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里只有无穷无尽的酒水。</p>
她也不胖。</p>
偏偏凌斯斯顺杆子往上爬，故意问她是不是怀孕了。</p>
戚钰笑着和她说自己每次都吃了避孕药，应该不会出差错。</p>
她说话也不会出差错，小心谨慎。</p>
凌斯斯想再为难她，也不好下手。</p>
凌家有几位老人，暖气温度开得高，戚钰热到脱掉大衣，薄薄一件羊毛衫贴在身上也感觉燥热。</p>
饭局结束后。</p>
她臂弯挂着大衣，来到门口，扑面而来的寒风让她打了个寒战，她被周修明搂在怀里，整个人却是沉默游离的。</p>
她在恼怒自己，为什么羞愧？没有和凌斯斯杠上是对的，让周修明不如愿却又能泄掉气，也是对的。</p>
忍一忍就过去了。</p>
可晚上回了家，她背着周修明，忍不住哭。</p>
她讨厌凌家人，很讨厌。</p>
-</p>
现在瞧见凌斯斯，她仍旧没有好脾气。</p>
凌斯斯也只是朝她一笑，并没有打招呼。</p>
紧接着华哲回来，两人就交谈起来。</p>
餐桌上。</p>
华哲抢先一步占了个位置，又刻意推搡了凌斯斯一把，让她坐在戚钰的对面，周舒禾的另一侧。</p>
凌斯斯勉强坐下。</p>
戚钰垂落下目光。</p>
严树柯递来一碗饭，来者是客，周舒禾先将饭递给了凌斯斯。</p>
第二碗饭过来，他才放在戚钰面前，然后将筷子搭在她的碗上。</p>
戚钰一愣，但随后周舒禾摆放的筷子，都在碗沿而不是桌面，她就知道是自己自作多情了。</p>
她有洁癖，没有哪一刻筷子是落在桌面上的。</p>
但也没有哪一刻落在了碗里。</p>
桌上有很多她喜欢吃的菜，她却吃得很没胃口。</p>
严树柯和华哲都在和凌斯斯聊天，她插入不进去，而周舒禾即便是沉默着，戚钰看他的动作，就知道他其实在听旁边发来的声音。</p>
“我先下去了。”她放下筷子。</p>
周舒禾没拦他。</p>
她在门口转身前，朝里面望了一眼，凌斯斯有道菜夹不到，周舒禾便帮她换了餐碟的位置，还帮她倒了杯水。</p>
——俨然一副悉心照顾的模样。</p>
-</p>
下午的书房阳光正好，透过窗帘晕染出一层光晕，让桌上摆放的君子兰也变得柔和起来。</p>
戚钰昨日约好要过来与他商讨方案，周舒禾便提前打开了房间里的暖气。</p>
他看了眼时间，已经2:30，还没见人影。</p>
柜子里的蝴蝶标本在这段时间里落了灰。</p>
周舒禾等她时，便拿下来，全部擦拭了一遍。</p>
擦完后临近三点，还没有来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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