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造谣的小厮，一个个都该把嘴给缝上，整日不好好当差，对内院的丫鬟女眷的相貌，评头论足。</p>
“世子，您怎么喝起冷茶了？”</p>
卫婵惊讶的看着他，触了触茶杯，确定了是上午凉掉的茶。</p>
他没注意到，谢怀则黑了脸。</p>
“奴婢重新给您沏。”</p>
“今日不喝清茶，做点茶，你来点。”</p>
卫婵点点头，取出研膏茶，面带羞赧：“世子，要不让红砚来试试，奴婢在大长公主身边伺候，虽然学了点茶，但学的不太精。”</p>
“怕在本世子面前露怯？”谢怀则挑眉：“你这丫头，也有不好意思的事吗？”</p>
她这丫头怎么了，她不是怕露怯，是怕耽误他喝。</p>
“无妨，你做吧，正好我指点指点你。”</p>
卫婵硬着头皮，跪坐在茶案前，取了茶粉，先用一点水调成糊状，再拿了茶筅去扫，出现泡沫后小心加入热水再扫，她有点紧张，因为每次做点茶，总是不能把握好水的量，水一次加的多了，泡沫就起不来。</p>
谢怀则靠在椅背上，睨着她，看她全神贯注的侧脸，不断打着圈抖动的手臂。</p>
他哪里是想要喝点茶，只是想看她，绑着襻膊，露出手臂，在他面前的样子。</p>
这一碗泡沫还挺厚实，雪白雪白的，卫婵松了一口气，刚要奉上，就见他下巴一点：“放到托盘里。”</p>
卫婵睁大眼睛：“您是要奴婢画水丹青？奴婢不会啊。”</p>
“无妨，我来教你。”谢怀则直接起身，直接坐到她身后，几乎贴着她的后背。</p>
“手别抖，茶汤倒入盘中，要缓，要稳，这样才不会消泡。”谢怀则把住她的手，卫婵的手里是茶杯，慢慢的往下倒。</p>
卫婵可做不到心如止水，他已经挨着她的后背了，热力透过薄薄的春衫传来，气息打在她的后脖颈上，痒痒的。</p>
谢怀则的角度，能看到被他呼吸打红的那一小片肌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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