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说:“战争结束,这场战争已经持续了数百年了, 你说这战争会什么时候结束呢? “我不知道,也许三百年后会结束,也许五百年后,也许更长,但是我认为一定不超过一千年。” “哼,一千年?也许过了一千年,战争仍会继续,你们为什么不反思自己的行为?” 菠罗说:“我说了,我们是绝对正确的,整个宇宙的未来都要依靠我们,战争是不可避免的,这是必须要付出的代价,一千年也好,两千年也罢,反正战争一定会结束的,这个宇宙可以再存在上百亿年了,一千年与上百亿年相比可以忽略不计,简直是十分短暂,从漫长的时光来看,战争是短暂的,和平是长久的,你要用长远的目光看世界。” 林飞说:“上帝知道未来会不会再出现什么变故,你我都是凡人而已,未来之事不可预测。” “可以预测,我们是全宇宙最高级的文明,这是铁的事实。而且我不是凡人,我是上帝选中的人才。” “你们太自负了,也许还有其它更加高级的文明,只是 你们没发现而已。” 菠罗自信地说:“这是不可能的,我们无所不能,整个宇宙让我们遨游,没有我们到不了的地方,我们站在文明的巅峰,我们是不会犯错的。没有比我们更高等的文明了。” 林飞“真是可笑,就算你们非常有智慧,但不代表你们不会犯错,是人都会犯错,只有神才不会犯错,但是你们并不是神,也许你们从一开始就错了,如果你们是正确的,为什么星际联合会反对你们的做法,星际联盟的文明和你们可是差不多的,他们难道是傻子吗?” 菠罗说:“是非对错,时间自有定论。历史会证明一切的,我不想再和你做口舌之争了,你太愚蠢了,你的思想已经被严重污染了。” “切,胡说八道,我很正常,我看你的思想已经快无可救药了。” “哼,林飞,你最好说话注意点,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只要我一句话,立刻就能让你命丧黄泉。况且你本就应该死了,我能让你活到现在,你应该感谢我的大恩大德。” 林飞瞪着他说:“我可不怕死,要杀你就快点儿杀,多说无益,我可不想再看见你这张脸。” “林飞,你这么想死,我就不让你死了,我费了好大功夫才抓到你,一下子就杀死你可不行。” 林飞问:“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菠罗说:“我要考验考验你,说的好听点叫考验,说的准确点叫惩罚。听说你的命很硬,我想看看你的命究竟有多硬——柯达,把他押到刑讯室,好好招待,好好改造他的危险的思想,记住别让他死了。” “遵命,主人。”然后他把林飞拽了出去。 来到刑讯室,这里摆满了各种刑具,李飞看着乱七八糟,花样百出的刑具,心里有些发毛。 “林飞,你害怕了吗?”柯达问。 “说真的,我还真有点害怕了。”林飞耸耸肩说。 “害怕就对了,这才是人类的正常反应,面对即将到来的痛苦,每个人都会有恐惧与绝望,你曾经有过绝望吗?” 林飞淡淡地说:“当然有,还不止一次,我曾因为绝望而自杀两次,可是都失败了,那种感受让人喘不过气,那时我唯一能想到的方法就是选择死亡。” 柯达说:“可是你没事,现在我会让你再一次感受到什么是绝望,我想看看你绝望的表现,接下来好好体会痛苦的感觉吧,我听说痛苦有个等级,你能忍受几级痛苦呢?那么咱们先从这个开始——来人,把他按到水里!” 两个机器人走到林飞身边,然后按着他的头,把他的头压入水中,林飞无法呼吸时间一久,他感到格外难受,痛苦,又过了一会儿,他感到痛苦万分,他快窒息了,他拼命挣扎,冷灌入了他的肚子里,死神亲吻着他的脸颊,柯达看他快不行了,于是又让手下松手。林飞抬起头吐出身体的水,然后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 柯达说:“不要急,我有的是时间。” 几秒钟后,他们又把林飞按在水里,林飞再次承受巨大的痛苦,和上次一样,在林飞快不行的时候,他们又松手了。 “再来一次……”他们反复进行了十次,结束后,林飞的气色大不如以前。 “你们这些王八蛋,干脆给老子个痛快!”林飞用虚弱的语气说。 “那可不行,你必须要受到应有的惩罚之后才可以死。” “你们这群王八蛋,这样有意思吗?” “也许没有,也许有意思——我已经忍受不了了吗?这才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你们就是想要折磨我,想把我逼疯,我告诉你,老子的意志比钢铁还硬,我不会崩溃的。” 柯达说:“那我要看看是你的身体硬还是意志硬。在我们这炼狱熔炉之中,你的意志能承受多久呢?接下来我要用火刑, 这个……” 之后他对林飞动用了一系列刑罚,结束之后,林飞已经奄奄一息了。次日又是其他各种折磨,第三天仍然是刑罚不断,三天下来他被折磨得遍体鳞伤了,他的身体极度透支,已经接近极限,精神意志也到了崩溃的边缘。 晚上菠罗又来拜访林飞。 “哎呀呀,这不是林飞嘛,看你这副样子,真是可怜哦。 可怜之人总是有可恨之处,你与上帝为敌就是应该是这种下场,你的结局应该凄惨无比。 林飞口干舌燥,想说话又说不出来。 “来人,给他吃的喝的,并且给他上药,别让他死了。”菠罗笑着说。 手下人照办了之后。林飞的生命体征又逐渐平稳了。 菠罗说:“林飞,你看看本将军是多么的仁慈,要是你落别人手里早就死了。你已经输了,输的非常彻底,只要一句话我现在就可以让你死。” “哼,我去你个垃圾,要动手就来呀,老子的眼睛可不会眨一下!”林飞咬牙切齿。 菠罗用蔑视的眼神说:“本将军不和你计较太多——林飞,只要你承认自己有罪,并且求我手下留情,我会让你死得爽快点。” 林飞冷笑一声说:“老子无罪,我更不会向你乞求,你做梦去吧!” 菠罗笑着说:“林飞,何必呢,你何必这样做?这样有什么意义?你的坚持谁又能看得见?你的信仰谁又能知道?你的生死谁又能在乎呢?你何必自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呢?就凭你根本无法改变的世界,你什么都改变不了,既然你无法改变这样的世界,那么你只能改变自己。” 林飞问:“我该怎么改变自己?” 菠罗说:“这太简单了,既然你改变不了世界,那么就与这个世界融为一体,只要你与这个世界融为一体,就不会有这么多的困难险阻了,那么这个世界就不会与你为敌 了。” 林飞说:“这个世界那么黑暗,你是要我改变自己,也让自己变的黑暗,与这样的世界同流合污吗?” “差不多也是这样。” “哈哈哈……不可能,我又没有错,错的是这个世界,我凭什么改变自己?错的是这世界。我绝不会这个黑暗的世界屈服,更不会与这样的世界融为一体。我不要这样的改变,我要改变这这个世界,就算我改变不了世界,也不要向这样的世界屈服,被这样恶心的世界改变,就算死我也不会屈服,就算你能杀死我,但是永远也不能征服我!” “哼,你、你、你——这个世界你永远也改变不了,永远也改变不了,你的梦想只不过是一个梦而已。这个梦永远不会实现,你所做一切不过是在浪费时间,浪费生命,浪费精力而已。你只是这宇宙中的一粒灰尘而已。” 林飞说:“我虽然只是一粒尘埃,但是我的心里有这个世界,我的人是渺小,但是心可不小。” “你落到了这个地步,居然还这么顽固——柯达,继续用刑,直到他愿意承认自己的罪行为止。” “是,主人。” “我看你还能撑到什么时候?”说完他离去了,林飞躺在冰冷的地上,心情极其复杂,他长长叹了一口气。 第二天噩梦准时到来,他们首先用电刑“伺候”林飞。 高压电刺激只每一个细胞,这种感觉犹如万箭穿心,更像是有无数虫子在身体内啃食剧痛,让他几度昏迷,等醒来后又迎来更强烈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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