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天。 </p>
她连快乐的资格都没有。 </p>
连开心都是罪过。 </p>
“时间还早，你可以慢慢想。” </p>
“嗯。” </p>
霍知行起身接了一通电话，再回来时，面上的表情变得尤为凝重。 </p>
姜黎面露担心：“怎么了？” </p>
“霍氏集团出了点事，我需要立即去趟M国，短则一周，长则半月。” </p>
“我去帮你收拾行李。” </p>
“不用，我得立即出发了。” </p>
“这么着急？” </p>
姜黎忍不住担心，她从未见过霍知行因为工作上的事，感到焦急过，看样子应该是发生了比较棘手的事。 </p>
“我可以帮得上什么忙吗？” </p>
霍知行双手握住她的肩膀，认真地同她说道：“有，替我照顾好自己。” </p>
即便在如此紧急的情况下，霍知行还不忘交代。 </p>
“明天是每月家宴，我不在，你一个人应付得过来吗？要不然就别去了。” </p>
“不用，我也好久没见爷爷了。” </p>
霍知行临走前，仍旧有些不放心，再三叮嘱：“有事及时给我打电话。” </p>
“好，知道了。” </p>
霍知行在姜黎额头上落下一吻。 </p>
依依不舍地上车离开，后视镜里，他看着姜黎，眉心紧锁。 </p>
“你确定她回来了？” </p>
沈确点头：“这是她的航班信息。” </p>
霍知行缓缓皱起眉宇，眸底掠过一道危险的光，嗓音微哑：“尽快查到她的行踪。” </p>
“是，霍爷。” </p>
霍知行走后，姜黎去了姜氏企业，自从上次那件事发生后，姜颂老实了不少，没再到她眼前上蹿下跳。 </p>
姜黎跟闻祈拿着从厂家寄回来的人工智能产品，下午去了市场调研了一下群众的使用感受，反响很好。 </p>
闻祈自信满满地说着：“我们这个产品，一定会在下半年卖爆的！” </p>
“我也这么觉得……” </p>
姜黎话音刚落，突然从人群中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她感觉浑身发怵，汗毛在一瞬间全部竖立了起来。 </p>
那张脸是姜曦月？ </p>
那张伪善的面孔，在外人面前假装对她好，却在没人的时候，疯狂炫耀她的父母，她的哥哥，只爱她。 </p>
又一次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p>
这怎么可能，姜曦月明明已经死了。 </p>
姜黎感觉大脑轰隆一阵响。 </p>
“阿黎！”闻祈戳了戳姜黎的胳膊。 </p>
她这才从那些痛苦的回忆中，抽出思绪，手心这一刻都是木木的。 </p>
“啊？” </p>
“你刚才在看什么？我喊你好多次，你都不理解我？” </p>
“我好像看见了姜……” </p>
姜黎再抬眸看向刚才的方向，那张熟悉到让她感到恐惧的面孔，消失不见了。 </p>
人呢？ </p>
是她看错了吗？ </p>
“你看到了谁？”闻祈顺着姜黎的视线看过去。 </p>
“没什么。” </p>
姜黎将视线收了回来。 </p>
姜曦月早就死了，一定是她眼睛看花了。 </p>
死去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复活。 </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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