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说实话，严力。我一开始还真以为是惠心大厦里面我们杀掉的工作人员有你认识的，导致你要来清算。如果是真的有灵异事件，那我们也是真的没有遇见过。毕竟真的算得上灵异事件的，也就我和钱铜去帮卢匀处理不听话的人，别的涉及到灵异的真就没了。”</p>
先前卢匀阻止沈艮的带队清理无关人员，一方面是大楼里面还有没来得及处理的尸体，另一方面，这里的确没有别的灵异出现。</p>
“我好像有点线索。”</p>
站在最边缘，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存在感非常低的孙锐突然举手插话了。</p>
经过严力点头示意后，孙锐开始讲起他认为有不对的地方。</p>
“前些日子的晚上，不是有个新来的女员工一直加班么，说是精神失常的那个。”孙锐用着征询意味的目光看向江成和张建。</p>
在两人都点头过后，孙锐接着用沙哑的嗓音继续道，“说她精神失常，因为她在入职之后基本上每天都加夜班，还睡在办公区域。每个晚上都会把电脑啊，机箱啊，水杯啊什么的都翻个面。”</p>
“翻个面？什么意思？”</p>
江成在此时也加入了话题，“就是字面上的‘翻个面’，电脑屏幕也好，机箱也好，她都要全部翻一个面。早上正常的员工来上班的时候还亲眼看见过那女人在翻转机箱。”</p>
“你们没有感觉到灵异？”</p>
这句话问出，在场的几名民间驭鬼者皆是摇头表示没有。</p>
“至少我们体内的鬼没有感觉到灵异的出现，那女人更像是‘中邪’了，就恐怖小说里面那种坏道士下头的那个。”王善补充道。</p>
“那个叫降头。”江成低声提醒道。</p>
孙锐却没有因为“中邪”的讨论而停止对这件事情就是灵异事件的看法，“那她是你们杀的么？”</p>
这句话一出，还在探讨降头还是下头的王善和江成也都闭嘴不言了，扭头盯着张建。</p>
张建眼中疑惑而锐利的光芒一闪而过，觉察到众人的视线所至，张建还是脸色难看地摇了摇头：“那个姓王的女人？不是我杀的，可能是钱铜杀的。但我很确定，那个女人的长相没有达到卢匀和钱铜的标准。”</p>
鬼相馆让自己来拍照片，总不能是这些驭鬼者身上的鬼吧？</p>
不，应该不会是。</p>
严力还想往下深入思考的时候，一道声音打破了沉寂。</p>
“不，不会是钱铜。”孙锐十分确定地道，“钱铜杀人我见识过，他会直接把人冲死。那个姓王的女人是在顶楼，我上午巡查的时候发现的。被吊着脚踝倒着吊死的。”</p>
“出了这档事你不告诉我们？”</p>
听到孙锐现在才把楼里死了人的事情说出来，江成脸上表情有点不对。他自认为还算是一个年龄稍长的头头，还是有着一点当老大的想法的。</p>
“我告诉了卢匀，我看他的样子还以为是他找人杀的。他只是让我把尸体找地方藏好，然后他来处理。之后你们就来了。”</p>
具体总归还是要自己先上去看一眼，严力揉了揉眉心。</p>
“尸体在哪里？”</p>
“顶楼男厕杂物间。我在门口放了禁止入内的标识。”</p>
严力思索了片刻，先让张建和许峰进了黄金箱子里，然后让张不伟把几人先送到脚下的镜像空间，让他们先与秦云和卢匀作伴，以防他们趁自己不在的时候逃跑。</p>
事情处理得当，由张不伟在一楼大堂看守黄金箱子，严力则是往里面走向电梯房。</p>
在严力脚踏入电梯房的时候，大厦远处的街道上，一股阴冷的狂风席卷而来，伴随着阵阵清脆的铃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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