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程嗯了声，“虽然失忆了，但是总是放心不下她一个人。”</p>
“想看就去看呗，”法老师语气理所当然。</p>
诸程苦笑一声，没有应答。</p>
讲台上的机器人滔滔不绝，姜养养靠着椅子睡着了。</p>
突然有个突兀的声音挤入诸程耳朵里。</p>
“看，她睡着了，肯定是昨晚打工一夜没睡。”</p>
“嘿嘿嘿，不止吧，亲爱的，你记得拍下她的丑照，嘿嘿，上次匿名发出来，好多人点赞……”</p>
诸程对到了大学还存在的霸凌行为感到无语，并暗中比了个中指，“赛雅，去翻翻他们的光脑里有什么好东西。”几秒钟之后，诸程得到一份丰富的黑料，冒名顶替上学，抄袭，斗殴，真是丰富啊。</p>
诸程手一动，这些东西全部匿名发了出来，看了两眼姜养养，诸程又从后门离开了。</p>
*</p>
姜养养是从一片尖叫中醒来的，班上那对经常嘲笑她的情侣在互相咒骂。</p>
“你这死男人，在外面乱搞是吧，还和变性人搞，你脏不脏啊。”</p>
“我脏，你不是花钱买进来的吗？还有脸说我……”</p>
姜养养睁开迷蒙的眼睛，晃悠悠起身，往旁边躲开，怎么了这是，报应来了。她打开校园网站，头条是那对情侣的黑帖，发布人是匿名的，而且已经销号了。</p>
这个手笔……</p>
姜养养推开身边看热闹的人，匆忙找出去，却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p>
没事的，姜养养知道，她还活着，能随处活动，已经很好了。</p>
*</p>
诸程在南城随便找了个黑市的胶囊旅馆住，法老师倒像是喜欢这个胶囊的样子。</p>
“这么小的房子，真少见。”法老师在旅馆小房间四处飘，“这上面还有老鼠呢，真丑。”</p>
诸程还租了个大一点的，可以站起来活动的房子，被这话狠狠伤到了。</p>
“法老师，我现在负债累累，不睡大街就不错了。”诸程将外套脱掉放在床上，盘腿坐在桌子上拿出纸笔写写画画。</p>
法老师的白光幻化出来，在屋子里四处飘，她今天早有了意识，也看了诸程了解失忆前的过往，如今斜斜靠在诸程手边，问她：“你今天得到什么了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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