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各自分好工，江夜就和白玛先后跳入水里，往更深处游去，水中的沉闷也远超江夜的设想。</p>
这个水脱离了常规意义上的水，江夜也是会游泳的人，正规的游泳池也好，城市内外的江河中野游也罢，都尝试过。</p>
但是没有任何一个地方的水像是这里的水一样沉重，好像有数之不尽的人手才拉扯自己的身体，拼了命想把自己拉入水底再也出不去。</p>
白玛的水性也不止是她口中所谓的还行，那是相当好，在这样的条件下依然游刃有余，之前到底有没有尽全力谁也不知道。</p>
水的颜色偏黑，明明没有过多的杂质在其中搅浑水质，可能见度依然低的吓人，江夜本打算和白玛之间保持五六米的距离，最后也因为能见度放弃。</p>
“晴儿，在这个空间里能查探到什么？”江夜只能更多的依靠晴儿和系统，人的五感在这里几乎全废。</p>
“主人，你这样依赖人家，当心以后没了我就一事无成了哟。”晴儿这时还不忘打趣，俏皮的样子让江夜真相打她屁股。</p>
“你放心，不会有那样的一天。”江夜暂时忍耐住打她屁股的冲动，晴儿现在连个实体都没有，有想法也无济于事。</p>
倒是听出了这句话的弦外之音，让晴儿放心，自己不会抛弃她，也不会让晴儿从他身边消失。</p>
“嘿嘿，这还差不多，主人小心这些水，这些水都是活的。”晴儿有些小雀跃的笑道。</p>
一点儿都不紧张。</p>
都不知道刚才那句话给江夜造成了多大的心理压力。</p>
原本以为是死水结果这水是活的？！还有生命，此时心理有一句mmp，不说是因为在水里说不出来。</p>
江夜往前一蹬腿，拍了拍白玛的手臂，做了几个往上游的手势，两个人都不是什么训练有素的组织出来的，还有能够互通的全套手势密码。</p>
回到岸上再说清楚就好。</p>
白玛眼神中透出不解，才下潜几分钟而已，对于他们这个层次的人来说，就算是在水下待上一个小时也完全没有问题。</p>
世界纪录的普通人没有修炼过都能在海底闭气四十多分钟，更何况他们。</p>
江夜又做了几次往上回去的手势，态度坚决，白玛也只能听从，两个人正要回去，水里突然出现漩涡。</p>
一个又一个小漩涡相距不到十厘米，想躲开都没有那个能力和空间，江夜本想强行突破，商城里总有东西能帮他一把。</p>
却在一瞬间看到其中一个漩涡有反光，江夜可以肯定自己没有出现幻觉，重重的落水声从上方传来。</p>
穆如科浑身是血的掉到水里，昏迷不醒，小漩涡很轻松的就把没有反抗能力的穆如科带走。</p>
江夜想要救人也来不及了，只能一手抓着白玛，像是水下潜艇一样使用内力做动力前冲进入那个反光的小漩涡。</p>
晴儿的查探如果没错的话，这个小漩涡很有可能就是这个有生命的水主动折腾出来的。</p>
至于有什么目的就得不得而知，只能尽力寻找突破的契机。</p>
钻入小漩涡，一阵失重感仿佛电视上那些宇航员在外太空的感受，身体素质不好的人绝对会马上呕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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