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浮起笑意，思绪飘回以前。 “瑶瑶，快来瞧瞧，啊娘给你带了什么！”李氏刚踏入门槛，便迫不及待地卸下肩头满满的草药篮，同时手中还轻轻摇晃着一个鼓鼓囊囊的白布袋。 </p>
司瑶闻声，如同小鹿般飞奔而出，连忙上前协助李氏卸下肩上草药。 </p>
她踮起脚尖，一双白嫩小手灵巧解开白布袋的绳结。 </p>
布袋中，几个圆滚滚、红彤彤的野果跃然眼前，散发着山楂酸味，正是前几天司瑶一直嘟囔别人都有自己吃不到的玩意儿。 </p>
“哇！是山楂！哈哈哈哈。” </p>
“你不是说一直想吃那街头糖葫芦吗？阿娘特地买了些白糖，咱们自己做。”李氏笑着，眼中满是宠溺。 </p>
“好耶！好耶！好耶！”司瑶一听，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她边拍手边围着李氏转圈，脸上洋溢着孩子特有的纯真与喜悦。 </p>
李氏的笑容中夹杂着苦涩。她轻轻抚摸着司瑶的头，似乎想起了什么往事，有些难以言说。 </p>
“瞧你高兴的，若是你爹爹在，看到你这副模样，定也会笑得合不拢嘴……”说到这里，李氏的声音微微颤抖，她连忙收住了话头，不愿让这份悲伤影响到司瑶的心情。 </p>
她迅速用袖子拭去眼角的泪水，努力挤出笑容，改口道：“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来，阿娘教你怎么熬山楂，等会儿咱们就能吃上自己做的糖葫芦了。”说着，她便拉着司瑶的小手，一起走向厨房。 </p>
“阿娘别伤心了，我们明日去狱中看望爹爹吧，说不定他们抓错人，爹爹过两日就出来了。”小司瑶并不懂爹爹犯了什么事，只能呆呆用小手擦李氏的眼泪。 </p>
“等你爹爹出来，我们就把妹妹也接回来，咱们全家一起吃糖葫芦，好不好。”李氏将山楂放在筐内，摘干净碎树叶，温和对着面前司瑶说。 </p>
“好哎，我会对妹妹好的，要给她好多糖葫芦。”司瑶更高兴了，转着圈喊。 </p>
最后糖葫芦也没做成功，很少下厨的李氏自然对坊间小吃一窍不通，捣鼓一下午熬成一团黑乎乎。 </p>
司瑶哭丧着脸思量再三，看着母亲期待的脸，还是选择咽下去。 </p>
回忆曾经，司瑶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幸福笑容。 </p>
“夫人，夫人。”一声轻柔呼唤，轻轻拨动了她心中的涟漪，打断了她飘远的思绪。 </p>
顾砚初的身影映入眼帘，他手中轻摇着两串晶莹剔透的糖葫芦，宛如孩童般纯真笑着，随后将糖葫芦递到了司瑶的手中。 </p>
“你怎知我心所想？”司瑶故作嗔怪，眼中却闪烁着笑意。 </p>
顾砚初打趣道，眼神中满是宠溺，“瞧你盯着那糖葫芦，眼睛都快成月牙了，哪里还藏得住心思？放心吃吧，没毒，我可不像你，动不动给人加料的。” </p>
司瑶笑得想打人！ </p>
回程路上，顾砚初还在喋喋不休的讲，以为司瑶有兴趣就讲了大半个京城的奇人趣事。 </p>
“你生病时候是不是看的都是话本？” </p>
“哎，夫人真是神机妙算啊，连我这个都能猜透，你以前走江湖是不是一会行医，一会行骗？”顾砚初一脸好奇，眨巴好看的桃花眼认真发问。 </p>
砰一声，只听一声惨叫。 </p>
福吉云杏询问发生了什么，司瑶摆摆手，“你家侯爷梦魇了，我给他驱邪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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