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凭星反问：“难道不是么？”</p>
一直演不累么，你机关算尽不就是为了皇位么？</p>
“不完全是，更多的是想报复。他们都曾派人暗杀过我，当众贬低我。我早就想将他们踩在脚下，想看他们像狗一样跪在地上，任人宰割的样子。”</p>
陆琛平静地说出最恶毒的话：“云逐风最在意颜面，死后被螃蟹划花了脸；云慕连最讲究排场，死后被狗吃了头。大选前，他们一个联姻一个结党，自以为好友无数，却不料死的那天，连个墓碑都没人立。”</p>
狠厉的眼在望向游凭星的刹那变得温柔，陆琛柔声道：“你只需要知道，他们不是好人，死了活该。”</p>
游凭星点头，问：“这是直播？”</p>
“嗯。”</p>
“直播的人是前陆军统领周小波，在我们成婚……”游凭星微微皱眉，陆琛改口，“我杀了周小波的父亲和情人，他本想杀我，但更想篡权。”</p>
游凭星道：“他想逼宫，但没有理由，你给了他‘名’。”</p>
“是啊。”陆琛神色淡淡，“那时联盟入侵帝国，只有我能驾驶SEED。我说‘要看着父亲手刃两个哥哥，否则不出征’，蝼蚁们为了活命见风使舵，遂了我的意，周小波便有了出师之名。”</p>
游凭星虽然猜到，但听陆琛亲口讲述这段过往，还是觉着骇人。</p>
逼着父亲杀了两个哥哥，还要向全帝国直播。</p>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p>
柔和的日光照在脸上，身着军装的游凭星美艳动人，冷漠的神情看不出任何情绪。</p>
陆琛喜欢窥探他的情绪，但自从换过身体后，陆琛很难洞悉他的想法。</p>
就像洋娃娃内填充的不是他的灵魂。</p>
就像他真的失忆。</p>
“在想什么？”</p>
游凭星的边界感强防备心重，陆琛此前从未问过他的隐私，但在游凭星换过身体后，这是他第二次问这种问题。</p>
他有些看不透游凭星了。</p>
阴暗扭曲的变态渴望得到爱人的认可，他不想游凭星知道他的恶劣行径后产生抵触情绪。</p>
“想你父亲。”</p>
“嗯？”</p>
游凭星解开陆琛的皇服，放在手中掂了掂衣摆，说：“鎏金的皇服很重，沾满了血的皇服应该会更重，怪不得荧幕中的皇帝佝偻得像条可怜的老狗。”</p>
陆琛将游凭星耳边碎发挽至耳后，捏着他柔软的后颈，慵懒的声音中透着危险，“你不怕我？”</p>
有谁会不怕一个疯子呢。</p>
游凭星怕，但他不能逃。</p>
遇到猛兽，逃跑肯定会被立刻吃掉，最安全的做法是临危不乱静观其变。</p>
陆琛问这种问题，就是在试探他。</p>
豺狼还没有完全臣服。</p>
游凭星勾着他的头向前，臀部向下脱离桌面，整个人骑在他的脸上，说：“你也是狗。”</p>
宽松的军装下是赤裸的身体，白嫩的腿肉夹着毛茸茸的头，细瘦的手臂圈着他的脖子，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划着腺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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