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人世之间唯一牵绊的家人

得知这位女性与何雨柱是同院的住户，并且未察觉自己的真实身份并不是何大清，蔡全无打算以“何大清”的形象探听一些关于何雨柱及其口中华名为“妹妹”的情况。 当未来的三位大爷阎李氏听闻如此问题，又是意外又是笑起来：“呵！你还真是一趟外出归来大变样了！ 人看起来精神奕奕不说，还把我给忘了！更会用柱子这名字了！开始关注起孩子们的情况了！ 如果不是你还长着那张熟悉的脸，简直都让人不敢认了！之前你还瞒着大家带着柱子兄妹两个和寡妇跑了！ 听说他们在保城找到你时候，你狠着心不理他们，让这两个孩子在外面挨冻，回来后柱子生病！ 记得那时，柱子在院子里面跟所有人都说过，说你不回来了。 现在，为什么突然又回这儿来？ 是不是因为得知柱子目前状况不佳，一直找不到工作，没法挣钱，担忧你们两兄妹过活不下去，心里有点儿不忍。 若是这样的话，你还算有良心。 说来奇怪，今早就见柱子把雨水送学校，之后就没见着，估计又是去找工作了，要找他还得等下午了。” 听到阎李氏这番言论后，使蔡全无清楚理解了，何大清究竟是一位如何逃避责任感的人。心里不由自主为拥有这样父亲的何雨柱和他那位妹妹感到义愤填膺。 抑制内心复杂情绪波动，蔡全无不显情绪继续提问: \"柱子丢掉了工作？是出了什么事吗？他在峨眉酒家那里惹上了祸吗？” 为了让谈话更加自然流畅，蔡全无假装对此不知。闻言后阎李氏表现出一脸的震惊：“你都不知道啊！峨眉酒家不久后出事关掉了，自然不能让柱子在里面做事了。” \"这样啊？那么自从柱子丢了工作后,平常见面时都没有伸出援手帮他与雨水度日吗？\" 看到“何大清”的严肃目光，阎李氏不禁心头一阵紧颤，低下头害怕的模样，“这个嘛，我们家状况你知道，家里的老头子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小学教师。 工资微不足道养不齐家里一大家子人，实在无法再去帮助到傻柱的。” 再者，身为他们的父亲都能狠心地离孩子们而去与寡妇私奔，傻柱俩孩子没了依靠，在那小巷子里又有谁敢伸出援手呢？大家都各有各的难处，根本没余力再去多扶养两个人。 况且过去跟你交情还不错、在那小巷子里收入最稳定又境遇最佳的老易都不伸手援救傻柱；其他的邻居当然也就更加远远避开傻柱和雨水分明。 此外巷弄里的街坊们都听闻老易说道：临走前你曾留给傻柱两人些许金钱，哪怕数额不算太多；只要稍微节约使用的话还是可以让他们填饱肚子的。 而如今的傻柱和雨水即便伙食不如预期，不过倒也不至陷入困境去四处求职讨生活。巷里的居民也就没多加协助他们了。” 阎老太太一口气说完整个小巷中没人帮忙照应傻柱兄妹的状况并刻意指出这情形跟她口中的「何大清」多少也有一定关系。 她就想透过如此方式让何大清了解：并非只有她一家没出手相助傻柱兄弟两人而已；这一切过错都不应算到阎家头上，让何大清也说不出啥责难的话。 同时她想到这两天发现傻柱学会打理自己的日常生活并买了件崭新衣裳送给她与雨水，加上近日从何宅中飘荡出食物香气让她家羡慕嫉妒不已。就想把这信息转告何大清。 却没料到她话还没说出口面前的「何大清」已然面色凝重，默不做声转头要离去，她只好开口：“何大清你要去哪里呀？不再返回那个四合院吗？” 可是阎老太太没有接到「何大清」的回答。目睹着他愈形遥远的身影，心里不免嘀咕了一下，为他这般冷淡的态度有些气恼。 随後迫不及待走向那个四合院的方位；她要去告诉大家何大清回村的消息，这下那个四合院又有好戏可看啰。 一直默不出声走至南锣古巷口外的蔡全无此刻停步，忍不住回头注视古巷片刻，才带着复杂心情轻叹一口气重新起步。 蔡全未没继续回应阎老太太的言辞直接转身就走，主要原因除了已获得此次前来寻找的所有讯息；得知不用继续询问其他人或亲身踏入那个四合院查看实况外。 更重要的是他实在不愿再次从阎老太那里听到对「傻柱」如此的评价。 光是从她的叙述之中他也能揣测出平日那些邻里是如何待这两兄妹。 从中蔡全能察觉出老夫人对他误当作「何大清」的态度是真心且诚恳的；而非有人故意事先安排好 他。 蔡全无比任何人都明白——傻柱告诉他的往事事实确切无疑；甚至还可能比他自己讲述的更为困苦艰难数分。 因此难怪那位军务委员会中的女成员张雪在他详查傻柱的故事之后为何会那样支持傻柱了。 想到即使傻柱总表示他对父亲“何大清”没有怨言还保持着乐观的心态。这令蔡全无比对与他相貌类似的“何大清”越发愤怒。恨不得能够寻觅到真正的“何大清”为傻柱出口恶气。 嗯，未来我必须要竭尽所能地关照柱子与他的妹妹。我们的相像不仅让那个何大清家的人都认错人，仿佛冥冥之中牵引着我和柱子的关系，但是，我绝对不会学何大清那样抛家弃子。 从现在开始，柱子和他的那位没见过面的妹妹就是我在人世之间唯一牵绊的家人。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当蔡全无听说到那个何大清是如何地冷酷无情时，他就有些猜疑起何雨柱的钱是从哪来的？ 因为若一个人可以狠心不去看已经找上门的孩子们，那意味着就算给这兄妹留下一些财物，数量上也应该不会特别惊人。 想起先前在部队管理区何雨柱曾告知张雪，说他们父兄留下了足足三百万之数，这让蔡全无觉得何雨柱说的应该并不是谎言。 如此，也就意味着昨天柱子对我所说的话有所隐瞒，但从他对重建房舍的一千万以上的投资来看，他自己很有能力筹集这些金钱，这就证明了虽然他的财富并不少，但是来源却与原先以为是何大清留下有所不同，可能在他失去工作后自己找到了赚取财富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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