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打扰别人不好吧？”</p>
他撩起她的裙子，下腹贴着她：“才刚跟他喝酒回来不是吗？怎么？跟他还没腻够？”</p>
曲瑶想哭，生生忍着。</p>
已经很久很久没被他这样粗鲁对待了，上一次是在游艇上，有一个金头发的富二代加她微信，他就是这样对她。</p>
习惯了他的温柔，他一点点的凶狠都叫她一整颗心天崩地裂。</p>
他咬着她的肩头，没有过多亲昵的动作，两人靠着门背，他惩戒了她。</p>
曲瑶一开始委屈，试图反抗，后来愉悦感多于委屈，眼里就只剩下他。</p>
他把她抱到沙发上，纠缠不休，粗狂蛮横，他追问她还找不找别人。</p>
凌晨两点，他们坐在浴缸里泡澡。</p>
曲瑶背对他不说话，他用热水浇她莹白的肩背，也不说话。</p>
经过刚才蜜里调油般的肢体接触，两个人心里都好受了一些，现在就等谁哄谁了。</p>
忽而一通电话打破寂静，周也齐伸手去拿洗手台上的手机。</p>
“喂？”</p>
“所以呢？”</p>
“嗯。”</p>
叹了一声，周也齐：“我现在过去。”</p>
说完，他起身。</p>
曲瑶回头，又迅速别过脸。</p>
“去哪？”她问他。</p>
他要走，她有些失落。</p>
周也齐套上浴袍，用吹风机吹了一下半湿的头发。</p>
听出曲瑶语气里的紧张，周也齐漫不经心道：“去夜店，看女人跳舞。”</p>
这事揭不过去了？</p>
曲瑶也起身，迅速套上浴袍。</p>
他去衣帽间里换衣服，曲瑶跑去楼上穿衣服。</p>
他拿车钥匙准备出门，曲瑶穿戴整齐从阁楼上下来。</p>
见她一身风衣与牛仔裤的穿搭，俨然是要出门，周也齐蹙眉：“你要去哪？”</p>
“去跟你。”她说。</p>
看一眼腕上手表，凌晨两点十三分，周也齐无奈道：“老老实实在家里睡。”</p>
曲瑶没应，安安静静的。</p>
周也齐开门，曲瑶跟上来，他走出公寓大门，她也走出大门。</p>
对视两秒，周也齐晃车钥匙走进电梯，曲瑶也紧随其后，跟他一起走进电梯。</p>
到了地下停车场，周也齐上车，曲瑶坐副驾驶座，自己给自己系安全带。</p>
周也齐拿一盒口香糖，吃了两粒，将口香糖盒子丢回中控台。</p>
他启动车子，调转方向盘，将车驶出地下停车场。</p>
凌晨两点多，江海市依旧繁华。</p>
城市道路灯火通明，远处高楼建筑被灯光勾勒出清晰的轮廓。</p>
一路上，没有人说话。</p>
周也齐咀嚼口香糖开车，曲瑶低头刷网课，车内都是网课老师的声音。</p>
周也齐没去夜店鬼混，他把车开到南湾路西金写字楼里，带着曲瑶走进自己的音乐工作室。</p>
工作室内亮着灯，两个“蓬头垢面”一脸倦容的年轻人在工作室里加班。</p>
见周也齐进来，两人眼睛放光。</p>
“齐哥对不起，我们是真的没有办法，刚才大楼断电，我们好不容易做出来的曲子全没了，甲方要求明天早上交稿，说是最后的期限，再不交稿就要我们赔付违约金。”</p>
一个二十出头体型干瘦面容枯槁的男生疾步走到周也齐跟前，眼神里满是哀求。</p>
靠近才发现，男生黑眼圈很重，满脸倦容，显然为了这次工作，他没少熬夜加班，可惜能力不足。</p>
两人是周也齐刚签进来的新人，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单，周也齐知道他们经验不足，水平也有限，所以特地安排两个人接一份活儿。</p>
知道他们一直在拖稿，周也齐这几天都没管，有意去磨练他们，结果一拖再拖，拖出这么一个烂摊子。</p>
周也齐刚想问完成到哪个阶段，一旁的曲瑶却突然开口：“数据没有保存吗？”</p>
干瘦男生看向曲瑶，被曲瑶的美艳惊艳住。</p>
他看痴了两秒，意识到她很有可能是齐爷的女人，他赶忙收回视线，红着耳朵道：“对，我们尝试着恢复数据，但没成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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