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的箭又得整没起码半个仙舟。</p>
龙心：“阴暗爬行……”</p>
听它的语气，貌似想象不出来这到底是什么动静。</p>
丹恒平静地解释：“就是在地上爬行，要不我给你展示一下？”</p>
龙心：“谢谢，不需要。”</p>
瞅瞅，这效果非常有效，只要自己不觉得尴尬就行。</p>
龙师留下的信，说是准备接任仪式去了，虽然他也不知道还有什么仪式可言，龙心都在自己身上。</p>
或许，该走的流程还是该走。</p>
全都跑去忙活，空无一人，现在是逛街的大好时光！</p>
龙心：“……你这么喜欢逛街的吗？这街上有什么是能够天天看的，你不嫌弃烦？”</p>
“并不，感觉还行吧。有些还是没怎么见过的，之前在……”丹恒及时止住嘴，他迷茫地看向眼前，只觉得有些事情是不是有些不对。</p>
比如他现在究竟是谁？</p>
自己究竟是谁？</p>
丹恒不知道，他不由自主地，跌跌撞撞地到镜子面前，慢慢地抬头，他在镜子里面看到了一张与历代龙尊相近无几的脸庞，再一看，身后似乎站着一个人，身影与丹枫相似。</p>
丹枫？</p>
不，不对。</p>
那是「雨别」——</p>
「最初」的那位龙尊。</p>
那人默默地站在身后看着他，眼神淡漠，仿佛看向的，不是后继者，而是跟别人一般的凡俗之人。</p>
“你是谁？”丹恒猛地回头，并没有发现身后有任何人，回首再度望向镜子，镜子里仍然是他熟悉的「自己的脸」。</p>
这是什么惊悚片么？</p>
也没人告诉他原来是这种精神折磨啊。</p>
他的耳边仿佛再次听见了之前那句：</p>
“你既是我，我既是你。”</p>
丹恒喃喃自语：“总有一天把你们彻底拉去永恒的「不朽」。”</p>
做不到他也得疯，他才不会想着用化龙妙法把别人也变成持明族，要是做这种事，会遭到天谴的。</p>
该死的十王司就不能把持明族赛博飞升吗？</p>
反正都生育不了，化龙妙法再结合赛博十王司，他觉得应该能够让那些持明族借尸还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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