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凭星遵从本能点头。</p>
陆琛手臂穿过他的腋下，将人举起，与自己接吻。游凭星的脚悬在空中，不自觉盘上陆琛的腰。陆琛对他的表现非常满意，柔声道：“为了杀我，装这么久失忆，真是怪难为你的。”</p>
“乖乖艾草不好么？”</p>
水灵灵的青年，颤动柔软的唇，声音小小的，“我认人不清，走到今天完全是咎由自取。我不知廉耻，只有一根填不满空虚。你费劲心思做出艾草的容器，不让别人用用岂不可惜？你该找好多人，把我弄得更脏，或者弄几只狗几条蛇几匹驴。”</p>
脸上刮来一阵风，陆琛手掌距离游凭星的脸不过半寸，按照掌风估算挥动手臂的力度，这巴掌下来，怕是要扇掉半口牙。</p>
陆琛胸膛剧烈起伏，里面像是有一团燃烧的怒火，烧得惨白的脸翻滚血色。</p>
游凭星知道占有欲强的疯狗最怕什么。</p>
刺杀未遂，只有死路一条，命都没了，还怕什么。</p>
陆琛额头青筋暴起，紧咬牙关，笑得诡异，“不会说话，就不要说。”</p>
一个类似止咬器的东西套在嘴上，鸡蛋大小的圆球含在口中，游凭星被勒得说不出话。</p>
陆琛胸口的疤似一条条扭曲的蚯蚓，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狰狞。他依旧笑着，但血管和疤痕随着情绪起伏，透露出极力克制的愤怒。</p>
游凭星没有等来设想中的暴力，陆琛只说“床单好脏”，然后摸了几条绳子，穿过捆绑他手臂的绳索，另外一端吊在棚顶。吊完感觉不满意，又将他的小腿折叠，与大腿捆在一起。</p>
双腿悬空，陆琛扇他屁股他就晃。</p>
“我可以用几把干坏你的脑袋，只要我们链接，你就不能思考别的。”</p>
他们再次链接。</p>
游凭星已经S过三次，排净了所有，身体再也吐不出什么东西。</p>
陆琛捞住游凭星的腰。</p>
“我就是太顺着你了，才会让你觉着什么都该听你的。你说要终端，我就给你终端；你不想做，我就不能做；你说让我死，我就要死。”</p>
陆琛不再顾及游凭星，恨不得将人捅穿。</p>
“知道你装失忆，陪着你演戏；怕你不舒服，昨天都没做到最后；怕你在皇宫寂寞，让奇川来见你。我处处为你考虑，你却从来没有考虑过我。”</p>
“你说要将我抽筋扒皮，扬血碎骨。你怎么能？你怎么忍心呢？”</p>
陆琛再次给游凭星戴上口枷，拽着绑他的绳索，放开了做。陆琛拉起单薄的背，游凭星绑在一起的手无法借力，像只断翅的蝴蝶任由摆布。陆琛手臂狠狠向内折蝴蝶骨，蝴蝶发出刺耳的叫喊，陆琛咬住它的脖颈，刺破血肉。</p>
疯狗学不会爱，又承受不了对方不爱，只能用蹩脚的方式实现逻辑自洽。</p>
他认为爱可以做出来，认为得到了对方的身体，就是被爱着。</p>
游凭星的承受能力强，那就再继续施压，直到把他弄崩溃。</p>
实在不行，还可以打碎重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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