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凛凛还真对着空气比划了?下，“他还戴着眼镜，加上?龅牙，长得特别像老鼠。所以私底下，我其实都喊他臭老鼠。”</p>
“咦……”乙骨忧太用在回忆的、有点神游天?外的语调说，“我以前也有一个老师长这个样子……只是不是数学老师，是物理老师。”</p>
凛凛：“！！！”</p>
“他怎么样，是不是也很讨人厌？”</p>
“嗯……”乙骨忧太回忆了?下，“没什么印象了?…只记得，他很喜欢叫家长。”</p>
“！！！”凛凛同仇敌忾，“我国中?那个数学老师也很喜欢叫家长！”</p>
“欸，真的吗？”</p>
“是啊！”凛凛很生气，“果然啊！这幅长相的人，都很贼眉鼠眼，讨人厌！”</p>
乙骨忧太弯弯眼睛，笑一下，“稚名同学经常被叫家长吗？”</p>
凛凛盯着他的脸，稍微愣神了?一下。</p>
“……”兴许是凛凛看得太久了?，乙骨忧太脸上?的笑逐渐变得僵硬起?来?。</p>
凛凛收起?心底异样的情绪，一脸古怪地眨一下眼睛，“原来?你会正常笑啊。”</p>
“…什么？”</p>
“我说你的笑呀，你刚才笑得特别好看。”为什么平时就?笑得跟恐怖片里的杀人犯一样……</p>
后面那句话，凛凛是在心里小声嘀咕的。</p>
听到她的话，乙骨忧太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戳了?下自己的嘴角，然后模仿刚才的笑的弧度，又笑了?一下。</p>
凛凛：“..........”</p>
求你，你还是别笑了?。我真的会害怕。</p>
“所以……稚名同学国中?的时候，会经常被叫家长吗？”乙骨忧太下巴压在膝盖上?，这么问。</p>
“嗯…是啊。”凛凛说，语气里没什么所谓。</p>
尽管会叫家长，但也没什么所谓。因为不管怎么打电话，那两个人都不会出面的。然后数学老师就?会让她罚站到下课。</p>
“我也是。”乙骨忧太垂眼，看着雪花玻璃球，声音很轻地说，“但我父母一般都不会去，毕竟处理我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可有时候还是会因为长时间不去学校，让他们接到老师的电话。这时候只要我乖乖去学校就?好了?。”</p>
凛凛抬头，看向他。</p>
黑暗中?，他双手抱膝、缩着肩膀，看起?来?很安静，额前的黑色碎发?微微晃动着。</p>
凛凛问：“为什么会不想去学校，是因为被欺负吗？”</p>
“应该…算是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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