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成祥：“……”</p>
惊吓之下，他瞪着眼，回过头，去摇袁伟。</p>
宋成祥：“我是不是耳鸣了，怎么听成了傅应钟亲了……”</p>
袁伟被晃得晕眩，抽空答复：“您没听错。”</p>
……</p>
赶在年前，一则讯息出人意料。</p>
通过多年前添加的联系方式，俞正明主动约见了裴青。</p>
两人约在上海碰头。</p>
一结束工作，裴青打车前往约定地点。</p>
咖啡店建在路边，风格欧式复古，与周围的建筑融为一体。</p>
店面在路边也陈设了座位，但为了避免被粉丝认出，引起不必要的治安麻烦，裴青与俞导约在了室内见面。</p>
俞正明来得很早。</p>
杯里的咖啡，少了将近一半。</p>
到了对方面前，裴青摘下口罩，浅鞠一躬，笑着与人打了招呼。</p>
落座后，很反常地，扯了几句闲话。</p>
俞正明主动扯闲，裴青觉得奇怪，却不敢直抒胸臆，只能乖巧搭腔。</p>
他认识的俞导，行事作风雷厉风行，向来有事说事，向来开门见山，绝不会说客套话。</p>
聊了近十分钟，从身后，俞正明拿出剧本，平移着，推到裴青眼前，试探问：“你听说过《孤剑》吗？”</p>
那天晚上，傅应钟递给他的剧本上，就写着《孤剑》两个字。</p>
与眼前的这一本，没有任何差别。</p>
一时之间，裴青有些无措。</p>
他已经打定了主意，不会接这个剧本。</p>
前几日，纵使宋成祥怎么撺掇，他都一笑而过，当作耳旁风。</p>
可他怎么也想不到，亲手将他捧红的导演，会来亲自做说客。</p>
要知道，他与俞正明已经许久没有联系了。</p>
“我们上一次合作，快过去差不多七年了吧。”俞正明笑了笑，“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再合作一次？”</p>
裴青：“这是什么时候的事？”</p>
俞正明没听明白：“什么？”</p>
裴青解释：“你决定找我演《孤剑》，是什么时候的事？”</p>
俞正明沉默许久，叹了口气：“这不是我决定的。”</p>
裴青同样沉默了。</p>
俞正明看着他，眼里带着点几不可闻的颓唐，似有许多难以诉说的感慨，最终只说：“你比我混得好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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