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袁绍战公孙

孙坚这哥们儿被刘表围得水泄不通，幸好他手下的三位猛将程普、黄盖、韩当像打了鸡血一样拼命救驾，虽然损失惨重，但总算是逃回了江东。 这下孙坚和刘表的梁子算是结大了。 再来看袁绍，他在河内扎营，粮食告急。冀州的韩馥这哥们儿挺够意思，派人送粮支援。 袁绍的谋士逢纪这时候就出馊主意了：\"咱们大老爷们儿，怎么能靠别人送粮呢？冀州这地方富得流油，咱们直接拿下不就得了？\" 袁绍说：\"我还没想好怎么干。\" 逢纪就给他出了个主意：\"咱们可以偷偷给公孙瓒写信，让他进攻冀州，咱们再一起夹击，韩馥那家伙肯定招架不住，到时候他肯定会请你来接管冀州，这样冀州不就手到擒来了？\" 袁绍一听，乐得跟个孩子似的，立刻给公孙瓒发了信。 公孙瓒收到信，看到能分冀州的土地，高兴得跟中了彩票似的，马上就动身了。 袁绍这边也没闲着，他偷偷给韩馥发了消息。韩馥一听，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赶紧召集荀谌、辛评两位谋士商量对策。 荀谌说：\"公孙瓒这家伙带着大军气势汹汹地来了，还有刘备、关羽、张飞帮忙，咱们肯定打不过。袁绍这人聪明又勇猛，手下还有一大堆名将，咱们不如请他来一起管理冀州，这样公孙瓒就不足为患了。\" 韩馥一听，觉得有道理，就派关纯去请袁绍。 长史耿武一听这主意，就急了，他说：\"袁绍这人现在就是靠咱们吃饭，咱们要是断了他的粮，他马上就得饿死。怎么能把冀州交给他呢？这不是把羊送进虎口吗？\" 但韩馥坚持说：\"我是袁家的老部下，才能也不如袁绍。古人都说要让贤，你们这是嫉妒啊。\" 耿武听了，只能叹气，结果有三十多人因为不同意这个决定辞职了。耿武和关纯决定在城外埋伏，准备给袁绍一个惊喜。 几天后，袁绍带着兵马来了。耿武和关纯拔刀相向，想要刺杀袁绍，结果被袁绍的手下颜良和文丑给解决了。 袁绍进了冀州，把韩馥封为奋威将军，把田丰、沮授、许攸、逢纪这些人都安排了职位，把韩馥的权力都夺走了。韩馥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最后只能丢下家人，骑着马去投奔陈留太守张邈了。 话说公孙瓒这哥们儿，听说袁绍把冀州给占了，心想：“这不公平，我得去分一杯羹。”于是他派了自己的弟弟公孙越去和袁绍谈判。 结果袁绍这老狐狸说：“让你哥亲自来，咱们好好聊聊。” 公孙越只好回去，没想到半路上被一群自称是董卓家将的人给乱箭射死了。 消息传到公孙瓒耳朵里，他气得跳脚：“袁绍这家伙，先是让我去打韩馥，他自己却趁机占了便宜；现在又假装是董卓的兵，把我弟弟给干掉了，这口气我怎么能咽得下！” 于是他带着全部兵马，直奔冀州而去。 袁绍听说公孙瓒的兵马来了，也带着兵马迎战。两军在磐河上对峙：袁绍的军队在桥东，公孙瓒的军队在桥西。 公孙瓒站在桥上，大声质问：“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家伙，居然敢出卖我！” 袁绍也骑着马来到桥边，反唇相讥：“韩馥那家伙没本事，他愿意把冀州让给我，关你什么事？” 公孙瓒怒斥：“以前我还觉得你是个忠义之人，现在看来，你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怎么还有脸活在这世上！” 袁绍大怒：“谁去把他给我抓来？” 话音未落，文丑就骑着马，挺着枪，冲上桥去。公孙瓒和文丑在桥上交战，没打几回合，公孙瓒就招架不住了，败下阵来。 文丑乘胜追击，公孙瓒逃进自己的阵营。文丑也冲进中军，杀得公孙瓒的手下四散逃窜。文丑一直追到公孙瓒的身后，公孙瓒的弓箭和头盔都掉了，他披头散发，骑着马狂奔。 就在文丑准备刺杀公孙瓒的时候，突然一个年轻的将军从旁边冲了出来，挺着枪，直奔文丑。公孙瓒趁机爬上山坡，看着这位年轻的将军：他身材高大，浓眉大眼，一脸正气，和文丑大战了五六十回合，不分胜负。 公孙瓒的援军到了，文丑只好撤退。那位年轻的将军也没有追赶。公孙瓒下山，问这位年轻的将军是谁。 年轻的将军回答：“我是常山真定人，姓赵，名云，字子龙。本来在袁绍手下，但看他没有忠君救民的心，所以投奔了你，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 公孙瓒听了非常高兴，带着赵云一起回营，整顿军队。 第二天，公孙瓒把军队分成左右两队，像翅膀一样展开。他有五千多匹马，大多数都是白马。因为公孙瓒以前和羌人打仗，特意选了白马做先锋，被称为白马将军；羌人一看到白马就跑，所以白马特别多。 袁绍让颜良和文丑做先锋，各带一千弓箭手，也分成左右两队；命令左边的射公孙瓒的右军，右边的射公孙瓒的左军。他还让麴义带八百弓箭手和一万五千步兵，列在阵中。袁绍自己带着几万马步军，在后边接应。 公孙瓒刚得到赵云，还不太了解他，就让他单独带一队在后面。他派大将严纲做先锋。公孙瓒自己带着中军，站在桥上，旁边竖着一面大红圈金线帅字旗。从早上开始擂鼓，直到中午，袁绍的军队都没有进攻。麴义让弓箭手都藏在遮箭牌下，只等炮响就放箭。严纲带着兵马冲过来，麴义的军队却一动不动；等到严纲的军队靠近，一声炮响，八百弓箭手一起放箭。严纲想退，却被麴义骑马挥刀，斩于马下，公孙瓒的军队大败。 左右两军想过来救援，都被颜良和文丑的弓箭手挡住了。袁绍的军队一起进攻，一直杀到界桥边。麴义骑马冲到前面，先斩了执旗的将军，把帅旗砍倒。公孙瓒看到帅旗倒了，骑着马下了桥就跑。麴义带着军队冲到后军，正好遇到赵云，赵云挺着枪，骑着马，直奔麴义。没打几个回合，赵云一枪刺倒了麴义。赵云骑着马冲进袁绍的军队，左冲右突，好像没人能挡得住他。公孙瓒带着军队反击，袁绍的军队大败。 袁绍派人去探查情况，回报说麴义斩将夺旗，正在追赶败兵。因此他没有做准备，带着田丰和几百名持戟的军士，几十名弓箭手，骑马出来观看，哈哈大笑说：“公孙瓒真是个废物！” 正说着，赵云突然冲到面前。弓箭手想射箭，赵云连刺数人，吓得他们全都跑了。后面的公孙瓒的军队围了上来。 田丰慌忙对袁绍说：“主公快躲到空墙里！” 袁绍把头盔扔到地上，大喊：“大丈夫宁愿在战场上战死，怎么能躲到墙里求活！” 士兵们齐心协力，死战不退，赵云冲不进去，袁绍的大军也赶到了，颜良也带着军队来了，两路一起进攻。 赵云保护着公孙瓒杀出重围，回到了界桥。袁绍带着军队继续进攻，又追过桥，许多人掉进水里，死的不计其数。 袁绍带头追了不到五里，忽然听到山后喊声大作，一队人马冲了出来，领头的是三位大将，正是刘备、关羽、张飞。他们听说公孙瓒和袁绍在磐河交战，特意来帮忙。三匹马，三种兵器，飞奔过来，直取袁绍。 袁绍吓得魂飞魄散，手中的宝刀都掉到马下了，急忙拨马逃跑，众人拼命救他过桥。公孙瓒也收兵回营。 刘备、关羽、张飞问完情况，公孙瓒说：“如果不是刘备远道而来救我，我差点就完蛋了。” 然后让赵云和他们见面。刘备非常喜欢赵云，舍不得他离开。 袁绍输了一阵，坚守不出。两军对峙了一个多月，有人去长安报告董卓。 李儒对董卓说：“袁绍和公孙瓒都是当今的英雄。现在他们在磐河交战，应该用天子的诏书，派人去和解他们。他们感激你的恩德，一定会顺从太师的。” 董卓说：“好。” 第二天就派太傅马日磾和太仆赵岐，带着诏书去了。两人到了河北，袁绍在百里之外迎接，两次拜谢诏书。 第二天，两人到了公孙瓒的营地，宣读了诏书，公孙瓒派人给袁绍写了一封信，双方讲和。两人回去复命。公孙瓒当天就撤军，还推荐刘备做平原相。刘备和赵云告别，拉着手流泪，舍不得分开。 赵云叹息说：“我以前误以为公孙瓒是英雄；现在看来，他和袁绍没什么两样！” 刘备说：“你先忍耐一下，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两人洒泪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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