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田中的坚持下,无人能够撼动他的意志,他成功保住了自己的周末时光,也保住了那片只属于他的悠闲之地。不去参加那所谓的学习会,不去触碰那些潜在的纷扰,他只想在家中享受那份宁静与自由。 能爽打游戏,好耶。可以睡到自然醒,好耶好耶。田中赢麻了。 而雪之下她们还是按照计划准备举办一个小型学习会,为下周的期末考做准备。 随着辅导的结束,田中成为了第一个告别教室的人。他的步伐轻快而有弹性,就像一只刚刚摆脱了囚笼的小鸟,振翅高飞,向着那广阔无垠的蓝天进发。 他去操场找同样差不多快要结束社团的太田一起回家。然后是古桥和绪方,她们两个通常是结伴离开的。 雪之下静静地凝视着空旷的教室,只有她和比企谷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被拉长,如同两道寂寞的旋律,在无声中交织。她转过身,对着同样准备离去的比企谷轻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探究。 “你和由比滨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雪之下的话,刚捡起书包站起身的比企谷想了想又坐下了,他的手一松书包重新掉到了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比企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回避,他试图用轻描淡写的回答来掩盖内心的波动:“不,没什么。” 他的话语如同一层薄薄的雾,试图遮掩真相的轮廓。 “真要没什么,由比滨就不会不来了吧。” 雪之下在纸上写写画画,记录着关于绪方前辈的进步与不足,雪之下总是会不定期调整对于前辈的辅导计划。 她和田中都有在以自己的方式全力辅导着两位前辈。 “你们吵架了?” “不,没吵架应该没。” 比企谷选择了一个合适的姿势坐着,他预料到了雪之下大概就由比滨的事情和自己讨论的,想来由比滨的事情田中不知情,那么雪之下当然会猜到是和谁有关系。 所以他早就准备好了与雪之下的私聊。 “而且,所谓的吵架,是两个人关系密切到一定地步才会发生的吧。所以,与其说吵架,不如说” 他停顿了下,想着该用什么措辞来形容他和由比滨之间发生的事情。 “争执?” 雪之下替他说了出来。 “虽不中,亦不远矣。” 他姑且算是认可了雪之下的这种说法。 “那就是战争?” “没中,那就更远了。” “那么歼灭战?” “你听我说话了吗?更远了啊。” 比企谷看向雪之下,嘴里吐槽道,感觉两人开始各说各的了。 “那大概就是,相背而行?” 哦吼,一语双关哦。 “差不多就这样吧。” “是吗?那就没办法了呢。” 听着比企谷承认了这句话,雪之下心里了然。 就在这时,平冢老师推门而入,她的到来如同一场突如其来的春雨,打破了室内的宁静。比企谷有些错愕地看着她,心中充满了疑惑:这么晚了,她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呢? “田中他们走了?”她扫视了一眼教室。 “是呢,刚结束完补习。”雪之下点点头。“还有老师,请敲门。” “由比滨又没来吗?” 看着再一次忽视自己提醒的老师,雪之下在心里悠悠叹了口气。 两人并没有回复她,于是平冢老师自顾自地坐在了比企谷旁边。 “我本来还对她有所期待来着。” 雪之下是心里叹气,那么平冢静就是嘴上叹着气,在为由比滨不再来侍奉部感到可惜。 “我说,老师。你来这里有事吗?” 看着自说自话的老师,比企谷忍不住问道。 “对了,比企谷,关于那个比赛的事情。今后改成大逃杀模式吧。” “大逃杀模式?就两个人啊?” 雪之下对他的话也没什么反应,看起来这三个人都默认了田中只是委托对象,而不是这里的一员。 “有必要的话,再招新社员就行。毕竟看起来由比滨已经不来了。” 听出了他话里的疑惑,平冢给出了自己的解决方案。 “由比滨并没有退” 雪之下辩解道,其实由比滨有向她交过入社申请表的,只是田中不知道而已。 因为田中只是会在要为前辈们辅导功课时才来这里,怎么可能什么事情都知道呢。 “不来和退社还不是一样的?” 老师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打断了雪之下的辩解。 “义务教育期间才要去管那些没干劲的人,缺乏意志的人还是老老实实的退出吧。” “那个,我既没有干劲也没有意志,可以退出吗?” 比企谷举起手插嘴道。 而平冢老师面对比企谷的态度,只是捏紧了双拳,手指关节暗暗作响,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就知道。”他认命似的叹了口气。 老师又看了眼被她打断话开始沉默的雪之下。 “不过多亏了由比滨,可以得出结论,那就是增加社员能让社团活动更加活跃。” “那田中的存在是不是可以反驳你的观点呢。” 平冢老师站起来瞪了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比企谷,而比企谷只是默默转移了自己的视线。 “那是特殊变量,特例,特例!” 她咳嗽了一声。 “总之,这是个好机会,到周一为止,你们最少要再找到一个,有干劲也有意志的人补充到你们的社员名单中。” 平冢走到门口推开门。 “要不,现在就开始。” 她侧着身做出请的动作,给出让两人收拾东西的时间,平冢无声地等待着他们离开。 比企谷和雪之下默默地收拾起自己的物品,他们的步伐在昏暗的走廊中回响,伴随着影子的摇曳,显得格外孤单。这寂静的走廊仿佛在诉说着他们内心的迷茫和不安。 “太蛮横了。” 比企谷小声嘀咕着。 “居然这么说?这也是我独特的温柔啊。” 老师将门关上,留着一个侧脸给他们。 “老师,我先问一下,只要补充人员就可以了吧?” “没错,雪之下,祝你们好运。” 然后就留给他们一个潇洒的背影,人员不齐的后果,相信她不讲,雪之下也能明白。轻则没有教室使用权,重则废部。 “到底要怎么补充人员啊?让两位前辈临时加入一下?相信她们很愿意帮我们这个忙吧。” 他们两个站在原地目送着老师的离开,比企谷提议道。 对于这两个在学校可以称得上‘孤家寡人’,想要再找一个人入社确实是很困难的事情。毕竟比企谷和田中都是平冢老师强塞进来的,要不然侍奉部还只有雪之下一个人。 所以不难理解比企谷把主意打到正在辅导的两位前辈身上,这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但是她们的追求者那么多,要是被知道她们加入了侍奉部,恐怕我们这里就会变成蜜蜂围绕的花朵,再无宁日了。”她摇摇头。 主意虽好,但还是被雪之下否定了。无他,两位前辈太受欢迎了,雪之下可不想因此被骚扰。 “那你有什么办法。” “要说可能愿意加入的人,我倒是有些头绪。” “谁啊,户冢?” 一想到印象里那个温温柔柔的男孩子。 “户冢啊户冢吧?” 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 比企谷简直不敢想户冢彩加加入社团,他该有多么幸福。也不怪他会想到彩加,因为之前才完成彩加来这里寻求帮助的委托,也就是网球事件。想来就这点小事,彩加这么善解人意,应该不会拒绝吧。 “是由比滨。” 雪之下冷淡地说出了自己的人选。 “啊,不是,她都退出了啊?” 比企谷有些诧异。 “那只要让她重新加入就可以了。平冢老师也说了,只要补充人员就行。” 雪之下依靠着墙说道。 “但她真会那么轻易就回来吗?正常情况不是离开之后就此天各一方嘛。” 比企谷摆摆手,说出了自己的经验之谈,觉得雪之下刚刚那些话是不切实际的想法。 “你知道6月18日是什么日子吗?” “不知道。” “应该是由比滨的生日,她的邮箱地址里有0618这几个数字。” “你没直接问过吧?” 雪之下微微转过头,避开了比企谷的目光,这沉默的默认比任何言语都要有力。她的姿态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说的羞涩,仿佛在说,有些问题,不需要问出口,答案早已心知肚明。 “如此交流能力,令人叹为观止。” 雪之下的反应如同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她狠狠地瞪了比企谷一眼。比企谷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不由得心虚地转过头,额头上甚至渗出了一滴冷汗。 “所以,我想要为她庆生。哪怕由比滨再也不来侍奉部了,我也想认真地为之前的事情表示感谢。” “是嘛。” “喂,比企谷。” “啊?” “这个那个” 雪之下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而羞涩,她轻声呼唤比企谷的名字,仿佛在鼓起勇气说出心底的话。 “能能来陪陪我吗?”(这里陪伴,日语里还有交往的意思。谐音的话,就是能和我交往吗) 她低声说道,手不自觉地捂着胸口,双眸低垂,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一副人见犹怜的模样。 比企谷呆毛一愣,他的心也为之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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