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山露营那次，他喂她吃晕车药，从斜坡下把她带回来，他这份有意无意的照顾，有时候会让她感到惶恐。</p>
“你......不用这样照顾我。”曲瑶道。</p>
她不想欠他人情，也不知道该回给他怎样的厚礼。</p>
周也齐脚步停顿，回头，眸色深沉。</p>
“那我是不是该走了？”</p>
曲瑶舔抿干涩的唇：“嗯，我能照顾自己。”</p>
周也齐：“......”</p>
他说她性格古怪，那是一点都没错。</p>
生病也习惯性逞强，对自己那么狠，也不让别人来爱。</p>
没回应她，周也齐去接热水，回来继续坐在她身旁。</p>
“水烫，我先帮你拿。”</p>
曲瑶点头，摸了摸手边的暖水袋。</p>
“这个是谁的暖水袋？”</p>
“护士小姐的。”</p>
曲瑶：“......”</p>
“长得帅的福利。”</p>
曲瑶看他的脸，高鼻深目，五官立挺，确实是一张招蜂引蝶的脸。</p>
“出卖色相。”曲瑶说。</p>
周也齐笑了：“这就出卖色相了？那我对西海大学女神曲瑶做的那些事，岂不是大逆不道？”</p>
曲瑶睨他一眼，不说话了。</p>
随后，他把热水递给她。</p>
曲瑶接了，也喝了。</p>
一个小时后，两人从医院里出来。</p>
周也齐开车带曲瑶去一家高档私人菜馆，点了一桌清汤寡水的美食，简单吃了一顿晚餐。</p>
吃了不到半小时，曲瑶不肯动筷了。</p>
“不吃了？”周也齐问。</p>
“没胃口，”曲瑶有气无力道：“都是苦的。”</p>
周也齐喝她碗里没喝完的汤，明明都是甜的。</p>
她估计是打了太多的药水，嘴里已经尝不出味道了。</p>
“那就喝银耳雪梨羹。”</p>
“嗯。”</p>
看着曲瑶没滋没味吃着甜羹，周也齐有点心疼。</p>
“也不好吃？”</p>
曲瑶点头：“甜里带苦。”</p>
周也齐给她递了张纸巾：“能吃多少吃多少，不用勉强自己。”</p>
吃了晚饭，两人一起回公寓。</p>
走进公寓，曲瑶心里有点变扭，觉得里面的空气都透着一股子暧昧。</p>
这间公寓她和周也齐只住过一晚，那一晚全是激情，走时是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p>
尤其那张沙发，那上面的褶皱一点都没变，几个抱枕也落在地上。</p>
周也齐似乎没看到这些狼藉，直接抱着曲瑶上了楼。</p>
“生病了就多休息，我们早点睡。”他说。</p>
曲瑶：“......”</p>
和他睡一张床，睡不睡得着这是一个问题。</p>
随后两人倒在床上，周也齐半压着她，在她脖子间亲了亲。</p>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身体里有一股好闻的清香。”</p>
被他压着，曲瑶身体僵直：“没有。”</p>
“像青草混合雨水的清新气味。”他撩起她衣服又嗅了嗅：“又像是沉香屑的味道。”</p>
世上人的身体还有这种味道？</p>
曲瑶认为是他在胡说。</p>
过了一会儿，他触摸她盈盈一握的腰身，他低头在她肚脐上浅浅亲了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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