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手机也行，那你和我说说话。”</p>
沈帆星继续走没说话。</p>
五分钟后，柏砚：“你在想什么？”</p>
沈帆星：“在想能和你说什么。”</p>
像是山脚的人不懂山上的风光，刚才桌上的人聊的表情生动，沈帆星没有合适的话与之匹配。</p>
一如刚才的火锅，一如现在和柏砚。</p>
他不想参与别人的生活，也不想让别人走进他的生活。</p>
柏砚没忍住笑出了声。</p>
“聂导骂你了？”</p>
沈帆星鸦羽般的睫毛不由自主的闪了两下：“嗯。”</p>
柏砚：“骂你什么了？”</p>
沈帆星：“猪脑袋，不敬业，火不了，小心思多......”</p>
话还好，就是拿着喇叭叉腰怒喊，周围一圈人，那情形总是让人难以承受。</p>
柏砚：“哭了？”</p>
沈帆星：“没哭。”</p>
柏砚夸了句：“挺坚强的，你别看柯向阳拽的二五八万的，他一开始出道的时候，被聂导骂，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p>
要是许辉在这肯定震惊的长大了嘴，这还是他那个不喜欢八卦的砚哥？居然还学会了背地里说人坏话。</p>
沈帆星转头看他，柏砚双手插兜耸了耸肩：“鉴于我自小优秀，出道到现在都没被导演骂过。”</p>
开着车跟在他们后面的许辉：......我信你个邪，神的没被骂过。</p>
沈帆星不知如何接话，柏砚桃花眼笑的弯起：“我厉不厉害？”</p>
沈帆星敷衍的嗯了声。</p>
“耳机里放的什么歌？给我听听。”</p>
两人并肩走着，沈帆星摘下一侧的耳机递给他。</p>
柏砚把他的有线耳机戴上，认真点评了句：“歌不错。”</p>
沈帆星侧目看了他一眼。</p>
耳机线那头握在他的手心，没插在手机上，哪里来的歌。</p>
后半程的路两人都没再说话，戴着耳机，静静的听着不存在的歌。</p>
柏砚靠在电梯上，随口问：“明天想吃什么早餐？”</p>
沈帆星的视线从跳动的数字上移到他脸上：“我们好像，不熟。”</p>
柏砚点点头：“确实。”</p>
“所以呢？明天想吃什么早餐，三明治加牛奶？”</p>
沈帆星：“谢谢，不......”</p>
电梯到了十九楼，电梯门缓缓开启。</p>
柏砚把他推出电梯外：“晚安，明天记得找我拿早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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