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又捎带些许红润的脸蛋直接凑近手机，镜头里连她脸上的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p>
是让人屏住呼吸的漂亮。</p>
屏幕那头声音静止，凌斯斯转头看去。</p>
戚钰扫过凌隐有些不便的双腿，一抬头，正好与他对视。</p>
凌隐朝她笑了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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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她先是给周舒禾发了几个致歉的表情包，才小心翼翼问：我可以上去找你吗？</p>
周舒禾没理她。</p>
其实无论他怎么回复，她都是要去找他的，戚钰不过是让他先有个心理准备。</p>
一上楼，她就直接撞见了他。</p>
冬日里，花草更需要养护，周舒禾看见她，便放下工具，取下了手套。</p>
戚钰拿上笔记本，跟着他进了书房。</p>
她一句话没说，先让他把方案看了。</p>
周舒禾不喜欢早上起来后立即看电子产品，无奈戚钰已经把东西送了上来，就从眼镜盒里拿出蓝光方框眼镜，接着修长的指尖在触摸板上滑动，他一个字一个字地看。</p>
戚钰写策划有个优点，顾虑周全的同时又能简单明了地表达，审阅人基本不需要另外提出疑问。</p>
周舒禾面不改色地看完了。</p>
她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p>
没让她忐忑太久，周舒禾“嗯”了一声。</p>
戚钰的想法不算独特，但真正实施出来，说不定会让人有耳目一新的效果。她计划两组拍摄，一组由专业模特完成，另一组由素人完成。</p>
“品牌定位是华丽风，但你上外网看看，很多人日常也穿，不觉得累赘，只为了给自己一个好心情。”戚钰道，“新出的系列在用料上保持了过往的风格，版型上我咨询了设计师，设计得更贴近生活，所以我想的是。”</p>
“去当地村镇找一批素人，再融入一部分民族元素。”</p>
周舒禾思考了一下可行性，接着问，“模特定位。”</p>
“女性，20-30岁，身高不限，体重不限，长相不限。”</p>
“系列名称我都想好了，就叫野蛮生长。”</p>
戚钰再给他说说时间安排，“这品牌去年成立，过往也没用大牌设计师的习惯，十天内可以将团队组建，先把专业模特的拍了，下个月我去村镇里住几天，亲自挑。”</p>
周舒禾岔开了话题，“周修明的葬礼在什么时候？”</p>
戚钰：“等我回去。”</p>
两人对视片刻。</p>
“这没什么好瞒着你的，好歹我是他死前最亲近的人。”戚钰看着他道，“但是我一个人回去，还是和你一起，区别很大。”</p>
“我不回去会怎么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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