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他最近老问我，到底喜欢上谁了。”谢星忱靠在桌边，也慢悠悠点了一根，“我跟他说，反正双a互斥，人家也不搭理我，先暗恋着吧。”</p>
“你这一招，太狠了，用知情者的信息差来骗人。”程博言放松下来，“他肯定觉得你们俩老死不相往来了，放心让你接触他的关系。”</p>
谢星忱嗯了声：“我已经找到了几个当初实验室的工作者， 和一些他们擅自保留的实验记录，血疫，是他们做的，板上钉钉的证据。但实验不止于那年的大火，我要找到新的基地。军部的几个跟我爸走比较近的，也搭上了线，目前进展还算顺利，不说我了，你怎么样？”</p>
程博言唔了声：“我最近也挺忙，军区研究所的申请过了，我们几个，简直分散各地。”</p>
“贺离呢？他去哪儿？”谢星忱问。</p>
“他过了军区新闻部的审核，真成战地记者了，大一的时候不会想到这么怂的一个人，居然上了前线。”程博言垂眼，“不怕死。”</p>
谢星忱笑：“担心人家啊，担心就说啊。”</p>
“他那个木鱼脑袋，听得懂才怪。”程博言学贺离的语气讲话，“呆在实验室里的人当然是胆小鬼呢。”</p>
谢星忱笑得不行：“是他能说出来的话。”</p>
“上周碰到林曜，他最近半年都没回学校，变化好大。”</p>
程博言手指在脸上滑过，比划道：“戴着个面罩，就露一双眼睛，怪不得军部里没人怀疑他是oga，简直比alpha还要a，说话就更简洁了，特别酷。”</p>
谢星忱想到之前隔着飞行器的匆匆一见，垂眼道：“之前联合作战，也没说上话。”</p>
程博言心想，那么冷淡的人，几年的毫无交集，连爱意是否还残留都看不出来，谢星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p>
但仍然宽慰道：“再等等，很快了。”</p>
谢星忱低头弹着烟灰，心想，还要等多久呢。</p>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答案。</p>
分别比他想象中的漫长也难捱，他现在都不太确定林曜到底还有没有在等了。</p>
时间模糊了彼此的情感和记忆，当初短暂的甜蜜褪色，成了青涩的那些年。</p>
“林曜，身边有追求者吗？”谢星忱问。</p>
“要说没有，你也不信啊。”程博言哎了声，“不过他心思也没在谈恋爱，不至于给你戴绿帽子，不过，你们之前算分手了么？”</p>
谢星忱定神了将近一分钟，才低声道：“没吧，我也不知道。”</p>
谈了没多久恋爱，分开将近四年，他是真不确定了。</p>
但没空伤春悲秋，之后进入了毕业收尾的忙碌和频繁的战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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