想到这个小女子竟然如此难缠。他的拳头落空，气势渐渐被压制。 “你到底是个什么人，居然能让我如此费力！”卓飞扬怒吼，心中对雪凌的强大感到无比震惊。 “我只是楚离的侍女！”雪凌毫不退缩，声音坚定，“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 这时，酒馆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楚离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焦急，目光在酒馆内迅速扫过，最终定格在了正在战斗的雪凌身上。 “雪凌！”楚离大喊，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 雪凌的心中一暖，回头望去，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在这里，楚离！” 卓飞扬见状，心中一震，随即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原来你终于现身了，楚离！我就知道你会来！” 楚离目光如炬，扫视着酒馆内的局势，心中一阵怒火：“卓飞扬，你为何要如此无理取闹？难道就不能以和平的方式解决问题吗？” “和平？”卓飞扬冷笑，“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江湖，和平不过是懦弱者的借口！我只想让你知道，强者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 楚离微微一叹，心中对卓飞扬的执念感到无奈：“你若执意如此，我也无话可说。不过，我绝不会让你伤害雪凌！” “哼，既然你来了，那就一起战斗吧！”卓飞扬的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似乎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来吧！”楚离毫不畏惧，迈步向前，准备与卓飞扬一决高下。 酒馆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紧张，酒客们纷纷退到一旁，生怕被卷入这场战斗之中。卓飞扬与楚离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火花四溅，似乎预示着一场激烈的较量即将展开。 “雪凌，退后！”楚离大声吼道，目光坚定，似乎已做好了全力以赴的准备。 “我不会退后！”雪凌坚定地说道，心中对楚离的信任与支持让她的勇气倍增。 卓飞扬见状，心中一阵怒火，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既然你们都如此执着，那我就成全你们！” 战斗的号角已然吹响，酒馆内的空气仿佛都在为即将到来的冲突而颤动。楚离与卓飞扬的身影交错在一起，拳脚相加，酒馆的地面在他们的攻击下震动不已，酒客们惊恐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暗自祈祷，希望这场冲突能尽快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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