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飞声听见他的这个话，忍不住轻嗤道：“错了，四顾门是李相夷的四顾门，百川院是佛彼白石的。”</p>
他们能配和李相夷相提并论?</p>
方多病好歹是官宦子弟，听得这一番话便明白其中蕴含的意思。</p>
李莲花搁在膝上的手敲了敲，含笑看向方多病：“方少侠，不论是曾经的四顾门，亦或者如今的百川院，初衷皆是一样，或许与你心中所想差之甚远……”</p>
“但是你如今作为邢探，查案还死者真相大白，这本身就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p>
他笑着继续又道：“听闻你也破过不少大案，这就是你成为刑探的意义……”</p>
“四顾门已经解散，或许，只是你认为四顾门的门主很好……”</p>
李莲花依旧笑着，嘴角却带着几分嘲笑：“四顾门的门主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样好……他立在高处，遭受过蒙蔽，也遭受过……嘲弄吧……”</p>
方多病闻言瞪着眼睛，直接反驳道：“才不是，李相夷那可是天下第一……他怎么会受过蒙蔽?”</p>
“你根本不知道李相夷有多好，我小的时候身体不好，只有他鼓励我！他还送我一把小木剑，告诉我，练成百招之后，就能认他当师父的！”</p>
“他才不会被嘲弄……他十五岁就是天下第一，更是创立了四顾门，他的招式都是独创的，他是天才！”</p>
李莲花闻言却也没有恼意，只是轻笑一声，支起头不知道在想什么。</p>
倒是笛飞声瞟了他一眼：“方多病，李相夷也是人……他又不是神龛上供着的人物。”</p>
张起灵点头，淡淡开口：“东海之后，或许他受伤严重，武功不济……”</p>
“忙着一日三餐，种菜。”</p>
笛飞声眼底闪过诧异，笑着看向张起灵，顺着他的话继续开口：“这些年，活的也不尽人意，庸庸碌碌……你能接受这样的李相夷？”</p>
方多病一时之间被问住，斜眼看了一眼笛飞声：“他怎么可能……他可是天下第一，怎么可能变成那样，你们又没有见过！”</p>
“李相夷他……才不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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