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割一下,这本其实早就写完了,不过在发布时脑海里又有了别的结局,原文的结局是即墨白到死都没有发现钟离情面具下的真容,上大学了,想了下打算纯粹的爱情,后面发现自己写不出来,临时改了下,想改成双向救赎,后面发现自己没那意志,算了,尊重自己高中,从这章节开始,后面的都是我来自2019年到2021年高中的文章,前面和原文意思不同的文章我都会改,改不了的会在标题那里说。) (以前的章节因为会有重复,所以发不出来,大概解释一下,就是即墨白成了植物人,钟离情去他梦境里救他,钟离情梦里死后即墨白精神崩溃,梦境破碎,林星寒出来,他不想消失同时对钟离情有一丝怜悯,所以他想弄死即墨白,同时林星寒他们身体里还有一个女孩儿,女孩喜欢写小说,于是林星寒给他拍摄。) (即墨白的崩溃给了节是我那早就被封了的古风言情文。) 飞蛾扑着火,寻求光明。——题记 钟离情梦中为了保护即墨白死了,即墨白梦醒。 钟离情崩溃了,因为梦中的即墨白看到钟离情死在他面前,崩溃。 大脑有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失去灵魂的空壳,最后的结局,无非是走向自我灭亡,为了保证正常的身体机能,需要另外一种富有生命力的灵魂来弥补。 林星寒,就是这个灵魂,是和钟离情完全不一样的一个灵魂。 钟离情有了即墨白,便是承载着感情的灵魂,而他,林星寒,什么都没有,他的存在,就是为了在钟离情崩溃不掌握身体时出来,当这个操作者。 林星寒在海选角色,梦境中拿到剧本要拍摄不是假,是真。 一个又一个人从他眼中走过。 从开始到现在,从白天到晚上。 半个多月前,他有了这个身体掌握权,醒来第一件事林星寒便找人拍摄这部剧, 钟离情干的什么,作为身体的主人之一,他都知道。 真是胡闹,不要命。 他很忙,醒过来的时候他便忙活。 钟离情的身份在国内清清白白,是一个剧组的投资人。 十多个小时过去,除了中途吃了个饭,没有休息一分钟。 选角太重要了,这关要是没把握好,后续的一切都将前功尽弃。 几个角色已经定下来,其中,容荀的饰演者怎么也定不下来,这让林星寒很是火大,见此,好友导演突然灵光一闪,把容荀的衣服往林星寒身上一套,啧啧,林星寒出来的那一刻,没有人说他不像容荀。 容荀选好后,就要选邓櫂。 作为容荀的另一半,最最最重要的,就是要过林星寒这一关。 于是,林星寒选了一个上午,眼睛都要花了,还没有选出最适合的邓櫂。 终于,就在林星寒濒临暴走的时候,来了一位幸运儿。 “你怎么来了?” 选角处,林星寒刚和导演商讨完上一个试镜的,准备看下一个人。 “我来应选邓櫂这个角色。” 林星寒闻言,刚刚还坐的端端正正的,下一秒在他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身体下意识地放松。 他上下打量了即墨白一番。 “就你?不是我说,就你这副德行,长得人模狗样的,邓櫂这个角色你了解多少?别人是位将军,你看看你,细皮嫩肉,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试都不用试就知道你不行。识相点,别来干扰选角进度。” 林星寒说话都是挑刺说的,怎么难听怎么来,一点都不在意即墨白的感受。 一旁的导演惊了个呆。 吃炸药了? 即墨白笑了笑,风轻云淡,“林总说的好像很了解我一样,没有试过,林总怎么会知道我不行?”即墨白自信一笑,看向林星寒,“说不定,我试镜以后,我就是邓櫂本人呢?” 即墨白从梦境中醒来,他并不是全无意识,梦境中经历的一切,付出的感情都真真切切。林星寒,这个名字,他也不懂为何脱口而出,说出来那一刻,压在心里的人大石头猛得一松。 一种奇怪的愉悦感涌上来。 即墨白说的不卑不亢,那眼神,让导演心里有那么一丢丢惊喜,导演也是读过原着的人,是这本书的一个小小小小粉丝,不说别的,即墨白这看向林星寒的眼神就很nice。 和邓櫂看容荀的简直一模一样。 “邓櫂很多戏份都是和容荀在一起的,我想请林小总屈尊,来陪我演下。” 林星寒面上一僵,全身的细胞都在抗拒。 “林小总要是不愿的话,我可能就演不出林小总想要的那种感觉了。” 即墨白摆摆手,一脸惋惜的说道。 “行,”林星寒一把打掉即墨白抱在一起的双手,脑海中回忆了几遍那个女孩儿的面孔,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想揍即墨白那张脸的冲动压下去,林星寒听到自己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换衣!” 他们要演的片段是,容荀知道邓櫂的身份后,要离开他的场景。 一身戎装的邓櫂从身后抱住容荀,容荀全身僵硬,不自在地想要推开邓櫂。 “容大哥!” 邓櫂知道容荀的意思,双手紧紧地抱住他,像是要缠在容荀身上一样,死活不肯放开。 “放开我!你觉得这样耍我很好玩是吗?”容荀刚醒不久,新伤口加上旧伤口的折磨,让他的脾气变得很冲。 “你答应我,不要离开我!我就松手。” “我是纳兰一国的臣子,为何要死待在敌国将令之处!” “是不是要我率军踏平纳兰国,你才愿意看我一眼!” “你敢!”容荀怒目而视。 “我敢,容荀,你知道我有那个实力!” 空气中的氧气一刹那变得稀薄,让人喘不过气来。 过了一会儿,感觉到手下的力度变小了些,邓櫂开口道,“你别走,只要你待在我身边,不离开我,我保证,不会再发兵,好不好?” 容荀面露痛苦,身处异国他乡,身不由己,犹如被囚禁的孤鸟一般,被限制人身自由,谁又愿意呢? 邓櫂见容荀不再说话,松开抱住他的双臂,来到他的面前,半跪着,深情地说道,“跟着我,我就不会再去攻打纳兰国,留那些百姓一命,好吗?” 容荀想到之前因为(不剧透)骑兵践踏的土地,被揉捏的百姓,父死子亡,流离失所,衣不遮体的场景,所有的不甘心都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声。 “将军所言为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容荀没有握住那只手,语气淡淡的。 “还希望将军真是一个君子。” 演完后,林星寒立马出戏,退避三尺。 “林导,我演得如何?” 林星寒蹙眉,不是因为即墨白演得不好,相反,恰恰是因为演得太好,太像邓櫂了,他仿佛就是邓櫂本人,短短十分钟的剧情,克制,隐忍,期待,渴望,表现得淋漓尽致,在场的负责人无一不为即墨白的演技拍案叫绝。 不过负责人们还没有下决定,还是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一个人,最大的投资商——林星寒,等待他的最终决定。 “不错,”林星寒最终还是软下心来,说道,“留个信息,开拍的时间到时候导演喊你。” 选角结束,正式拍摄。 林星寒和即墨白对手,很多戏份拍完,差最后一场便可以结束。 邓櫂震惊了,他眼睁睁地看着那支毒箭,射入容荀的肺腑。 他不知道为什么容荀要为女将军挡下这支箭,看着倒下的容荀,他不知所措,直到人抬回去,他还久久待在原地。 众人将容荀抬回时,他人就已经不行了,黑血从嘴缝中不断流出,他呻吟着,呻吟着,声音已经越来越小。 突然,他回光返照般抓住女将军的手。 “殿下,”女将军抬头,望向容荀。 “臣不行了……臣恳求将军……待臣离开后,将……将臣安葬在这里……臣求将军……可以的话……给他留个全尸……”话音刚落,容荀扭过头,笑了笑,闭上眼睛。 “容荀!” 傍晚,邓櫂得到消息,才看完,手便僵住,信报从手上滑落下去。 半响,他笑了。 “死了也好,死了也好。”泪水一瞬间涌上他的眼眶。 “死了,哈哈,他死了。” 眼泪掉下来,邓櫂瘫坐在地上,“容荀你……” 指甲掐进肉里,活了二十二年,哪怕是家破人亡,流离失所,遭受官员欺辱,邓櫂也从未如此难过。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为她挡下那一箭啊?没了,什么都没了,我的命是你救的,我的名是你取的,容荀!我想要的,只有你啊!那个国家的百姓,君主,都背叛过你,你是傻子吗?还要救他们。” “你就这么善良,这样无私?”邓櫂哭得力气都没有,只剩下哽咽。 “也是,你就嘴硬,心是软的,不然你怎么会救我,对我这个侮辱你的人一次又一次手下留情。” 容荀身亡,林星寒的戏份结束,剩下的便是即墨白,属于邓櫂的最后一场戏。 捕获邓櫂,众人围绕着容荀的坟墓,战场上无眼,死亡人数不计其数,条件简陋,容荀的坟墓,是一个小小的土坑。 “容荀,一路走好。”一杯热酒洒在坟头。 “你的心愿,我会为你实现,黄泉路上,不要有任何执念。” 二十七年前,一声啼哭给不断失去生命的沙场带来一线希望,使得他们力挽狂澜,二十七年后,这个生命,为了这个国家的主人,百姓,甘愿付出自己的生命。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众人走后,来了个黑影,他抱着那个小小的土坑,无声痛哭,情往深来,猛得吐出一口鲜血,染红了土坑,仿佛给黄色的土地点上一抹朱砂,像是姑娘盛装出嫁前点的那般。 日食。 她进来。 一瓶丹顶红,一段白绫,一把匕首,摆在地上。 “选一个。” 邓櫂如同死了一般,一动不动。 “容大哥告诉我,让我留你个全尸。” 闻言,邓櫂猛得站起来,“他……还想让我有个全尸?” “我都那样欺辱他,他……还是那么善良。” 听到容荀临终前还有关于自己的遗言,邓櫂高兴了。 他不带一丝一毫迟疑,拿起那瓶丹顶红,一口喝下去。 不一会儿,毒发了。 真好,我在离他最近的地方离开,这样他不会孤独了吧。 在闭上眼那一刻,他好像见到了,弱冠之年时的容荀。 那一抹明媚的笑容,在阳光和蓝天的照耀下,是那么美。 也许就是那一眼,容荀的身影便和他的心绑定在一起。 只可惜,他太软弱了。 终归还是他负了他。 她将邓櫂埋在容荀边上。 一个小土坑,和另外一个小土坑并排在一起。 两个人都怕冷,或时因为身份,伦理不能在一起,在地下,他们可以做一对连理枝。 林星寒把放在椅子上的西装外套穿上。 “开拍的时间你们选好,明天这个时候我要知道。” “嘎吱。” 门开了。 林星寒走出门,即墨白坐在地上,见他出来,上下打架的眼皮强行睁开。 “你怎么没滚?待在这里?” “等你。”生理性盐水从双眼里流出来,即墨白的双眼被水打湿。 “可以和林小总一起回去吗?” 林星寒正欲拒绝,转念想到刚刚演戏的时候即墨白给他的窘境,转口说道,“可以。” “太好了。” 即墨白一高兴,直接站起来,小腿处传来阵阵酸痛,他重心不稳,向林星寒扑去。 “这个月七号拍怎么样?” “嗯——太赶了吧,我们还没取好景,要不下个月20号怎么样?” 导演和制作人从门里面走出,好巧不巧,见到了让他们下巴都要惊掉的画面:刚刚那个被林总称赞的年轻人,此刻竟然,竟然,把他们林总压在身下。 从他们这个角度看过去,他们两个人像是在亲吻,英俊的年轻人,身下压着一个满脸通红的俊秀男人。 导演一下子就回忆起林星寒和即墨白他们演戏时候的样子,尽管再三演饰,导演两只眼睛还是变成了星星眼。 见多识广的导演立马就脑补了一万多个字的片段,随后老脸一红。 难怪林总愿意和这个青年搭戏,原来,他们是这种关系,匪夷所思…… 从导演这个角度看去,林星寒是被他们一众人的突然出现打断了和青年的亲吻?那张经常笑眯眯的脸上满是阴沉,一脸的欲求不满? “咳咳,”导演连忙假装咳嗽,“快点回去研究剧本!” 一众人一哄而散。 “你他妈的!” 嘴唇上的重量传来半天,林星寒才回过神来,他一脚把即墨白踹开,从衣兜里拿出一张手帕,死劲地擦着自己的嘴唇。 “你找死?!” 嘴唇被擦破了皮,流出点点血珠。 林星寒双眼冒火,瞪着即墨白,这个人!总是会有办法把他气到! “寒哥,”被踢倒在地上的即墨白顾不上疼痛,连忙爬起来,急忙来口解释道,“我在外面等你很久,蹲到腿麻了,不是故意要亲你的。” 林星寒的拳头握得咯咯直响,忍住忍住,想到等下要做的事,林星寒咬着牙说道,“无事,如今天色也不早了,起来,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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