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炎没有跟着刘妈他们一起去看妞妞，她背靠在墙上，竖着耳朵，听着远处的说话声。</p>
“你们怎么就这么由着她胡作非为呢？”</p>
“右脑大出血，手术是成功的。能否醒过来，要看她自己了。”</p>
“先放重症监护室再观察几天。”</p>
夏炎靠在墙壁上向后轻轻撞了撞自己的头，起身走到走廊尽头，按了电梯，下到医院大厅去。大厅的空调虽然开着，没有楼上暖和，夏炎还是只是穿着衬衫，走到医院外面，有冷风呼呼吹到脸上。但是她并没有觉得冷，她靠在墙角，又点了一支烟。</p>
她这次抽的很慢，她吸烟的动作像是电视里的慢镜头，点烟，吸烟，吐出，每个动作都十分的迟缓。</p>
晚上，医院四周很冷清，路灯相隔很远，散发着微弱的光。偶尔有路人走过，也都是匆匆的样子，呼出来的热气瞬间被吹散。</p>
不知道抽到第几根烟，陆续从医院里走了出来。他是从侧方位走过来的，整个人笼在黑夜里，没有丝毫情绪。他走到她面前，夏炎一根烟抽到一半，她手上的烟被风吹得闪着点点光。</p>
陆续停在她两步远的距离，什么也不说，只是看着她。</p>
夏炎慢悠悠的抽完了剩下的半根烟，扔到脚底下摁灭。</p>
“有饭吃吗？”夏炎问道。</p>
陆续的眼眶陷落下去，看上去像老了好几岁。他点点头，稍稍偏了下身子，让她进去。</p>
夏炎走进了医院，在医院里，拼命地吸着鼻子。</p>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静媛来了。她高跟鞋的声音很仓皇，步子也很紊乱。陆续带着他进了重症病房，两个人在里面呆了一会，又默默地走了出来。</p>
静媛是教养极好的人，看得出来，她极力自制的没让自己崩溃。在过道的角落里，她低着头身子就要往下掉，陆续怔怔地将她扶稳，双手托着她。她的脸埋在他肩上，她一直再追问他，“陆续，你答应过我，好好照顾她。”她的泪，湿透了他的羊绒毛衣。</p>
陆续的背对着走廊，很坚硬。他像一座山，挡着来往行人的视线。</p>
夏炎从他们身边穿过，走进了拐角处的一间病房。陈光年给他们预留了两间病房，好随时注意情况。夏炎将床铺了。</p>
没有人要她留下来，她自己决定，要守在这里。</p>
妞妞入院的第二天，她送刘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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