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份吧。”鹿忻自己也不太确定。</p>
“白天的实习记者，前半夜唱歌，后半夜在24小时便利店收银，你别告诉我你一会儿还要去送报纸。”</p>
“是吗？还可以送报纸吗？”鹿忻认真的表情让人毫不怀疑他马上就要走上这份新的生财之道。</p>
“……”</p>
“我周末会去商场帮忙促销，薪资日结。”</p>
“你不睡觉吗？”</p>
“睡啊，正常酒吧和便利店的工作是错开的，今天不巧赶在一起了。”</p>
这个人今天就是来跟他卖惨的吧？啊？</p>
汪森垚：“你欠了多少？我借给你吧？”</p>
这次鹿忻倒是没拒绝。他热情地揽过汪森垚的肩，把他圈在自己的右边。汪森垚一开始觉得没什么，很快他就想起来，这位和自己的取向可都是男。他犹豫再三，还是没推开鹿忻。因为鹿忻刻意压低了声音跟他说话。</p>
“你记得我奶奶是怎么死的吗？”</p>
汪森垚记得，或者说长大后他又重新去了解过：“他杀。”</p>
“凶手到现在都没找到。”</p>
“你去当记者是为了查找以前的资料方便？”</p>
“对。”</p>
“所以你是找我来帮你找凶手的？”</p>
“上次在刑警队见到你，还以为你是警察。”</p>
“如你所见我只是个学生。”</p>
“至少你见过她，虽然可能没什么记忆了，我觉得你还是能帮到我。”</p>
“奶奶的遗物都在我那，有空你可以去我那取。或许我能去警局的资料室看看。” 汪森垚想起董彦钟那张冷脸，又加了句，“你别抱太大期望。”</p>
第41章 39.人都会有些小毛病</p>
酒吧离学校很近，尤其是北门。几句话的工夫两人就走到了门口。进了校园就没那么多不安定因素了，想说的话也说完了，鹿忻拐进了那家便利店的方向，汪森垚掏出手机，边走进校门边拨出了电话。</p>
“我回来了。”夏夜沉静，校园里几乎没了人。鸟雀也都睡着了，现在还能听到的，就是远处河塘边青蛙的叫声。但那声音很远，就像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在他所处的地点，汪森垚觉得自己的话说出去仿佛有回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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